原创此上将带一个警卫班独闯敌巢,一枪未放,缴了敌400人的械
时间:2019-11-03 13:38:07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张爱萍上将有多大的胆子?在抗战时期,曾经一个人带着警卫班四人,闯进敌穴,缴了敌400人的械。
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1940年在皖东北的事。
当时,皖东北有两个地头蛇,一个是国民党六安专署专员盛子瑾,一个是国民党派灵璧县长兼第二支队司令许志远。结果,盛子瑾的几千人被新四军游击支队第四总队司令员张爱萍收编,盛子瑾成光杆,跑去上海。许志远吓得立即带着一个连直奔立煌县的国民党安徽省政府,讨得一批弹药,准备运回来,与张爱萍决战。
张爱萍获悉此情后,一个电报发给新四军第五支队罗炳辉。结果,许志远带着武器弹药返回灵璧,在路上全部被罗炳辉缴械,且人马都被扣下了。
张爱萍立即决定收编许志远的部队,决定各派一个连攻下许部盘踞的大庄、李圩、岗头三个村。不料许的副官许合璧率400多人搬进了老周圩子。
老周圩子易守难攻,圩子的庄主又是八路军的统战对象周汉波。怎么办?张爱萍决定带警卫班进圩子,把许合璧400人拿下来。
“什么?打一个圩子,你司令员去当卧底,哪成!”
张爱萍主意一出,众将坚决反对。
但是,张爱萍还是说服了大家,次日黄昏带着警卫班出发了。
张爱萍来到老周圩子的护城河边,对方警卫连长正指挥卫兵准备拉吊桥。张爱萍问: “你怎么把吊桥拉起来?以往不是不拉吗?”
连长说:“上级规定的。从现在起任何人都不准进圩了。”
张爱萍说:“晚上有个重要任务,要和你们一起行动,你暂时不收好吗?”
连长愣了一下。张爱萍十分信赖说:“晚上要打张楼的鬼子,我进圩子就是去同你们周庄主商量此事。”
张爱萍过了桥。可城门不开了,张爱萍向城头上的哨兵大喊,哨兵死活还是不开。连长说:“张司令来了,你们快开门!”
墙头的哨兵才说:“周圩主说今天天晚了,明天再请张司令来!”
“不行!”张爱萍故意表现出不耐烦来,“你干什么这样推三阻四的?告诉你们周圩主,我有急事要和他商量,不能等明天了!”
哨兵又去报告了。
不一会儿,城门开了。周汉波和许合璧都出来了。周汉波满脸不自然,连升说:“对不起,对不起。”
进了炮楼后,警卫班留在外面。室内已有四五个军官,周汉波一一介绍,都是许志远部的长官。周汉波说:“这么晚了,张司令还亲自前来,有什么要事吗?”
“想同你们商量一下打张楼的事。”
他们面面相觑,没有回应。
张爱萍继续说:“占据张楼的鬼子格外猖狂,据可靠情报,近两天就要向我们——包括老周圩子‘扫荡’,鬼子要打上门来,我们总得商量商量怎么对付吧!”
“对对对。”周汉波连连颔首,“听你安排,听你安排!”
张爱萍看了看许合璧说:“许副官不是有兵吗?我的计划是,我们一起先下手为强,打张楼个措手不及。今晚就行动,拂晓前向张楼发起攻击。请你们通知贵部部队,给予配合。”
许合璧的脸色很难看,突然怒气冲冲地问道:“你们把我们许司令扣留起来是什么意思?”
张爱萍故作一愣,惊讶地问:“你说谁把许司令扣起来了?”
“你们,许司令经过你们新四军五支队驻地时,他连人带马,一个连和武器都被你们缴了械了。”
“真的?这不可能。五支队队长知道许司令是我们的朋友呀,怎么干出这样的事?”
“张司令,确有此事!”周汉波语气沉重地证明说。
“是吗?”张爱萍还是装作不信,“如真有此事,那也是误会。不会是真的。”
许合璧声音放高,火气上涨,“人都叫你们扣起来了,还有什么真的假的?”
张爱萍沉思片刻说:“如果是真的,也不难办。我给他们发电报,把许司令放了。周圩主,请给我找张纸来。”
张爱萍当即挥笔,写了几句,念道:“罗炳辉支队长:许志远是我们的朋友,如发生了误会,请予放回。一切由我负责。张爱萍。”递给了许合璧。
许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交给张爱萍说:“谢谢!”
张爱萍叫来一个警卫员,说:“骑着我的马迅速回去。立即发报!”交给他时故意翻手掌向下,重重一压,暗示他是“压下即可”。
张爱萍这么一做,刚才敌视气氛立即为感激、友好替代。周汉波下令摆上酒席。众人开始了你敬我贺,推杯换盏,煞是热闹。张爱萍知道炮楼一层还有间耳房,是周汉波的休息室,喝了一阵子借口酒醉头晕,提出率先退场。
于是众人散席。周汉波要张爱萍到自己的家中就寝,张爱萍说:“喝多了。我就在这耳房儿睡了,拂晓前还要带部队出发。”
周汉波没有勉强他。警卫班也被安排在炮楼的门厅里休息。
晚12时,张爱萍起来,带着警卫员,把炮楼四个哨兵及楼上两个机枪手全部缴了械,绑起来说:“委屈一下,同我们好好配合,到时会放了你们。”
凌晨2时许,炮楼的电话铃突然响了,张爱萍拿起了话筒,是许合璧的声音:“你们的部队怎么搞的?”
张爱萍说:“又怎么了?”
“把我的人给缴械了!”
原来,张爱萍的其他部队分别在三个村子行动了。张爱萍却说:“不会的,你不会是在做梦吧?”
“什么做梦?我刚接到报告嘛!”许合璧更火了。
“那可能是误会。”
不一会儿,又一个电话:“我是三连长,指挥部吗,是哪位长官?”
“我是周圩主。”张爱萍说。
“啊,周圩主,八路军一进村就向我们开枪射击,不少弟兄被他们打死了!”
“不可能吧,你们再看看,一定不要还击呀!”
“是,是……”
张爱萍正为自己学周汉波声音不像而感到好笑时,炮楼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接着就是“开门!开门!”的吼叫。
张爱萍对警卫员说:“做好准备,放他们进来!”
许合璧和周汉波狼狈地冲进来了:“张司令怎么回事?我们大庄、李圩、岗头的部队都让你们给缴械了?”
“是吗?全缴械了?”
“全缴械了!”
“这几个村也全被我们占领了?”
“全被你们占领了。”
“那好吧,”张爱萍抽出腰间左轮手枪,掂了掂说,“你们也缴械吧,从现在起,我要收编贵部了。”
几个警卫战士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啊!别误会,别误会!”许志远等人面如土色。
“我没有误会。周圩主是我们的老朋友,请到这边来。”张爱萍示意周汉波脱离他们,然后说,“许副官,许志远明里与我们合作,暗地去搬兵、筹集武器,妄图与我们对抗,我们当然要把他扣留了。现在我们大部队已到了圩子外边。你说怎么办?”
“张司令,别误会别误会,千万不能流血啊!”许合璧浑身颤抖。
“不流血好办,那就下命令吧,让你圩子内的部队全部缴械,由我们收编。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许合璧颤颤抖抖地拿起话筒,命令圩内所属各营缴械,并聪明地强调了一句:“不要抵抗,千万不要抵抗!”
就这样,张爱萍没费一枪一弹占领了老周圩子,缴了许合璧400余人的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