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男子偷女士内衣成瘾:长期单身,只闻香味,为何恋物癖属性变态?
时间:2019-11-18 12:47:16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有媒体报道,郴州一女士经营着一家足浴养身馆,平时会将贴身衣物晾晒在店门口。近日,她晾在门口的内衣莫名“失踪”,甚至,一天会被偷走“好几件”,这让女士感到很害怕,赶紧向当地警方报案。经调查走访,最终“偷内衣的男子”被抓获。据悉,男子从2018年到2019年11月期间,先后实施盗窃14起,盗取内衣19件。目前,男子涉嫌盗窃,已被刑事拘留。
就事论事,市井弄堂,“丢内衣”(内裤和胸罩)的事情儿,并不少见。但是,真正愿意追究的人,却也并不多。因为,以国内的“性认知”,只要是“性周边”,貌似都不能公开谈。所以,即便女性的内衣丢失,也不会太过声张。
从某种意义上讲,上述案件中,当事女士之所以会选择报案,根本性的触发,应该是安全层面的考虑。因为,从案情的细节中发现,附近丢内衣的人很多。但是,普遍都感到“提心吊胆”,可依旧“不好意思”报警。
不得不承认,对于“偷内衣的行为”,似乎普遍的认知里,依然是道德定性为主。这一点,从偷内衣的男子表态中也能看得出来。按照他的意思,之所以犯下这样的荒唐之行,缘于自己“长期单身未婚,出于好奇心理及生理需求”,却并没有承认,这是一种病态的表现。
甚至,从人们的语境氛围,在对男子行为的认定上,也依旧会从道德出发,让他无地自容。而对于“恋物癖”本身的心理运行机制,却基本上不太会去关注。事实上,所谓的“长期单身未婚,出于好奇心理及生理需求”的说法,很轻易就能“戳破”。
因为,对于个体的性欲来讲,虽然是生理本能,但是,还在理性可控的范围内。毕竟,单身未婚的人有很多,不见得都得靠“偷内衣”来释放自己的性欲。由此而言,对于“恋物癖”的追问和认知,就显得尤为重要,并且这在“性认知”羸弱的环境里,更是至关重要。
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在生物学中,人们常以“性本能”这一词汇,表述人类或动物对性的需求。我们认为性行为和人们感到饥饿时寻找食物的行为,具有极大的相似性,都是人的本能需求。可是在我们的词汇语言中,很难找到贴合实际的词语来表述,这种类似饥饿时觅食的性行为。
一般来讲,人们认为自己已经掌握性行为的本质,就算自己没有经历过系统的认知和具体的经历。可事实上,性行为是随着人们年龄的增长,到青春期后,随着生理功能的成熟才渐渐出现的,而童年时代根本不存在,也无需考虑。
并且,以目前的性认知来看,异性之间的性行为,才具有伦理的合法性。只是,在真实的世界里,关乎性能量的释放,很大程度上,并不是仅存在于异性之间。就如,上述案件中的男子,他利用有香味儿的内衣,就能满足自己,达到某种释放,足以说明关乎现实,有太多不确定性的性行为。
狭义的恋物癖(Sexual fetishism),属于“性欲倒错”的一种,即以某些特定的无生命物体或人体部位作为恋爱对象(由该物体或部位获得性激励)。更广义的恋物癖,包括由某种抽象的概念或某种状况,情形而获得“性激励”的情况。
不过,医学上认为,人类的恋物情结属于一种移情,通过反复的体验快感,让我们产生情绪上的依赖,最终发展为一种心理障碍“恋物癖”,从性行为的实践来看,属于一种非正常的“性行为”,也算是性变态的一种表现。
说到底,就是以不适当的替代品作为“性对象”。就拿上述案件中的男子来讲,他之所以“偷内衣”,也是两个层面的驱动。一方面,偷内衣的行为,是比较刺激的;一方面,他对所偷内衣的女主人熟悉。这导致在具体的性能量释放过程中,他有足够的想象空间。由此,也能实证一点,“偷内衣”的贼,多是熟人或半熟人。
“恋物癖”的根源里,其实有“托物言志”的底色。就如,丝袜,内衣内裤,头发,这些与身体中性目标相关的部分,之所以能成为替代物,就是因为关联性较强。“恋物癖”的发展过程中,有些人的性目的算不上错误,但也并不正常。
就如浮士德曾经就有这样一段描述,“我甚至渴望,她胸口的香帕,还有触碰她膝盖的透明裙摆”(选自歌德:《浮士德》,第一部分,第七场)。假如对和性相关的东西的追求,演变成对某一物品的嗜好,甚至,完全替代原本的正常目的性,这其实已经是病态。
就如偷内衣男子所言:“长期单身未婚,出于好奇心理及生理需求”。他可能在说谎,也可能处于病态中的直接表述。只是,他所强调的事实,并没有绝对的逻辑使然。并且,从其将近两年(2018年到2019年11月)的偷内衣经历,可以很负责任地讲,他就是不折不扣的“恋物癖”。
“恋物癖”是性变态的一种表现,“是病,自然就需要治”。比奈特,最早提出这样一个观点,对崇拜物的选择,往往是一个人幼儿时期,受到某种的性印象表现。很多事情其实也可以实证这一点。这和我们生活经验中,大多数人深有体会的“最难忘的是初恋”的感觉异曲同工。
当然,一般来讲,只要这种行为不影响基本的生活,是没什么太大问题的。但是,如果演变成不偷内衣,不闻内衣就无法自我安放时,就说明已经“病入膏肓”。当然,在面对“恋物癖”,最好的方式中,一定要避免过多的“道德审视”。
要不然,可能让当事者陷入性道德的困境之中,彻底沦为溃败的孤岛。所以,在面对“性变态”时,一定要先以医学理论入手,而后再考虑性道德的审视。只有如此,关乎“性周边”的认知,才能被理性普照,才能获得慈悲的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