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半。纪安宁准时从舞团大楼出来,不巧的是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雨珠一串一串的落下,溅在地上的小水滩里,激起阵阵涟漪。因为天气预报没有提示,所以她也没拿伞。而这里离地下停车库也还有薄距离。望着不大不小的雨势,纪安宁一咬牙,准备冒雨闯过去。...
这苏小姐还真是不死心啊,这都从A市追到B市来了。
他转头看向薄行洲:“薄律,您见吗?”
薄行洲表情冷着,漠然开口:“不见。”
话刚落,办公室的门直接被推开,苏梦薇踩着高跟鞋站在门口,妆容精致的一丝不苟。
“行洲……”
薄行洲那眉心皱的更紧:“你来干什么?”
他冷冽的语气,让苏梦薇目光有些飘忽不定,她只能朝他的助理示意了一眼。
助理余光望了眼薄行洲,见他没有反对后,才识趣的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等人都走干净后,办公室里陷入一瞬的静默。
末了。苏梦薇从单肩包里,拿出一个白色药瓶,放在了薄行洲的办公桌上。
那药瓶瓶身,标志着精神疾病药物。
“行洲,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但现在是你心理治疗最后一个阶薄,我不想半途而废。”
薄行洲看都没看那瓶药,视线直接从她身上掠过:“不用了,我已经找好其他心理医生,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
“保持距离”
这个词,对苏梦薇而言,无疑是死刑。
从大学起,所有人都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自我欺骗。
薄行洲心里的人,一直都是纪安宁。
就算现在离婚了,他也还是为了她,不顾一切跑来B市。
“为什么?我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让你这么不喜欢我?”
这一刻,苏梦薇情绪有些崩溃,红着眼眶委屈的质问。
薄行洲看了眼手腕上的男士腕表,已经下午4点35分了。
再过55分钟,纪安宁就下课了。
他全然忽视苏梦薇,起身取下衣架上的西装外套,就准备走人了。
但苏梦薇直接伸手拦在了他面前,声声嘶厉:“你告诉我啊?我到底哪里比不上纪安宁?”
薄行洲耐心告罄,冷声道:“她是我妻子,而你,我从来只当你是朋友。”
他的冷冰的语句,宛若利刃,狠狠扎进苏梦薇的心口。
薄行洲没有再管她的表情是喜是悲,迈开腿就大步走了出去。
守在门外的助理听见响动,立马站直:“薄律,我们现在就去舞团吗?”
薄行洲眸光闪了闪,摇头:“去趟甜品店。”
下午五点半。
纪安宁准时从舞团大楼出来,不巧的是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雨珠一串一串的落下,溅在地上的小水滩里,激起阵阵涟漪。
因为天气预报没有提示,所以她也没拿伞。
而这里离地下停车库也还有薄距离。
望着不大不小的雨势,纪安宁一咬牙,准备冒雨闯过去。
就在她拿起包举过头顶,准备冒雨闯进雨里时,一只温暖的大手突然将她拉住。
一柄黑色的伞盖过头顶,纪安宁视线慢慢上移,就望见温衍生那张面容英隽的脸。
他穿着简单的衬衫黑裤,但沉着冷静的眉眼,格外吸引人。
“这么大雨,没伞也赶出闯,是想感冒吗?”
男人清润的嗓音,像山林间的春风,很是好听。
纪安宁愣了一下,手还保持着举包的动作:“你怎么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