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秦莜莜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重复一遍?”“我找秦北也。”鹿宝儿目光坚定。就在这时候,别墅里的电梯打开,一个妇人扶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走出来。老太太扫了眼客厅,再看看鹿宝儿,忽然发现她手中握着的龙佩,激动地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可是徐文秀的外孙女?”...
啥!
秦莜莜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重复一遍?”
“我找秦北也。”鹿宝儿目光坚定。
就在这时候,别墅里的电梯打开,一个妇人扶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走出来。
老太太扫了眼客厅,再看看鹿宝儿,忽然发现她手中握着的龙佩,激动地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可是徐文秀的外孙女?”
“正是。”鹿宝儿礼貌地把龙佩递给老太太。
老太太干枯的手指摩擦着玉佩的纹路,激动地老泪纵横,急匆匆地对身边的妇人道:“快去打电话,让北也现在就赶回来。”
老太太的出现,让客厅的气氛变得尤其凝重。
*
此刻一家五星酒店走廊。
电梯门打开,一个身姿挺拔,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大家眼前。
细细打量,男人五官俊朗容颜美若妖孽,此刻浓眉下凤眸含笑,这笑意满是冷意看得人头皮发麻。
他领着十个保镖踏出电梯,步履带风。
这时,提前候在走廊的下属匆忙迎了上去,“秦先生,您要找的人就在这个房间。但他房门反锁,不好进去。若是强闯,怕是会打草惊蛇。”
秦北也薄唇紧抿,一双如修罗般冷酷的眸子携了几分寒霜,“把门给我撬开。”
“砰!”
随着一声巨响,秦北也一脚踹开房门。
下属全都冲了进去。
酒店的大床上,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正压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听到动静,他吓得急忙拉过被子盖住白花花一片。
等他看清来人,惊得眼眸皱缩,“秦北也,你敢闯进我的房间。”
秦北也冷漠地望着床上的男人,朝手下挥了挥手。
两个下属上前,将光溜溜的男人从床上拎了起来丢在一旁的沙发上。
男人何时受过这种侮辱,气得面色铁青,愤怒大吼道:“秦北也,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得罪了我,我要你们整个秦家都完蛋!”
秦北也眉眼含笑,抬起脚,踩在沙发的扶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男人。
他伸手从下属手中接过匕首,锋利的刀刃贴着男人肥厚的脸皮晃了晃,“那你想不想现在就完蛋?”
“你想做什么?”胖子男人此刻慌了。
秦北也眼神寒光乍现,空气中的温度一降再降。
“我东运河上的货被你领走了,给你十秒钟,把他交出来。”他的口气根本不是商量。
胖子男人心惊肉跳,但这种时候承认无异于送死。
“秦北也,你血口喷人,有什么证据说是我领走了你的……”
“噗嗤!”
男人狡辩的话还未说完,一把匕首直接刺穿了他手背。鲜血顺着沙发的扶手滴落,胖男人愣了一秒,突然惨叫起来。
秦北也根本不给他喘息疼痛的机会,将插入手背的刀拔出来,架在他的脖子上,“不要跟我耍花样,敢找上你,就说明我有足够的证据,货在哪?”
胖子男人疼得呜咽想哭,冰凉的刀刃贴着脖子,刺鼻的鲜血味让他一阵头昏脑胀。
如果是别人,他料定了对方不敢下手真的要了他的命。
可他面对的是秦北也。
“我的耐心有限,三秒钟送你上极乐世界,货就当是送你上路的路费。”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秦北也白瓷般细腻的脸颊上。
男人的皮肤能好到这种程度,简直是让女人都妒忌。
胖子男人呼吸急促,随着秦北也喊出“一”,他开始瑟缩发抖。
说出来他死定了,不说出来也死定了。
说出来,他还有机会逃命。不说,现在就没命了。
随着一声冷峻的“三”响起,匕首割破了他的皮肤。
“连云港!”胖男人冷汗如雨下,急声吼道。
握住匕首的手停了。
匕首拿开,他肥厚的颈脖上可以看到一条清晰的血痕。
若是他晚一秒,就真的没救了。
匕首丢在地上,秦北也接过下属递来的手帕,擦拭着手上莫须有的脏污,冷冰冰道:“早说就不会吃这么多苦头。”
他抬眸看向下属,“打电话让黑狼去连云港。”
房间里气氛降到冰点,黑狼去了连云港估摸着要半小时才有结果。
胖男人早就吓得瘫软在沙发上,管不了鲜血直流的脖子和手。只求时间快点儿过去,这位阎王爷能早点儿离开。
秦北也负手而立,一米八八的身高,似是将整个房间空间都占满了。
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喘。
半个小时后,下属上前禀报道:“秦少,货找到了,没有缺少也没有任何损坏。”
秦北也点点头,转身瞅了男人一眼,才回头对下属道:“走!”
一行人雷厉风行地退出房间。
胖男人终于反应过来,捂着手气急败坏。
之前一直躲在床上的女人,这才敢冲出来,担心问道:“顾总,您还好吧……”
她刚靠近,就被男人踹飞出去,“蠢货,还不赶快叫救护车。”
秦北也带着下属进入电梯,就在这时候,他的电话急促响起。
见是家里的公用电话,他皱了下眉,拿起来接听,“什么事?”
保姆小心翼翼道:“秦少,是老太太让您快些回来,家里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您,切不可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