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杀了他们也没用,只会打草惊蛇,土匪寨真正的头目不在这里。”战北寒比她要冷静,沉声说道:“除恶需务尽,斩草要除根,否则还不如不做!”萧令月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也知道战北寒说的没错。可是,理智归理智。情绪上的恶心和愤怒却压制不住。萧令月深吸一口气,撇过头不忍心多看,对战北寒没好气地说:“这是你父皇失责,你也有责任!”...
这几个女子虽然看着狼狈又麻木,身形削瘦,但是难掩清秀漂亮的五官。
而且,年纪也都不大。
基本都是十几岁、二十岁左右。
个个都被折磨得麻木不堪,不知道受了多少罪。
同样是女孩子,萧令月很难不同情她们,更对她们的遭遇感到愤怒,心口里就像烧了一团火,恨不得将满屋子的土匪都屠杀干净!
一群畜生!!
“你现在杀了他们也没用,只会打草惊蛇,土匪寨真正的头目不在这里。”
战北寒比她要冷静,沉声说道:“除恶需务尽,斩草要除根,否则还不如不做!”
萧令月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也知道战北寒说的没错。
可是,理智归理智。
情绪上的恶心和愤怒却压制不住。
萧令月深吸一口气,撇过头不忍心多看,对战北寒没好气地说:“这是你父皇失责,你也有责任!”
战北寒没说话。
这时候,屋内有土匪说道:“难得今天这么高兴,可惜大哥没来,不然我们这些兄弟算是齐活了!”
另一个土匪笑骂道:“你当大哥跟你一样,整天闲着没事干?大哥最近忙着呢!”
“我都好些天没见到大哥,他到底在忙什么?”
“听说是接了一笔大生意,大哥特别重视,亲自负责的,所以才没空来喝酒。”
“真的假的?什么样的大生意?”
一个土匪满脸好奇的问道。
另一个人耸耸肩:“这我就不清楚了,只有大哥跟二哥知道,你问问二哥呗?”
大生意?
屋顶上的萧令月和战北寒目光微凛,不约而同的看向刀疤男。
面对兄弟们的疑惑,刀疤男没好气地道:“都说是大生意了,当然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万一走漏了风声被朝廷发现了,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一群小兔崽子,给你们喝酒吃肉,你们就吃着喝着!大哥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就是!”
众土匪们面面相觑,很快又笑起来。
“行,咱们都是大哥二哥一手带出来的,相信二哥不会骗我们!”
“就是就是!”
“有大哥二哥在,甭管大生意小生意,肯定错不了!”
“咱们就等着喝酒吃肉就是了!”
“全靠大哥和二哥啊!”
众人说着说着又大笑起来,嘻嘻哈哈的继续喝酒纵乐。
刀疤男看见众土匪们这种反应,眼底闪烁的寒光这才消退,抓起酒坛痛饮了一口。
萧令月看到这种情景,皱眉低声道:“这个二哥太谨慎了,对着自己人都不说实话,看来除了他和所谓的大哥外,其他人应该都不知道这个‘大生意’是指什么。”
她有种直觉。
这个“大生意”,很有可能就与土匪寨与南燕刺客勾结有关。
但问题是,到底是什么样的“大生意”?
让这些土匪这么谨慎小心?
这时,屋门忽然打开了,一个憔悴苍老的中年妇女领着几个女人走了进来,手里提着笨重的食盒。
每个女人脸上的神情都很麻木,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被虐打过的伤口。
她们低眉顺眼的走到众土匪面前,跪在地上,将食盒里的下酒菜放在矮桌上,中途不断有土匪猥/亵她们,在她们身上乱摸,有些甚至连她们的衣服都扒开了。
女人们麻木得忍受着,衣衫不整的继续做自己的事,不敢说话,更不敢反抗。
上完菜之后,她们也没有离开,而是像个摆设品一样跪在土匪旁边,倒酒伺候,供他们取乐。
那个憔悴的中年妇女则走到刀疤男身边,低着头安安静静的伺候。
众土匪对此习以为常,说起话来也不避讳。
“二哥,我们什么时候再下山做‘生意’啊?现在寨子里都没什么新鲜货了,来来去去都是这些老货,兄弟们都快玩吐了,实在是没意思!”
一个土匪拉着一个女人,嫌弃地看了看她的脸,对女人面黄肌瘦的长相十分不满意。
“刚抓来的时候还水灵灵的,没玩几次就干巴了,看着真是让人败兴!”
刀疤男喝了一口酒,扬眉道:“想玩点新鲜的?”
众土匪们嘿嘿笑道:“谁不想呢?”
“女人总是不嫌多的,越干净越新鲜越好,床上床下都能伺候,让兄弟们也享受享受上等人的舒坦日子!”
“说的没错,上次咱们做的那个商队生意,商队老大的闺女长得那叫一个漂亮,性子还烈!被兄弟几个捆在床上扒了衣服,还没享用几次,居然就被她咬舌自尽了,真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