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闻亲了亲我,「很好,太太,我喜欢纯洁的小白兔,记得画出来。」后背已经被他的大手占领,顺着一滑,我便软成一滩水。江砚闻满意了,在我耳边道:「太太欠我的新婚夜,今晚补上吧。」由于遭遇网络暴力,我几天不敢出门。江砚闻给我办了新的手机卡,又换了一部新手机,里面只有几个亲朋好友。他把自己设成了置顶。傍晚,我接到他的微信:「今晚带你聚餐。」...
江砚闻扭头看向电脑屏幕,神色一点点冷下来。
他智商一向高,很快就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在医院待了一天,你就被他们欺负了一天,是吗?」
他语气说不上温和,甚至有些尖锐和严厉。
「我能怎么办呢?连老大都妥协了,我怎么跟他们抗衡?」
江砚闻一言不发地点了取消按钮,并放弃保存文稿。
「我写了一个小时,谁让你给我删了的?」我抹了把鼻涕,鼻音浓重。
「妥善利用舆论,还是有希望的。」江砚闻合上电脑,「荞荞,放心,我会帮你。」
我眼睫毛湿湿的,手漫无目的地在他身上乱抓,「这样会干扰你的工作吗?」
他是医生,一个最不应该陷在舆论中心的职业。
如果这件事对他造成干扰,我会非常愧疚。
「我们是利益共同体,就该荣辱与共。」
我突然想起闺蜜的口头禅:「这不得给人家飞个孩子并写入族谱?」
飞三个……
我闷闷不乐地抱膝坐在床边,心想,飞多少都不够,我给他生一个连。
「走,吃饭。」江砚闻将我从床上拉起,擦干眼泪。
我斗胆张嘴:「老公,我不想吃饭。」
他实在无法理解我突如其来的,理直气壮的语气,耐着性子问:「那你想做什么?」
我突然跑下床,咔哒,将卧室门完全反锁。
随后一把扯住他的领带,拉进,再用双手摁住他的双肩,让后背抵在墙上。
江砚闻眉尖轻轻一挑,慢悠悠摘掉腕表,眉眼染上笑意,「不饿?」
我笨拙地去解江砚闻的领带,「我想补偿你。」
他按住我的手,眼中染上层层污浊,
「荞荞,我胃口大得很,尤其没吃饭的时候,脾气可不太好。」
「哦。」
我随意应着,手上动作不停。
「待会我可不会像现在这样好说话。」
我羞恼地瞪他,完全不理会他的警告,「你这个领带怎么打不开啊?」
江砚闻突然反客为主,五指划进我的发丝,扣住后脑压向他的唇。
炙热的触感舔舐着我脆弱的感官,像火苗,贯穿心底,起先是电击般的酥麻,进而转化为痒。
他扣住我的手指,引导我解开领带,随后,慢慢向下,来到腰带的位置。
「荞荞,我只教一次,以后打不开,我也不会帮你。」
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扣撞击声,我早已陷入被子中,因紧张而微微喘着。
四肢再次失去了力气,软成一滩水。
江砚闻似乎并不打算饶过我,将我的手摁在自己身上,学着粉丝的称呼,
「太太,男主的身上要不要加点细节?」
我面色红润,眼眶里泛着水光,「加什么?」
他眼神意有所指,「你自己亲自体验过,难道不知道吗?」
我忙不迭点头。
他继续问:「那女主呢?」
「嗯?」我的声音细弱的如同猫叫。
他节奏缓慢,带动着我迟钝的思绪,一点点引向早已布置好的陷阱。
「不如就拿你做原型,好不好?」
我似乎要被大海淹没,大脑宕机,支支吾吾地答应了他。
江砚闻亲了亲我,「很好,太太,我喜欢纯洁的小白兔,记得画出来。」
后背已经被他的大手占领,顺着一滑,我便软成一滩水。
江砚闻满意了,在我耳边道:「太太欠我的新婚夜,今晚补上吧。」
由于遭遇网络暴力,我几天不敢出门。
江砚闻给我办了新的手机卡,又换了一部新手机,里面只有几个亲朋好友。
他把自己设成了置顶。
傍晚,我接到他的微信:「今晚带你聚餐。」
「有谁啊?」
「科室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