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寒抬腿下床。宋慕清眼神一慌,抬手拉住他,“怎么啦,玩笑都开不起了?跟监狱里的一个男人睡觉,怀孕后宫外孕做了个手术。”顾北寒猛地吸上一口气,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宋慕清的脸上。他像野兽一样扑在宋慕清的身上,肆意的发泄冲撞。...
有什么东西,又尖又刺的,一下子扎在肺上,顾北寒感觉吸上来的一口气,有点疼。
他甩开宋慕清的手,“宋慕清,立刻从我这里滚出去!”
宋慕清仰头大笑,笑声如银铃,脆脆的,又有几分风情,她抬高自己的手放在空中,翻来覆去的看。
“少霆哥怕是嫌弃我皮肤没有以前细滑了吧?也是,监狱里呆了两年多,什么事情不做呢?这双手,岂止是手背不光滑了,手心里都有茧子了,像少霆哥这样的男人,什么女人找不到呢?”
她说完,不忘狡黠的睨着坐在总裁椅上的男人,“是不是?”
顾北寒的脸色极度难看,他以为再次见到宋慕清,以她的性格,她怕是会提刀来杀。
可是她没有。
她穿着过去的工作服,走进他的办公室,她正在解开她的纽扣,瘦了,胸脯也不如曾经那样饱满得要跳出来。
衣服遮住的身体,依然很白,一如曾经。
身体里一股热流卷着雄性荷尔蒙的浪潮乱窜。
宋慕清拉高短裙,像以前一样熟练的抬腿坐到了顾北寒的身上。
顾北寒的手掌滑进宋慕清的胸口,“没有以前大了。”
“没有你捏,怎么大?要不然以后你经常给我揉揉,兴许还能大一点呢。”
“还是那么浪。”
“你不就喜欢我浪吗?”
顾北寒不置可否的笑着,“女人太浪了不好。”
“那是男人不行,像少霆哥这样猛的男人,我浪一点也能满足,怕什么呢?”
顾北寒大口喘着气,最后咬牙切齿的压着宋慕清的腰,“小骚货,在监狱里被别的男人干过没有?”
宋慕清没有回答,只是笑得暧昧不明。
那种不清不楚,含含糊糊的感觉让顾北寒心口一滞!
监狱那种地方,哪有外界看着那么干净,不说狱警,里面有很多男人能力可以通天,什么勾当没有?
而宋慕清绝对是女人中的尤物,脸和身材都好到无可挑剔!
“说!有没有被别的男人干过?”顾北寒再问一次!
宋慕清依然不答,只是更卖力的摇晃着身子,好像需要发泄欲望的人是她,而不是总裁椅上的这个男人。
顾北寒发现自己愈发不能容忍宋慕清的沉默。
他抱起她走进休息室,摁在床上狠狠惩罚,可女人除了浪,什么答案也没有。
明明是他不要她的,即便她在监狱里傍了什么大树,他也无权干涉,可是她一副有其他男人的样子,让他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
他要脱了她的衣服,过去她都很配合,可这次,她没有,拉住衣服死活不脱。
他偏不遂她的愿。
最后将她脱得精光,他看着她肚腹上的疤痕,脑中一愣,“怎么回事?”
宋慕清笑得坦荡,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继续用双腿去勾他的腰,“小手术而已。”
顾北寒记得,以前宋慕清说她做了个阑尾炎手术也是这种口吻,很随意的笑。
“到底是什么?”
宋慕清嘟起嘴,眯起眼睛笑,像个月牙一样弯起来,“没钱花的时候,卖了个肾而已。”
顾北寒只觉得从头到脚的冰凉。
之前所有的热情瞬间被浇灭,锋利的刀子又准又狠的扎在他的心窝子上,疼得他猛地一抽搐。
“没钱花,你就卖个肾?”顾北寒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这女人是疯了么?
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说得云淡风轻,好像不过是挑了一颗青春痘。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宋慕清,她以前是妖娆,可是在他面前人畜无害。
如今的她在他面前,他总觉得她再怎么笑,好像都有毒。
顾北寒抬腿下床。
宋慕清眼神一慌,抬手拉住他,“怎么啦,玩笑都开不起了?跟监狱里的一个男人睡觉,怀孕后宫外孕做了个手术。”
顾北寒猛地吸上一口气,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宋慕清的脸上。
他像野兽一样扑在宋慕清的身上,肆意的发泄冲撞。
他觉得自己怕是疯了。
她回答暧昧不清时,他心里已经开始猜忌揣测,恨不得她马上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