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你亲自办理,这些也不能声张,毕竟关系到我们傅家的声誉。”
傅老爷子坐起身,“给我倒杯水。”
傅新成把准备好的矿泉水递给傅老爷子,“爷爷,我们一步一步来,这件事,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直到所有的事情都水到渠成,不会对我们傅家产生影响。”
“苏苏那边呢?”
“我是她哥,我会慢慢和她接触,先探探她的态度。”
“好,你先把钱律师给我找来。”
“好!”
————
柩越国,皇宫,大殿。
在柩越国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左丞相卫西,缓缓开口,其声如钟,回荡于殿宇之间:“陛下圣安,臣有急奏。大晟国,一国之雄,今遣精锐甲士八万之众,言辞恳切,欲借我国疆土为径,誓师直指丰凉郡,意在剿灭叛逆萧云啸。作为回报,愿以黄金万两,彰显两国情谊之深。”
话音未落,右丞相诸东,神色凛然,跨前一步,其声铿锵有力,与左相之音交相辉映:“陛下明鉴,臣斗胆谏言,此事万万不可轻允。试想那八万铁骑,皆是能征善战之士,其势如虹,岂可等闲视之?借道之说,虽看似无害,然兵法有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大晟此举,未尝不藏有觊觎我疆土之心,万一乘虚而入,我柩越安危,岂非悬于一线?”
左丞相卫西,言辞间尽显睿智与机敏,缓缓陈词于殿前:“陛下,微臣斗胆进言,此乃天赐良机,千载难逢。”
柩越国皇帝闻言,眸光微敛,语气中带着几分探寻:“哦?卿家所言之机,究竟何在?”
左丞相卫西躬身一礼,继而侃侃而谈:“陛下,萧云啸,此人乃大晟国公认之战神,其威名远播。此番雪灾肆虐,我朝幸得此人预警,方得未雨绸缪。反观大晟,虽表面繁花似锦,实则内忧外患,雪灾之下更显其脆弱本相,可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卫西顿了顿,“尤为甚者,大晟国竟在雪祸之际,不以粮草百姓为重,却将矛头指向自家栋梁萧云啸,此非但失了民心,更显示其内部纷争之激烈,国力之虚浮。”
“故而,微臣以为,此乃天授我柩越以良机。大晟国这八万精锐,兵强马壮,不如令其命丧异乡,成就我柩越国不世之功业,正好借tຊ此机会,可夺下大晟国几个城池。”
一番话落,殿内气氛骤变,既有对卫西深谋远虑的赞叹,也有对即将来临之战事的凝重,皇帝龙目微睁,似有所思。
右丞相诸东,面容凝重,缓缓进言:“陛下,臣斗胆直言,我柩越国,论及国力与军备,尚显薄弱,实难与那八万精锐之师正面抗衡,此举恐非明智。”
左丞相卫西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反驳道:“诸公此言差矣,难道没有听过,兵者,诡道也,讲究用兵千变万化,不拘一格,其中奥妙,非止于力敌,更在于智取。昔日名将,多以奇谋制胜,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我们不妨虚与逶迤,与大晟国订立盟约,假作友好之态,实则暗藏锋芒。待其八万雄兵与萧云啸部鏖战正酣,我军可趁其不备,雷霆一击,直捣其背,而后迅速撤退,布下天罗地网。待其再度踏入我柩越疆土,便是其灭亡之时,誓要将其一网打尽,不留余地。彼时,我柩越国威,必将震慑四方,名扬天下。”
“直到那时,大晟国精兵损失殆尽,而萧云啸所率的部曲,亦是伤痕累累,大晟国则无力再战,彼时,便同大晟国签订割让城池的协定。”
卫西一番话,字字铿锵,殿内气氛随之紧张起来。
柩越国陛下威严的目光扫过殿堂,沉声询问:“诸位卿家,对于此事,心中可有计较?”
右丞相诸东,一捋长须,跨前一步,声如洪钟:“陛下,萧云啸将军昔日预警雪祸之恩,如同甘霖洒心,我柩越国上下,岂能忘却?臣再次进言,大晟八万精兵借道之事,关乎我柩越疆土安宁,万不可轻易应允,以免引狼入室,悔之晚矣。”
话音刚落,另一大臣挺身而出,言辞犀利:“诸大人言之差矣!我柩越国自古以来,受大晟国威压,然国家兴亡,岂能系于一人之恩惠?况且,他虽有恩于我邦,但国之大事,岂能仅凭私谊决断?我柩越国怎能畏首畏尾,错失良机?莫以妇人之仁,误我柩越大计!”
“你!”诸东拱手上前,“陛下,三思啊!”
左丞相卫西立刻说道:“陛下,机会难得,我柩越国能否强盛,在此一举。”
诸东喊道:“卫大人,别忘了,还有西亚国在我国北部,如若大晟国国力衰败,西亚国必然入侵。”
“诸大人,所以我们要彰显国力,让它不敢来进犯。”
“陛下,三思啊!”
柩越国皇帝思索片刻,“好!就按左丞相卫西说的办,让大晟国精锐,有来无回!”
第84章 谢家策略
半山别墅,谢蛟琏家。
“什么?苏悦居然是傅家假外孙女?”吴清雅既惊讶又不满,“傅老爷子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连外孙女都能认错!这不是牵连我谢家嘛,现在真是骑虎难下。”
说着,吴清雅把青花瓷奶茶杯重重地落在梨花木桌上,奶茶瞬间被溅了出来。
跟随吴清雅多年的助理陈露露拿起一块布子,顺手把梨花木桌上溅落的奶茶茶渍擦干净。
“吴总,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傅老爷子,他那么大年纪,看着自己女儿死前的状态,任谁也受不了,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情绪的冲击力,哪里能顾及到其他,据说傅臻雪当时是紧紧握着苏悦的手,不肯松的,这在傅老爷子眼里,哪里会怀疑真假,根本不会往那个方向去想,这人终究是人,左右都会受情绪影响,上到帝王将相,下至黎明百姓,平日里再在生意上精明,也架不住亲人死亡的冲击,这种情绪不可能多想,更何况有人有意从中作梗,有千日作贼的,哪里有千日防贼的。”
吴清雅依旧不满,“行啦,说到底,就是蠢,傅家其他人呢?都是吃干饭的吗?就没有一个人跳出来怀疑?那姑娘可以来分财产的!哼!连累我谢家。”
陈露露重新给吴清雅倒了一杯奶茶,“傅家,明面上的产业都是明着分配,也算公平,虽然偏向着苏悦,可傅家人也都理解,那部分是傅臻雪的,可遗产只有傅老爷子和律师知道,傅家人估计啊,也就没多管。”
吴清雅抿了一口奶茶,“我儿子怎么办,和那假孙女如胶似漆的!”
陈露露不紧不慢地坐在吴清雅对面,“谢老爷子已经打算给苏悦一个闲职,先是不让她参与谢家的关键事务,之后再慢慢让她离开谢氏集团,这样温水煮蛙,一点一点来,对我们谢氏的影响降到最低,到时候,傅家真正的外孙女被公之于众,外界发现,假外孙女并没有对我们谢氏造成任何损害,我们谢氏处理得当,股东们的信心也就还在。”
吴清雅摸戳着奶茶杯,眼睛直盯着前方,若有所思,“谢老爷子是这个意思。”
片刻之后,吴清雅突然注视着陈露露,“那我儿子怎么办?要不要告诉他啊!”
陈露露说道:“那要看二公子对苏悦小姐是情分多一些,还是利益多一些,是以谢氏集团为重,还是沉溺于小儿女的情谊。”
“要是这么说的话,需要让谢蛟琏知道这件事。”
陈露露继续提醒道:“谢蛟琏性格不如谢铭沉稳,未必藏得住事情,他对苏悦的态度容易让苏悦警觉,倒是时不时可以暗示。”
吴清雅点点头,“说的也是,这样,我谢家多少在业内也是有名望的,你去找找看看,有没有和我谢氏门当户对的姑娘,我安排几场酒会,多让他们认识认识,再说,我作为谢蛟琏的母亲,在苏悦身上挑刺,也是理所应当,对外就说我对她性格不满意,重新给儿子挑人选。”
陈露露笑了笑,“这个主意顺理成章。”
“傅家知不知道苏悦是假的?”
“早晚都会知道的。”
“那谁是真的外孙女?”
“苏苏。”
吴清雅似乎回忆着什么,“就是谢铭的合伙人?”
“对,现在师从韩东教授,是苏悦的表妹。”
吴清雅恍然大悟,冷哼一声,悠哉地喝了口奶茶,“怪不得能得逞,这害人的啊,往往都是身边人,别人可没有可趁之机,要说人活着也难,总是防着身边人,但没有信任的人,活着也是可悲。”
吴清雅顿了顿,“你听好,以后,我办理的聚会,全部都邀请苏苏,她现在是谢铭的合伙人又师从韩东教授,邀请她符合规矩,它日,假外孙女的消息就算传出去,也不能说我谢家,说我吴清雅没眼光。”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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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丰凉郡要道,大雪纷飞,未有要停的意思。
不少百姓困在其中,一些人砍掉竹子点燃取暖。
“好在这里还有竹子。”
“有竹子又能怎么样?眼看着就要被烧没了,关键是连吃的也没有了。”
“娘亲,我饿。”一小女孩躲在母亲褴褛的衣衫里。
女子将身体紧了紧,把女孩搂在怀里,“再等等,很快我们就能到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