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槿初感慨叹气,“你说你何必呢,又不想戴绿帽子,又不想痛快离婚,还不想给等你的人一个身份。又渣又双标。”
强忍住掐姜槿初喉咙、让她说不出话的冲动,岑聿礼咬着后槽牙道:“上车,我有事问你。”
姜槿初说,“不用,有话就在这说,我自己开了车!”
岑聿礼:“那就坐你的车。”
姜槿初拒绝,“回去说,我要集中精力开车,不能分神说话。”
“姜槿初,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岑聿礼快控制不住怒意了,“不想被扛上车,就赶紧开车门!”
“……”姜槿初看得出岑聿礼确实是在忍耐了,怕他说得出做得到,她识时务地按开了车锁。
岑聿礼坐到了副驾驶,姜槿初启动车,他的司机在后边跟着。
姜槿初看着前方,不太耐烦地问:“又有什么事要问我。”
“之前茗茅的计划书,是你替莫修远做的?”
“吱——”姜槿初一个急刹,岑聿礼差点撞上了前边控制台,后边司机也差点追尾。
“你这车技是怎么敢开着到路上的!”岑聿礼怒。
姜槿初拧起了秀眉,“怎么突然问这个?”
岑聿礼忍下怒意,继续问:“上次的酒吧,你是因为谢立熊的事去找的莫修远?”
姜槿初也问:“你找人跟综了我?”
“所以事情是真的了?”岑聿礼眉眼冷寒,“说说看,你替他做计划书,和去找他的理由。”
姜槿初不答,重新踩下了油门,“岑聿礼,我不想重复一次,我做任何事都跟你无关,不需要向你交代原因。”
“你想用通过这种方法把白依依比下去?”岑聿礼看着姜槿初精致的侧脸问。
姜槿初懒得出声。
岑聿礼睨了姜槿初半晌,见她仍没有解释的意思,他声音变得更加冷沉。
“姜槿初,我还以为你最近有所转变,原来你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跟我闹腾而已。”
“你爱怎么闹腾随便你,但给你个忠告,莫修远他不是善茬,你要掉进什么陷井,休想求我管你。”
什么忠告,什么求他。
岑聿礼这是打心底地看不起她的能力。
但姜槿初也只在心里吐槽,她不想和岑聿礼争辩。
岑聿礼终于失去了耐心,冷脸不再多说一个字。
两人回到龙腾别墅后,先后进了屋。
进到卧室,姜槿初发现王婶还是没听她吩咐把岑聿礼东西拿走。
但好在岑聿礼今晚并没有要进她卧室的意思,姜槿初从里锁上了房门。
躺在床上,姜槿初总觉得上边有岑聿礼的气息,搅得她没法好好休息。
她索性起身把岑聿礼的东西随便一卷扔到外边走廊,拍拍手,重躺到了床上。
这下终于感觉舒服多了,姜槿初趴在枕头睡着了过去。
隔天,姜槿初起来,家里已没了岑聿礼的影子。
他的东西依旧扔在门边。
让王婶收拾着扔掉,姜槿初看起手机。
茗茅的新闻再一次上了热门。
谢立熊和涂雅丽不仅以最快速度办了离婚,还将茗茅分了家——
谢立熊带着他的白酒技术和大笔折现自立门户。
而涂雅丽留着茗茅的名称与股权。
茗茅的前身就是涂父创建的酒厂,涂雅丽想夺回情有可原。
姜槿初决定过去找涂雅丽一趟。
到达茗茅时,涂雅丽正开完会,她眼神虽透了几分疲累,但整个人看上去没有颓丧,也没有一蹶不振。
“涂姐。”姜槿初唤了她一声。
涂雅丽看到她有点意外,随后将她请到了办公室。
“涂姐,你还好吧?”姜槿初问。
涂雅丽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遭受了丈夫的背叛,她奋起发出了反击,她快刀斩乱麻地离了婚,还将独自带着茗茅运转下去。
姜槿初觉得自己哪怕是个重生的人,都做不到她这么坚强。
涂雅丽笑了笑,“放心,我既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
姜槿初直接问:“那茗茅没有谢总的技术,涂姐打算怎么办?”
涂雅丽告知,余父以前就有自己的配方,不过因为名头没有打响,销售一般,但口味上她并不觉得比谢立熊的差。
“所以公司还是可以照常运转,只是资金运转上会有点困难?”姜槿初又问。
涂雅丽已将姜槿初为朋友了,她没否认,“是相当困难。”
虽然这次过错方是谢立熊,但离婚是涂雅丽要求的,而且她不想劳神费力打官司,便直接提出跟谢立熊一人分一半的资产。
她要了茗茅,便将股份折现给了谢立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