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继续往里走,直到看见床头柜上放着的口香糖一样的东西,目光微凛。
他拿起桌上的盒子,修长的手指晃了晃,“这也是夫人准备的吗?”
秦酒看到他指尖的东西,耳垂一下子红了,目光变得无措起来。
傅夜辞看见她羞怯的表情,顿时明白过来,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轻笑出声,“我怎么不知道,夫人对我还有这个想法。”
他眉梢轻挑,“原来夫人下午在车里的举动,是在暗示我。”
“怪我,我没有领会夫人的意思。”
秦酒想起下午掐他屁股,“那真的是意外。”
傅夜辞脸上挂着笑容,拿着那个小盒子,指尖微微发烫。
他想起刚才看的那场电影,傅太太的意思似乎不是真的让他去看情节。
傅夜辞朝秦酒走过去,单手将人抱起来,秦酒视线变高,本能的惊呼一声。
男人坐到沙发上手臂微微用力,小姑娘坐到了他腿上,他的手臂环着她的腰,粗粝的指腹在她腰上摩挲,“刚才看电影的时候,是想跟我接吻吗?”
秦酒感受到他的目光,不敢抬眸看他。
“那看来是这样了。”他嗓音低沉的笑了声,伸手抵着她的后脖颈,掐着腰亲了起来。
“配合傅太太接吻,是我作为丈夫的义务,不用不好意思开口。”
秦酒坐在他腿上,大口呼吸,看他脸上的笑容,手指握成拳头捶了下他的肩膀。
傅夜辞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多了几分得意,“这事也是我的错,我一心想着夫人交代的电影情节,忽略了夫人的情绪。”
“多补偿夫人几次。”
说完,又低头亲了亲怀里的姑娘。
两人不断交换气息,就在快要控制不住局势时,秦酒伸手推开了男人的肩膀。
“先去洗澡。”
她为了今晚特意买了条吊带睡裙,必须派上用场,先去洗个澡,再换上小吊带。
“一起去吗?”傅夜辞搂着她的腰,不愿意放开。
“不要,我自己去洗澡。”秦酒从他腿上下来,“我昨天不是告诉你,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吗,待会洗完澡给你看看。”
傅夜辞现在一心都是秦酒,哪还管的上什么礼物,不过到底是傅太太用心准备的,不管怎样都要好好收下。
“好,我等着收夫人的礼物。”
秦酒从衣帽间拿了那条裙子,走进浴室后将门反锁,洗完澡穿上吊带真丝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海藻一样的头发披下来,额头两边几根碎发,皮肤白里透粉,吹弹可破。
那条浅黄色的小裙子穿在身上,若隐若现,遮不住太多风光,胸前两根丝带系成了蝴蝶结,轻轻一拉就松散开来。
秦酒眼中微微惊讶,之前试穿的时候没觉得这么清凉啊。
她闭了闭眼,开始后悔穿这身衣服的决定。
算了,穿了就穿了。
都是夫妻,有什么好害羞的。
何况上辈子早就见过了,该害羞的人应该是傅夜辞才对。
做好心理准备后,她拉开了浴室门。
傅夜辞穿着黑色睡衣坐在沙发上,趁秦酒洗澡的时间,他去别的房间洗完了澡,听到推门的声音,他回头望去,看见秦酒的那一刻,美的差点忘了呼吸。
他的小妻子今晚漂亮的过分。
看见她身前的蝴蝶结,男人立刻明白了,这就是秦酒送他的礼物。
是她自己。
原来被当成秘密藏在衣柜里的东西不是其他,是礼物的外包装,他的礼物早就出现在了眼前。
第88章 我现在可以拆礼物了吗
“喜欢这份礼物吗?”秦酒从浴室里出来,在傅夜辞面前转了个圈。
“很喜欢。”他的目光落到小姑娘身上,再也没有移开。
恍惚中,傅夜辞想起了他和秦酒第一次见面,单纯的小姑娘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后,眉眼弯弯的说了句,要把自己赔给他。
一语成真,事隔多年后他真的得到了这份礼物。
“会冷吗?”傅夜辞关心道。
秦酒摇摇头,冷不冷已经没关系了,反正待会都会不穿。
想到待会的事情,秦酒脸颊发红,呼吸都失去了正常节奏,她看向傅夜辞,男人的面前摆放着一杯热茶,茶杯上还冒着热气。
秦酒蹙起眉,心里很不平衡,他就这么波澜不惊吗。
这可是他们这辈子的第一次,她紧张的快要不能呼吸了,可傅夜辞还这么冷静从容,甚至还能喝茶。
“傅夜辞,要是现在还有工作要处理,你是不是还能去看个文件再过来。”
“嗯?”
秦酒指了指他面前的茶杯,“还能喝茶,看上去情绪没什么波动。”
傅夜辞弄懂她不满的点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喝茶只是因为想让自己平静一点,不想让夫人看出我很紧张激动。”
没想到反而被傅太太误会了。
他拉着秦酒的手,放到自己心脏位置,“感受到了吗?”
秦酒感觉到他狂跳不止的心跳,心惊了一下。
对上小姑娘茫然的目光,傅夜辞伸手抱住她的腰,把人抱起来踩在自己脚上。
怀里的姑娘羞红了脸,手指拽着他的睡衣,两颗心脏不断挨近,同时乱了节奏。
“夫人,我现在可以拆礼物了吗?”
“可、可以。”秦酒觉得自己声音都在发颤。
傅夜辞低头亲了亲她,把人从沙发上吻到床上。
他的手指拉着衣服上蝴蝶结两边的丝带,轻轻拆开了他的礼物。
……
傅园卧室的灯亮了两个小时,浅色的吊带裙掉落在铺满粉色花瓣的地板上。
……
“我想洗澡。”秦酒靠在傅夜辞肩膀上,浑身软的像是没有骨头,声音哑的厉害。
刚哭过的桃花眸,水光潋滟。
她身上已经没有力气,只能求助于一旁的男人。
“好。”傅夜辞下床后把人抱起来,带到浴室里,出来后秦酒换上了平常的睡衣。
她躺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傅夜辞从背后把人拥进怀里,小姑娘不安的动不动,“好累,想睡觉。”
“不要了。”
“好。”男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像哄小孩一样,“睡吧,宝宝。”
秦酒听到这句“宝宝”,一瞬间有了精神,以前从来没有傅夜辞这么叫过她,都是“夫人”、“傅太太”、“酒酒”。
这个称呼,还没有过。
“你刚才说什么?”她贪心的想要ʝʂɠ再听一遍。
“睡吧。”他没再叫她宝宝。
秦酒实在太困了,没有多余的精力,很快睡了过去。
次日,秦酒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她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揉了揉眼睛。
奇怪的是,昨晚明明身体酸疼的要命,现在却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了。
“醒了?”
秦酒顺着声音看过去,看着卧室里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傅夜辞,他穿着黑色卫衣,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现在几点了?”她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仍然是哑的,和昨晚一样哑。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