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我就这么禽兽吗?你身上没干净,我会强迫你做那种事情?”
桑画眼角湿润,没有回答。
他便知道她心里怎么想他,大概就是只顾自己舒服,不顾妻子身体的男人。确实他从前待她不好,他在床上也确实喜欢粗暴点儿,但似乎他也没有在她例假来时,浴血奋战吧?
季恪捉住她的细腕,将她轻拉起来,坐到他的腿上。
桑画不习惯这样亲密。
她跟季恪从未这样亲近过,从前他只有要跟她做那种事情时才会抱她,而且也不会让她这样坐着……
季恪看着她发红的眼,很轻地摸了下,他看着她的眼低而温柔地问:“上次是不是弄得你很不舒服?”
桑画有些难堪。
距离那次虽然过去了好几天,但是他占有她时,那种不堪的姿态、他说的那些羞耻不堪的话,仍叫她心悸仍叫她身体发抖。
她说服自己不在意,但是夫妻相处总归要接触,季恪在那方面强悍的能力让她畏惧……即使结婚几年,他并没有对她真正动过手。
她不肯说。
季恪猜出,上回是真把她弄出阴影了。
季恪看向她的手,她手里还紧拽着那个小盒子,他拿了过去扔到一旁……桑画怔怔地看着他,她弄不清楚他的意思。
季恪低头,很温柔地跟她接吻。
他还捉住她的手,伸进他的衬衣里,去摸他的身体。
他的肌肤温热,薄薄的肌肉外面像是包覆着一层薄薄的丝绒布,手感特别好……
桑画跟他结婚几年,夫妻之事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但她从未这样摸过他。
她手掌被动地顺从他。
季恪捉着她的细腕,边亲,一边让她摸……这种感觉别说桑画没有过,就是季恪也没有过的,就是那种带着细细电流的感觉,充斥着全身四肢百骇,让人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
季恪不知道那叫心动。
他以为,只是身体上的舒服。
亲了许久,他将她轻按在自己身前,下巴抵着她的发心嗓音带着一抹轻哑:“你身上还有几天?”
桑画脸热,她不习惯谈论这个。
声音微微发抖:“两天。”
季恪很轻地笑笑,他身体往后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他也没有管自己凌乱的衬衣皮带,他还把桑画拉过去一起躺着,手掌轻按她的薄背不让她有机会逃跑。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慵懒又随意地问:“现在例假还是六天?”
桑画年轻,例假时间长。
每个月那六天,季恪不能碰她,有时也挺难熬的。
他这么地问,桑画嗯了一声。
她趴在他的心口却有些心不在焉,她在想季恪他是不是失恋了,所以才会表现得这样……不正常。
她又思忖:他在外面玩女人时,也是这样温柔吗?
……
两人各怀心思。
外面响起佣人的敲门声,接着便说:“先生太太晚餐好了,现在就开饭吗?”
季恪开的口:“开吧!”
佣人下楼了,脚步声渐行渐远,但是季恪还没有放开桑画,她忍不住挣了下:“不是说开饭了吗?放我起来。”
季恪黑眸直勾勾地望着她。
桑画猜不透他的心思,她抵着他的胸膛想要起来,但却又被他捉住手腕一起放回他的心口……他的心跳有力,随着豉动一跳一跳的。
桑画猛地缩回手掌,像是被烫到一样。
陆ᴊsɢ泽修长手指轻勾她的下巴,像是逗小狗狗似的,声音带了一丝低笑:“这个也怕?想到什么了陆太太?”
桑画受不住这些骚话。
她这时有点儿怀念他干脆利落的时候,虽然有些疼,但总还能忍受。
他现在这样,她反倒无措。
桑画背过身去整理衣服,弄好后,她起身走向门口:“我帮你把行李拿回卧室,季恪你整理一下,下面已经开饭了。”
身后,没有动静。
桑画握着门把,还是忍不住回头看。
她看见季恪靠在沙发上目光深邃地注视她,看见桑画转身季恪很轻地笑一下,他问:“桑画,你是不是在害羞?”
桑画唇瓣微抿,半晌她低道:“老夫老妻了,怎么会?”
季恪没再逼迫她。
桑画走后,季恪点上一根雪白香烟——
薄薄烟雾升起,他的面色深沉难懂。
季恪在生意场上深谙人心,他怎么会看不出桑画的虚张声势,但聪明的男人会知道,女人最喜欢的是男人的温柔,最受不了的也是男人的温柔。
季恪想跟桑画好,
他并未像其他男人那样,向她道歉,跟她解释。
他知道桑画喜欢过自己,他只消向她展示他的魅力,不出意外的话……桑画很快就会重拾她的喜欢,而他会清醒地看着她沉沦。
他甚至,不介意跟她要个孩子。
今年太赶了,明年应该可以备孕,届时妻子孩子……季恪觉得很不错。
他静静抽完一根香烟,下楼吃饭。
吃饭时他淡淡的,没有施展他那些男性魅力,饭后他进了书房处理公事——
桑画松了口气。
夜晚,她泡完澡坐在梳妆台前抹保养品。
她思忖着傍晚的那一场亲密,大概是季恪的心血来潮,冷淡,才该是他们婚姻中的主旋律。
想着想着,她不禁从抽屉里拿出孟燕回的名片。
【陆太太这是我的名片,或许等乔时宴的官司打完,你会用得着。】
想起孟燕回的话,桑画心跳如雷。
这时,卧室门口有了动静。
桑画听出来,是季恪的脚步声,她连忙把名片塞进那本日记本里……这里应该是安全的,因为季恪对她那些少女心事,向来不感兴趣,甚至是嗤之以鼻的。
倾刻间,季恪已经进来。
他看见妻子穿着一袭真丝睡衣,坐着抹保养品。
即使她佯装淡定,但是季恪还是看出了端倪,因为桑画一心虚,耳后根就会红透……
他从身后搂住她,单手慢条斯理地打开小抽屉,一边像很随意地问:“在看什么?”
第55章 身子还没干净呢,别勾我!
桑画耳根更红了。
她细白的手捂着小抽屉,不让他看着:“没什么!就是新买了一瓶香水,刚刚拆了包装。”
“哦!”
季恪却一反常态,慢条斯理的样子:“喷一点我闻闻!不是说香水是女人最好的睡衣吗?”
他的语气实在撩人,带了一丝让女人拒绝不了的强势。
桑画根本抵抗不了。
谈话间,季恪已经拉开了小抽屉,里面确实是有一瓶香水,季恪拿起轻轻喷了一点点在桑画的耳根后头……约莫是被刺激了一下,那边的嫩肉竟然轻轻颤了下。
季恪眸色变深。
他握着她小巧圆润的薄肩,英挺面孔紧贴她的颈窝,高挺的鼻梁更是紧紧地抵着那一小块儿嫩肉,嗓音沙沙的特别性感:“是挺好闻的!”
桑画止不住地轻颤:“季恪!”
季恪低笑:“身子还没干净呢,别勾我!”
这时,他像是才发现那本日记本,在桑画阻止之前拿起来翻阅……他翻阅时的姿态很是慵懒随意,一手揽着妻子的身子,一手轻轻地翻着。
他不但看,他还逐字读出来。
18岁的桑画那些热情傻气的少女心事,从他口中念出来,特别羞耻。
【季恪一天都没有理我!】
【我送的小点心,他看都没有看,他是不是讨厌我?】
【他讨厌我,为什么我例假弄脏了裙子,他要将外套借给我……他是不是也偷偷喜欢我?我不管,明天季恪肯定会喜欢我!】
……
桑画脸红耳热。
即使她不再爱季恪,但是这些总归让人羞耻,就像是她被季恪剥|光了,供他欣赏一般,她咬唇正要说什么——
一张铂金名片掉了下来。
正是孟燕回那张。
气氛凝结住,桑画身体微微僵硬,她不知道季恪看见名片会怎么想,若是他猜出她过河拆桥的心思,她不敢想他会怎么对付她。
或许现在就会折磨她,
告诉她,想离开他,想都不要想!
桑画身子瑟瑟发抖,不是因为她软弱,而是这三年的婚姻生活下来她太清楚季恪的脾性了,他向来脾气不好,对她更是没有耐心。
但是她想的那些,都没有发生。
季恪是看了一眼那张名片,但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怎么拿了孟燕回的名片?你最近跟他走得挺近?”
桑画稍稍放松。
她垂眸轻道:“偶尔会去他的律所谈哥哥的案子。”
季恪倒是问了几句案子的进度,他不撩拨人时,气氛倒轻松很多,桑画有问有答……蓦地,她话止住了。
因为季恪把她抱到了梳妆台上。
銮金的台面贴着肌肤,在深夜的夜带了丝丝凉意,从大腿根钻入四脚百骸,引来女人些微颤抖。
季恪惯常捏着香烟的食指中指,轻轻拨弄她的耳垂,他的声线慵懒撩人:“怎么不穿内衣?”
桑画不敢看彼此不堪的情状。
她轻轻合眼,精致小脸微微仰起:“洗过澡,要睡觉了!”
季恪轻笑一声。
他继续拨弄她,倒没有过分,就那样很温柔地狎玩,吻她耳后根时他凑在她耳际像情人般呢喃:“真软!结婚都几年了,怎么还跟小姑娘似的……嗯?”
桑画被他撩得几乎崩溃。
就在这时,季恪手机响了,一看是秦秘书打来的。
秦秘书声音很急:“陆总,医院那边出事了!不知道是哪个护士不小心,给白筱筱挂点滴时放错了药,人刚刚上吐下泻……还短暂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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