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平洲并不着急,淡然地说:“不离婚我一分钱都不给你。”
严超武的手在桌子后面紧紧地攥着,微微一笑,声音异常柔和甜美:“谢平州,你最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你拿不到你的钱,你就不要因为钱而怪我,拿你老婆的身份来为难自己。”
谢平舟眼睛尖锐了几分,“如?”
严超吾端起面前点的开水,喝了一口,说:“我一回国就听说了你的事,既然你对我不忠,我就不再对你忠诚了。”
她看着自己冰冷的黑眼睛,石然放下杯子,笑道:“我们会互相玩的,绿吧。”
谢平舟沉思了一会儿,并没有否认,凉凉看着她的眼睛,慢慢地冷冷的问了一句:“以前不是一样吗?”
燕朝的雾,却没有必要辩解,只是说:“如果你不想被绿人知道,重新考虑。”
她起身离开,但当她在门口经过谢平洲时,他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
她没有。“你要握着我的手强迫我签字吗?”
她简直不敢相信他竟变得如此无礼。
谢平洲转过头来看着她,黑眼睛冰冷而锐利地割着她的每一寸。
时隔两年,她的容颜依旧,五官小巧玲珑,既有美丽的欲望,又有孩子气的纯洁。
但她的性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的皮肤苍白得没有血色,她的眼睛曾经像小新月一样明亮,现在却像珍珠一样布满了灰尘,只有清澈和清洁。
那是炎热的夏天,但她的身体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海草般浓密的长卷发懒懒地披到腰间,浅灰色的薄棉质开衫,里面是柔软的白色,身体的轮廓丰满,腰细得抓不住,下身白色的棉麻半裙长到脚踝,除了手和脸和脖子,其余的什么都没露出来。
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除了曾经熟悉的气味,她还散发出一种清晰的药用气味。
但谢平洲并不在意这些,只冷面放她一马,语气中显示出高赢人的潜力,“那就看你能坚持多久了。”
严超武抿了抿嘴唇,继续走出去。
她很了解谢平洲,他绝不会轻易妥协,按理说,她应该把这件事解决了然后离开。
刚回国,海外医生打电话告诉她,她教母的病情突然恶化了。
干妈活不了多久了,现在这种情况,严超武不敢耽误,马上订了机票。
只是第二天下飞机前,她被人毫无预兆地拦下,询问原因才得知与谢平洲有关。
严超武立即给他打电话,但打不通。
她把行李放回酒店,然后去东客找他,东客是谢先生的生意之一。
她签了字请前台帮忙见面,只换来前台传达谢平洲一声“见”。
看来他下定决心要逼她签字。
她在唐科外面等着,没有离开。
她的身体已经比以前差了很多,站在冷汗上,双腿发软。
但她咬紧牙关坚持了下来。
过了很久,终于看见谢平舟从东科出来,一个女人挽着他的胳膊和他一起走着。
严朝武远远看到那女子模糊的脸轮廓,瞬间握紧双手,全身的气血涌向头顶,快要失控了。
但当他们走近时,她看到了那个女人明亮、微笑的脸,她又把手放下来,完全平静下来。
她擦去额头上的冷汗,稳住身子,朝他们走去。
谢平舟看到她,全身顿时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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