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夏傅瑾时免费小说又名简夏傅瑾时-简夏傅瑾时完整版阅读
时间:2023-06-19 18:39:02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什么意思?”
“帮个忙,这真不是我自作主张,是你家老爷子的意思,你为了简羽脱离傅氏集团那么多年,媛媛是老爷子看上的孙媳妇,就算你不打算再接手傅氏,但你不能让傅氏集团没有继承人吧,你都三十了,总该为自己打算打算。”
“瑾时,好久不见,”白媛微笑着在他身边坐下,一身裸粉色长裙气质优雅又端庄,“哥哥说你今晚也在,我过来,应该没有打扰到你吧?”
眼前的男人俊如清月,清冷遥远,一如当年那般令她着迷,
白媛有些羞涩。
白司宸凑近他,“老傅,作为兄弟,我知道简羽救过你的命,你以身相许是条汉子,但有一说一,大家都是同学,简羽从前家里穷,在外头干的那些破事,你可真别以为她是什么清纯……”
他话未说完,傅瑾时清寒的视线就扫了过来,“无凭无据的事张口就来,女孩子的名誉岂能随意诋毁?”
白司宸立马双手投降,“行行行!我嘴贱,我不说了。”
白司宸知道他不会信,多说也是讨打。
......
简夏今晚确实是玩野了。
傅瑾时难得不在家管她,小江护士前几天给她看一本漫画,还送了她一个不能言说的小东西,简夏一开始是拒绝的,因为这个东西绝对不能被傅瑾时看到,否则她在他眼里的乖乖女形象就塌了。
可是,今晚傅瑾时不在。
第6章 江南三月绵密的春雨
她晚上睡觉喜欢开着窗,这个季节的夜风不冷,吹在身上,如同爱人的手温柔的抚摸。
也因为开着窗,有时候更能清晰的听见来自隔壁,她想听见的声音。
......
简夏累的有些虚脱。
正打算睡觉的时候,她打开手机,才看到二十分钟前傅瑾时给她打过两个电话。
只不过那会儿她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听见。
她赶紧回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几下,傅瑾时才接。
“睡了?”傅瑾时问。
他那边的背景有些嘈杂,想来是应酬还没结束。
“姐夫,”简夏装作刚睡醒,打了个哈欠,“我刚刚睡着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他不说话,简夏也乖乖的不说话,她在他面前,一向会扮乖。
“夏夏,你睡觉的时候会开飞行。”傅瑾时语气很平静。
简夏一愣,猝不及防被拆穿,小脸登的一下就红了。
心情不免有些紧张。
“姐夫,我......”她正要找个由头,纠结着是说自己看书看晚了还是学习手术视频一时太沉浸,还没纠结出到底哪个理由更能让他相信,就听傅瑾时一声低笑。
“行了,别装了,既然没睡,给王叔打电话,把你送到皇朝来接我。”
简夏懵了。
可傅瑾时已经挂了电话。
简夏没明白傅瑾时是什么意思。
他从前也经常应酬,可就算喝再多,也有傅氏集团的司机送回来,让王叔把她送
去皇朝接他,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而且傅瑾时从来不会麻烦她做任何事,大半夜的要她去接人,绝对不对劲。
这个疑问她想了一路,等到了皇朝,她站在包厢门口看见傅瑾时身边坐着的那个女人的时候,就有了答案。
白媛,姐姐曾经最好的闺蜜。
此刻,这个好闺蜜的一双纤纤素手,正殷勤的端着一杯茶,她身上穿着一件低领的粉色长裙,酥胸半露,身子像是水蛇一样,妖娆的朝着傅瑾时靠近。
傅瑾时显然是喝多了,这会儿酒的后劲上来,他闭着眼睛坐在一旁,大手覆着额头,正在小憩。
包厢里坐着好几个人,都是姐姐和傅瑾时曾经的旧友,她小时候见过几次,可那些人都自顾着谈笑风生,好像谁也没有觉得这一幕有什么不对,似乎还很愿意乐见其成。
简夏瞬间就看懂了傅瑾时大半夜喊她过来的目的。
这个场,王叔一个傅氏集团的司机,确实救不了。
第7章 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哎呦,这不是小拖油瓶?”不知谁喊了一声,包厢里的目光都朝她看来。
简夏目不斜视,也不管是谁在叫她,她直接走过去,纤细高挑的身段往傅瑾时和白媛中间一坐,小手软乎乎的握住了傅瑾时的手腕。
“姐夫,我们回家吧。”
她声音细细软软,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仿佛阳春细雨,绵绵入耳,傅瑾时本就是强撑着意识,听见她的声音,他慢慢睁开了那双染着浓烈醉意的沉静黑眸。
两人的视线纠缠在一起。
傅瑾时看着她,目光似是有些空,深邃的视线从她身上的白裙子,慢慢移到她素净柔美的小脸,就这样看了很久,一直都没有移开。
简夏呼吸有些发紧,心脏不争气的开始乱跳,傅瑾时从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他平时看她的时候,目光永远都是温和的,或者是她犯了错,他眉目间会沉了冷意。
从来不像现在这般,如同夜色下静寂的深海,表面上平静,却似涌动着深不可测的危险暗涌。
就像,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小拖油瓶,你姐夫醉了今晚不回去了,楼上开了房间,媛媛,你还不快把瑾时扶上去。”白司宸道。
白媛盯着简夏看了好久,才想起来她就是简羽的妹妹,忙笑了笑,“你就是夏夏吧?大半夜的小姑娘一个人出来多不安全,瑾时今晚有我照顾你就放心吧,我等会儿让白
家的司机送你回去。”
她说着就站了起来,身子越过简夏,倾身过去要去扶傅瑾时,“瑾时,我陪你上去洗澡休息吧。”
傅瑾时蹙眉,撕裂般的头痛再次袭上他的感官,今晚的酒劲格外凶猛,甚至有些侵袭他的意识,身侧大约有哪些人,他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女人的声音媚意蚀骨,他本能的反感,强撑了一阵子就觉得起身有些困难,可混沌的意识像是坠入在无边黑暗,他做不出任何反应。
简夏脑子里气血翻涌了一阵,没等白媛把手碰到傅瑾时的手臂,就立马伸出手,挡了她的动作,“我姐夫当然是跟我回家,用不着住酒店,白小姐敢趁着我姐夫醉酒对他打这样的主意,就不怕我姐夫明天醒来找你算账吗?”
白媛脸色难堪的白了一白,“你胡说什么?!”
简夏冷笑,“好歹也是世家小姐,为了勾引一个根本就不爱你的男人,趁他醉酒爬他的床,我姐姐从前真心把你当朋友,你却趁她昏迷,抢她的男人,白家给你的就是这样的教养。”
她嗓音如珠玉清脆,字字掷地有声,包厢里是一阵诡异的死寂。
所有人都没想到,时隔七年,当年只会缩在傅瑾时怀里哇哇大哭的小丫头,竟是如此的伶牙俐齿,一番话,说的白媛几乎银牙咬碎。
“你!”白媛急红了脸。
白司宸解围,“小丫头,你这话就难听了,什么勾引不勾引,有件事你
还不知道吧?很快你姐夫就不是你姐夫了,傅家和白家定了姻亲,瑾时和你姐姐并未领证本就不是夫妻,他们两个的婚期两家长辈已经在敲定中了,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简夏耳畔嗡嗡鸣响,握着傅瑾时手臂的小手一瞬僵硬。
白媛看着她难以置信的表情,心头才觉痛快,脸上的神情柔和下来,“是啊,你年纪小,瑾时没和你说起我们的婚事也正常,刚才那些话我不会跟你计较,不早了,我和瑾时就先回房了。”
她完全像是以女主人的姿态自居,说着,又要过来扶傅瑾时。
简夏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就像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到脚凉的彻彻底底,她从未想过傅瑾时会跟别人有婚约。
纵然她很早就知道傅家非常不喜欢她和姐姐,所以傅瑾时才会和家里闹翻,独身在外抚养她长大。
可如果傅瑾时真的和白媛是马上要结婚的关系,那她又能站在什么立场,又有什么资格把傅瑾时带走?
她眼睫颤了颤,不等她脑海中盘旋出合适的对策,傅瑾时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她冰凉的小手就被他的手握住,掌心的暖意贴着她的手背。
他像是很累,甚至眼睛都没有睁开,大手只握住她的手一瞬就松了开来,滑落到她的后腰,将她的身子搂在怀里,男人身上干净清冽的气息笼罩着她,简夏脑子里像是有无数道天雷滚滚落下,整个人僵
在那里。
傅瑾时脑袋疲累至极的低了下来,抵在她脖颈间,然后她听见他疲惫又沙哑的声音,“扶我回家。”
第8章 过来坐
简夏整个人就像是有了主心骨,突然活了过来。
王叔一直等在包厢门口,心里急得不得了,傅家老宅那边的消息他略知一二,也清楚白家打的什么心思,可他人微言轻,是一点忙都帮不上。
这会儿看见简夏冷着脸扶着傅瑾时走出包厢,王叔总算松了一口气,忙小跑过去帮忙扶着,“小姐还好你在,这要不然今晚说不定要出大麻烦!”
“这老爷子也是,唉,”王叔叹气,“居然连生米煮成熟饭这招都想得出来,也不问问大少爷的意思,这要真成了,那大少爷赖都赖不掉。”
简夏一言不发,抿着唇。
傅瑾时的黑色宾利就停在地下停车场。
车子很快就离开酒店,汇入了城市主干道。
到了锦园,王叔一路帮着简夏把傅瑾时扶到家里的沙发上,简夏帮他换了拖鞋,又倒了水,王叔见没什么事了就离开了。
简夏见他睡着,不知道是不是该直接把他扶床上去,可百度了一下,说是醉酒之后最好能喝杯解酒茶,这样明早起来才不会头疼欲裂。
她又百度了一下煮解酒茶需要哪些材料,正好家里都有,就找了条薄毯盖在傅瑾时身上,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度,然后匆匆进了厨房。
简夏没有下厨的经验,怕把厨房炸了,她弄得很慢,一杯醒酒茶煮了她将近一个小时。
等端出来的时候,就见原本睡着的傅瑾时正慢慢的从沙发上撑坐起身,一手撑着
沙发扶手,一手揉按着涨疼的太阳穴,他仍旧阖着眸子,缓着脑袋那股撕裂感。
“哥哥,”简夏忙跑过去,把醒酒茶放在茶几上,扶住他的手臂,“我煮了醒酒茶,您要不要喝一点?”
傅瑾时蹙了蹙眉。
没有回答她的话。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落地灯,橘黄色光线从侧面涌来,他逆光而坐,英俊深邃的眉目隐在阴影中,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感。
简夏又道,“如果您不想喝的话,那我扶您去床上吧?睡在这里会着凉。”
她声音一贯的软糯,听着就像清风细雨般沁人心脾,忽明忽暗的光影中,傅瑾时将放在眉心的手放了下来,慢慢睁开了那双如深潭般的眸子,朝她看了过来。
他动作很慢,沉邃的黑眸醉意深沉,漆黑的眼底只有她一人的身影遥遥独立。
许是今夜的酒过于浓烈,以至于这一瞬,他有些怀疑今夕何夕。
十年前。
血水肆流的河岸边,生死一线的他。
眼前女孩儿的模样,在他视野模糊的光影中,竟慢慢和记忆里那个穿着白裙子,被他强迫着,一边哭一边给他剔子弹的身影重叠起来。
她身上的白裙子,也悉数被他的血染红。
她害怕颤抖着的哭泣声,穿过十年陈旧的光阴,仿佛还萦绕在他耳畔。
他等了她很久。
也想了她很久。
简夏看着他落在她脸上的眼神,头皮有些发紧。
因为他眼神中的侵略感极重。
就像在包厢里那会一样
。
给她一种感觉,他像是在看着她,又像没在看她,更确切的说,就好像是在透过她看着另外一个人。
“什么时候回来的?”傅瑾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