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包括厉颂,他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
詹彦青不知道这两人的暗潮涌动,“姐夫,你可终于来了。”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姜姜,宝贝,这是我姐夫。”
“哥哥好。”许简依声音又嗲又媚,向他伸出了手,“早就听说哥哥很厉害,今天终于见到了。”
这个肉麻的称呼,让厉颂的表情更冷了几分。
面前的女人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柔弱无骨的手举在半空中,像一朵等待人去摘撷的小白花,清纯、不谙世事。
可厉颂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的心机有多深,手段有多卑劣。
厉颂无视那只手,警告詹彦青,“管好你的人。”
许简依眼睛里已经蓄起泪水,“是我唐突了,哥哥不要生气。”
厉颂冷漠照旧,像个旁观者。
詹彦青心疼地哄着她为二人打圆场,厉颂看着女人那曼妙的身姿,眼底满是嘲弄。
这个女人,一周前爬上他的床,如今又和詹彦青勾搭在一起,目的昭然若揭。
他就不应该对她手下留
情。
今天这场宴会,是厉颂回国后的接风宴,詹彦青受他姐嘱托,办得十分隆重。
许简依坐在角落里喝着香槟,看着别人上去对厉颂阿谀奉承,玩味地笑了起来,妖娆风情的模样,和刚刚的无辜清纯截然不同。
酒过三巡,许简依看到厉颂只身一人去了走廊那边。
机会来了。
她放下酒杯,跟在了厉颂身后。
走廊没有人,许简依看到那道高大的身影站在光影下,她听见了他叫了他未婚妻詹语白的名字。
真恩爱,这时候都不忘电话汇报一下行踪。
许简依目光一凛,走上去,从身后抱住他,踮起脚找到他的耳朵,朝那里呵热气,轻轻唤他,“哥哥。”
通话还在继续,许简依凑近了,听见了那边的詹语白关心的声音,“时差倒过来了么?最近北城温度高,你注意身体,今晚别喝太多酒,意思意思就行了。”
真体贴啊,许简依将嘴唇贴上了他耳后的皮肤,鼻尖抵住了手机,手钻进了他的西装里,小猫一样挠着,“哥哥,哥哥,我好想你。”
男人的身体骤地紧绷住,反手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到了阳台前压住,虎口卡住她的脖子,目光阴鸷地看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掐死。
许简依崴了脚,忍不住叫出了声。
“厉颂?”詹语白听见那边传来女人的声音,好奇地问,“你和谁在一起?”
许简依听见这问题,立刻眉开眼笑,“哥哥,要
我帮你回答么?唔……”
话没说完,厉颂粗暴捂住了她的嘴,和电话那边的詹语白说,“刚才有人路过,摔倒了,上去搭了把手。”
“嗯,这样啊。”詹语白笑着说,“难得见你这么热心肠呢。”
厉颂:“就当你在夸我了。”
许简依听着他和詹语白调情,心中不快,便伸出了舌头,在他掌心舔舐。
他向她投来警告的目光,许简依装没看到,舔得更卖力了,还一边用眼神勾他,小腿往他大腿上缠着,直到厉颂挂了詹语白的电话。
许简依将他的手从嘴上抓了下来,舔了舔嘴唇,那两片唇瓣亮晶晶的。
厉颂向后退了一步,整理着自己的西装,许简依跟牛皮膏药似的,又缠了上来,“哥哥不想我么,嘴上说着不喜欢我,一看到我就这样……原来男人也会口是心非呀。”
“离我远点。”即便两人胸口贴着,厉颂也无动于衷,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警告她,“三秒,不下去,我送你去警察局。”
“不要哦。”许简依不仅不下去,还转过身,用臀去贴他,同时不忘回头告诉他,“北城的警察,管不了纽約的事呢,啊……!”
挑衅的话音没落下,身后的男人忽然掐住了她的腰,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时,人已经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