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暴虐娇媚,病娇质子沦陷囚宠(凌卿辞丹砚)小说在线阅读-美文摘抄公主暴虐娇媚,病娇质子沦陷囚宠凌卿辞丹砚
时间:2023-06-05 06:05:17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月光透过竹叶落在石砖上,斑驳的碎影突然窸窣地摇曳了一下,轻微得像只是有秋风扫过。
凌言非和虞墨沉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方才的一切对话,转眼间就被霜儿一五一十地转告给了凌卿辞。
“本宫很喜欢你。”凌卿辞赞许地拍了拍霜儿的肩膀。
被锁在笼中的丹砚本是有些困意的,一听到这声赞赏,整个人顿时打了一个激灵。
他苍白的手腕上拴着一串银质链子,随着动静,发出一阵悦耳的清响。
凌卿辞低眸瞄了他一眼,便又收回视线,继续称赞起了霜儿:“真不愧是柳家‘步如风’的传人。”
柳家传有一种需要自小练习的秘术,能使人在结构极其松垮的物件上仍旧稳住身形,并且做到健步如飞、气息收放自如。江湖人称“步如风”。
而霜儿,刚刚就一直收敛着气息,使用秘术潜伏在竹林那看似无法藏人的高处,倾听着虞墨沉和凌言非“密谋”。
“奴婢感恩公主厚爱,此生定然不会让公主失望。”
霜儿娇俏一笑,脸颊漾出浅浅的梨涡。
其实她并非是像芸儿那般从小侍奉公主到大的宫女,而是在前年的夏季,才来到凌卿辞身边的。
她出身的柳家,曾经出过许多侠之为民的人物,在民间广为百姓乐道。
然而就在前年春末,大颐梧江以南的地带山匪横行,烧杀抢掠。柳家仗义为民除害,结果险些被手段残暴的山匪灭了满门。
也是在这个时候,刚满十五岁的凌卿辞主动向父皇请缨前往梧江,镇压山匪。
一袭银甲的燕阳长公主把山匪杀得落花流水,枪上的红缨染了恶人的鲜血,显得极为妖艳。
在危难之际,凌卿辞救下了柳家仅存的最后两个人——霜儿和她的母亲。
那惊鸿一瞥,让霜儿终生难忘,她从未想过世上还有这般英武的女子。于是她征得了母亲的同意,主动提出要侍奉公主一辈子。
而那时的凌卿辞,正愁丹砚不能继续男扮女装跟在她身边了,少了个人,她总是觉得不自在,便让霜儿顶上了丹砚的空位。
不曾想,霜儿实在是聪明又伶俐,她真是越用越喜欢。
“公主,虞墨沉没胆算计陛下,却敢算计未来的皇后娘娘,要不您直接把他堂妹的名字在名册上划了吧?”
霜儿提议道,“这样一来,也算是断了虞墨沉的那点歪心思。”
“不能除。”凌卿辞撇了撇嘴,“这次选妃,虞家只有这么一个人选。若是直接除了名,世人可就要说皇兄,居然忌惮起百年来精忠报国的虞家咯。”
就算外人不多嘴,他们兄妹还得给舅爷爷一个面子呢。
“那便,趁早杀了岭南质子?”霜儿又问,“反正他本就有不臣之心。”
久久没有出声的丹砚,在这时突然开了口:
“主人若是想要除了岭南质子,阿砚愿意用自己的身份,去光明正大地杀了他。”
闻言,凌卿辞的视线终于落在了他身上。
“看来,阿砚也有心替本宫分忧嘛。”她精致的凤眼中藏着不明意味的笑意。
无论是她亲自杀了凌言非,亦或是凌言非不明不白地死在了质子府......都可以成为岭南王被逼造反的借口。
但如果凌言非死于丹砚之手,那就不一样了——
这口黑锅自然就会栽到西丹国的头上,可以为凌卿辞和皇兄省去很多麻烦。
不过凌卿辞不知道,丹砚这样做能图到什么。
“小小的岭南质子,本宫马上就会除,但不是现在。”
凌卿辞勾着绯唇走到笼前,缓缓打开了金丝网门,走了进去,“因为他还有最后一个用处......”
沈凝欢是什么人啊?
是她皇兄的小青梅,也是她儿时的好玩伴。欢欢的性子那么单纯,能让虞墨沉的馊主意玷污了吗?!
“虞墨沉竟能想出这种馊主意,要去玷污欢欢的身子,本宫这回就要借机一石二鸟!”
“那......需要奴婢去提醒沈小姐要小心些吗?”霜儿柔声道。
“别!”凌卿辞蹙眉,“欢欢是个多可爱的女子啊?怎能让这种腌臜事儿污了耳朵?”
霜儿意会,“看来,公主是另有计策了。”
“嗯。”凌卿辞哼笑一声,“他想让凌言非去玷污别人的身子,那他不妨......亲自试试被凌言非玷污的滋味吧?”
想到那般离谱的画面,她都替虞墨沉害臊了一瞬,“这两人不是喜欢在竹林私会吗?他想的馊主意,让他自己受着去。”
霜儿一向是个很机灵的人,可这回,她听到主子这样说,脑袋一时半会儿都没能转过弯来。
几秒钟后,她倏然倒吸一口凉气,红着脸发出了“嘶——”的一声:
“既然是公主妙计,奴婢届时必然会按照公主的吩咐出手,就是现在要......先、先回避一下!”
随后她迅速拉着单纯的芸儿跑开了。
凌卿辞低头看着坐在笼中的少年,他皱着眉头,一动不动,似乎是因为被银链拴着的缘故。
“阿砚要不要跟她们一起出去回避,好好静一下?”
她解开了他手腕上的链子。
丹砚没有走,眉头舒展开来,缓缓仰起了脑袋:
“主人的一石二鸟之计,可以彻底毁了虞墨沉的名声,让他今后再无可能继承虞家军,很高明。”
“看来,本宫的恶毒心思已经在阿砚面前昭然若揭了。”
凌卿辞俯下身子,贴近了他的耳朵,“难道阿砚,不怕这样的我吗?”
少年深棕色的眸子毫无忌讳地抬了起来,“阿砚很喜欢。”
“这也能喜欢?”凌卿辞似乎很不解地歪了下脑袋,“那你方才,还皱什么眉头?”
下一秒,少年细腻白皙的下巴尖儿,被一对带了薄茧的手指挑起了一些。
“因为虞墨沉和凌言非让主人不开心了,我自然也不会开心的。”
丹砚乖巧应答着,感受到独属于她的梅花淡香带了些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鼻尖上。
“本宫确实是不开心了好一会儿......”
她凤眸里染着一丝幽怨又撩人的桃色,故作不经意地问,“那怎么办呢?阿砚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让本宫......开心吗?”
后三个字,却又被她刻意咬重了些。
丹砚似乎怔了一下。就在这......金丝笼里面?
他犹豫地抬起了手,继而缓缓伸向了她的长公主百花褶裙......
一双亮晶晶的眸子露了出来,他轻声试探:
“主人不开心了,但是阿砚,可以给主人开心......”
第11章 被套路了
“好啊。”
凌卿辞随性地将银链挂在金丝笼的门上,缠了几圈,算是把两人锁在里面了。
她就这么纵容地,让他抽走腰间的束带,其过程之顺利,让丹砚都有些懵。
都这个时辰了,再不走,宫门就要下钥了。
他......能以他现在的身份,光明正大地留在飞鸾宫过夜了?
困惑间,那条束带已经真真实实让他抽了出来。
凌卿辞却迅速从他那儿把束带夺了回来,还顺手一揽,收住了自己身上就要散开的裙袍。
然后便将那条纱质的束带......拿去蒙住了少年的眼睛。
“名册看得久了,本宫的颈肩有些疼,你来替本宫按按。”
凌卿辞的语调听起来轻松得很,“按得舒服了,本宫就开心了,你就可以回府了。”
丹砚:“......”
也是,连避子的药物都没让他及时服用,他在期待什么?
“别以为你能打得过虞墨沉,就不是花架子了。”她倏然捉住了他的手腕。
“既然你早就从舅爷爷那‘偷师’学了些武功,就要学得扎实些。光记得招式却从不练习,便会这样,连本宫的身形都捉摸不着!”
蒙了眼的少年,纵使从外面窥不得眼睛,但下颌轮廓依旧完美,无可挑剔。
凌卿辞满意地弯起了唇角,红唇几乎贴在了他的耳朵上:
“来帮本宫按按肩啊,今日,就试试按两下。若是按不到本宫满意,或是......按到了不该按的地方......”
少年的耳尖,肉眼可见地有些发红。
凌卿辞察觉到了,笑意更深。
她顿了顿,继续道:“本宫会像以前那样,用戒尺,狠狠训你。”
话音落下,她松开了限制着丹砚的手。
既然,这家伙说他之前是不想误伤了她,才示弱来逃避陪练的,那就换个法子。
她凌卿辞,能想到的花活可多了!
束带都不会想到它还能被拿来这样用。
“是,主人。”
丹砚原本有些局促的呼吸,很快便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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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领悟的方面,丹砚的天赋确实是超乎常人。
他有意扑空,出手试探了十几次,努力放大自己其余的感官去感受,很快便掌握了规律。
笼子本身算是一个限制,凌卿辞再能闪避也闪不到哪里去,便让他成功碰到了一次肩。
“能学得这么快,当年也算是没看错你。”她似乎还很欣慰。
丹砚柔声颔首,“主人栽培的好。”
凌卿辞忽然笑了,“那你要是迟迟按不到第二次,不就成了本宫栽培的不好了?”
“阿砚不是这个意......”
话音未落,少年便忽然怔住了。
一个温软的吻,在这时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胸腔里边砰砰砰的动静,突然间变得特别大。
一阵接一阵,好似能够直冲脑海,搅碎了他方才设想的一切招式章法。
“无妨,来继续按啊。”凌卿辞随意地动了下身,躲开。
丹砚听清了她的话,却再也没动一下,僵站了好一会儿。
“主人息怒......”
他终于深吸了口气,“阿砚,甘愿领罚。”
“怎么?阿砚的心乱了?”凌卿辞眉梢微微一挑,“害得你听不着风声了?”
“是。”
“看你这副变回了花架子的模样!”女孩轻轻地哼了一声,“真欠打。”
她转身,将金丝笼门上随手缠的银链卸了下来,“外边该下钥了,本宫明日再慢慢罚你,走了。”
可她刚拿起链子,却察觉到——
丹砚居然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她的腰!
“你还是按到了不该按的。”她语气不善。
“阿砚知道。”少年应答起来面不改色,“主人明日......可以罚两份。”
凌卿辞:?
“可是阿砚这次,确实是有要事相告。”他有些委屈地抿了抿唇,鸦羽似的睫毛垂了下来。
“说。”
“现在就要出去了,但主人还没允许阿砚将束带从眼睛上取下来......”
凌卿辞:“......”
玩太欢了,确实差点忘了。
迅速整理好了衣束,她便陪着丹砚一路走到了飞鸾宫门前。
只不过,她的用意是过来看看阿花。
“主人~欢迎主人~”阿花热情地在门口打着招呼。
凌卿辞上前摸了摸它漂亮顺滑的羽毛,忽然便瞧见它歪起了脑袋,看向了后面的丹砚:
“弟弟!”
紧跟着路过的丹砚闻声一滞。
他有些不太确定地站在那儿,和阿花四目相望。
这么多年了,以前进来时,阿花是不会叫他的。所以现在也不可能是在叫他吧......?
结果阿花更加激动了,“弟弟!弟弟!”叫得一次比一次欢。
丹砚不禁皱了皱眉,“主人,这是何意?”
“本宫可从来没有这样教过它。”
凌卿辞被逗得哭笑不得,但还是很负责地想了想,“兴许是知道你也成了本宫的宠物,在提醒你要先来后到罢了。”
丹砚不禁想起了昨日,她为他包扎伤口时说过的话......
实在是不太甘心于自己的地位会排在一个鹦鹉之下。
于是他迷茫地问道:“阿花这么小一只,怎能这样称呼阿砚......”
可是凌卿辞似乎并没觉得有任何不妥。
“阿花只是看着个头比你小,实际上,它比本宫还年长五岁......而你,只不过年长本宫一岁有余而已。”
越长寿的鹦鹉越通人性,这么聪明的阿花,自然是一只比较长寿的小鹦鹉。
“这么一看,本宫没让你唤阿花一声姐姐,都很不错了。”
此刻的凌卿辞兴致盎然,拣了几粒燕麦喂了过去。
阿花吃得很开心,也跟着她应和起来,“叫姐姐~叫姐姐~”
丹砚:“......”
往乐观点想,至少阿花还是一只雌的鹦鹉,如果是雄的,恐怕会更加气人。
他掩下了心里的涟漪,清瘦的脸露出温润的笑容,“夜已深,主人要早些休息。”
凌卿辞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并未说话送别。
反倒是阿花还喊了声:“弟弟再见!”
听到这,丹砚心头突然涌上了一层说不清意味的疲惫......
其实今日,他在飞鸾宫待了将近一天也不觉得有多累;偏偏在离开的这一刻,思绪万千,累得快要哭了。
在这里,他要走的路,还很长......
因为他的地位,好像真的不如一只小阿花。
第12章 堕落君子
第二日,凌卿辞下了朝回到飞鸾宫时,丹砚已经坐在金丝笼中候着了。
今日的金丝笼内,底上还铺了一张雪白的貂绒毯。
见她回来,少年很自觉地跪了下来,伸出手心。
芸儿也习以为常地将那把训人的戒尺递了上来,“公主。”
“今个儿不打手心,”凌卿辞接过戒尺,信手在指头上耍了几个圈,“手,还有用......”
一个淡淡的眼神往边上瞥去,旁人便自觉地退下了。
“褪下衣裳,肩露出来。”她笑眯眯地露出了虎牙,看向跪在地上的人。
丹砚垂眸跪着,但上身佁然不动。
“这又是在做什么呢?”凌卿辞微微一怔,“现在成了阿花的小弟,连翅膀都硬啦?”
“阿砚突然有一良策,想要告诉主人。”少年轻声道,“是,关于怎么杀了凌言非的。”
凌卿辞点头,“看来,阿砚是不想帮本宫和皇兄背这口黑锅了。”
她就说嘛,堂堂西丹国太子,怎么可能这么心甘情愿地帮她把锅甩到自己母国头上。
这样做有什么可图的?
“不是不想......”丹砚似乎委屈了一瞬,“阿砚这里,只是有了更好的办法而已。”
凌卿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击着金丝笼。
“既然主人已经打算略施小计,让那两个狼狈为奸之人行龙阳之好,而且还要让众人撞见......”
丹砚垂着眼眸,白衣翩翩,一副公子温润安好的模样,却是在毫不忌讳地说着他晦暗的办法:
“可以借此机会,直接让凌言非当众死于‘马上风’。”
凌卿辞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一抹难察意味的笑容挂在了她的脸上。
他知道,这是她对计划基本认可了的意思。
少年那血色浅薄的唇,微微扬起了一些:
“如此一来,凌言非的死只能归咎于凌言非自己。岭南王知情后,纵使再愤怒,也怨不得您和陛下,不能以此为谋反的借口。”
清亮的叩击金属声戛然而止。
“是挺不错的主意。”凌卿辞打量着他,盈盈一笑,“只要事成,就皆大欢喜了。反正他已经死无对证了,挺好啊。”
谁能想到,这少年生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清秀面孔,眼中甚至还流露出几分青涩单纯的模样,心却跟芝麻馅一样黑。
她绕着他削瘦的身子,慢悠悠地走了一圈,“本宫就说,像本宫这般心思恶毒的人,阿砚为何不怕呢?现在看来,阿砚好像跟本宫一样恶毒......”
“不过话说回来,办法归办法,但是你的肩膀,到现在都还没露出来......”
凌卿辞缓缓弯下腰身,把玩着戒尺,在他身侧循循诱导,“这衣裳,阿砚是想自己来,还是,想要本宫亲手帮你啊?”
少女的声线,酥耳又魅惑,随着她轻微的走动,萦绕于少年耳畔。
丹砚心底根本就经不起这样的诱哄。
他情不自禁地咬住了唇瓣,良久才答:“兰似君子,高洁坚贞。这衣裳,阿砚自己脱不得。”
凌卿辞神色稍顿,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你现在倒是知道装君子了?真是好笑!”
原本只用罚两份,可现在,她只想罚他三份了!
“阿砚,阿砚......本宫把那只兰花镯子赐给你,是想让你当君子的么?”
她一双锐气的丹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倏地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尖,“本宫的腰,好碰吗?”
丹砚心虚片刻,瞳孔隐隐有些震颤,很快他便选择了闭口不答。
显然,这是个送命题......
凌卿辞蹙着眉,指头捏得更紧了,像是要撬开他的嘴,“哑巴了?!”
少年深吸一口气,似乎做了很久的挣扎,这才轻声应道:
“好碰。”
“好碰是吧......”
凌卿辞得意地哼了一声,眼里却划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狠色,“好碰,那本宫今日就准你碰个够咯?”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丹砚未能回过神来。
眼前的一幕,更是让他惊异地睁大了眸子,心肝骤颤!
只见凌卿辞手中的戒尺,突然变戏法似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粒像是芝麻丸的东西......
她猛地掐着他的下巴,倏然将那枚丸子塞进了他的口中。
丹砚没有一点挣扎,反而顺从地咀嚼了两下。口中这东西的味道,似乎还有些熟悉,但他一时半会儿还想不起来。
正当他在思索这份味道的由来时,她竟又抵着他的胸膛,整个人都蓦然贴了过来!
淡淡的香气扑了个满怀,丹砚眼前的视野瞬间翻旋。
她就这般突兀地,在一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踉跄间,将他压倒在了这张软乎乎的貂绒毯上......
丹砚后知后觉地回神,错愕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事已至此,阿砚还要不要当君子了?”
凌卿辞低着头看他,弯起了红唇,一手伸去了她自己的发顶,随性潇洒地卸下那些束发的精致首饰。
青丝飘落,稠亮如锦缎,落在女子的香肩上。
而她的另一只手,把玩似的在他脸颊上来回摩挲、流连。
她说:“本宫方才喂给你的东西,是用于避子的啊......”
丹砚痴痴地躺在毯子上,心房塌陷,好像体会到了思绪快被抽空的感觉——
女孩慵懒的嗓音中夹杂着丝丝暧昧,此刻,除了她那撩人妩媚的身影,那蛊惑得他晕头转向的声音,旁的东西,根本就容不进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在想,这根本不是公主,这是来索命的狐狸精......
可他明明知道她索的是命,还是会心甘情愿地放下一切防备,要把自己交代出去。
丹砚呼吸一滞,眼尾湿红,“不当了......”
“早不装那一下,不就行了?”凌卿辞唇畔噙着一抹得逞的坏笑。
三份惩罚,并做一次还清,小阿砚,好好受着。
她俯下身子,轻咬厮磨着他那红得快要滴血的小耳尖,少年右眼下方的小泪痣,竟然凭空添了几分妖孽感。
“既然不是君子了,那接下来,还请阿砚,自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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