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汐严濯小说阅读全集免费徐若汐严濯在线阅读无弹窗徐若汐严濯

时间:2023-05-27 21:07:58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作为一个女人,我确实是有点心慌,但愤怒加焦虑很快就令我重振旗鼓:“这是严濯的问题吗?这是你的问题!”

“我的问题?你们跟那种不明不白的老人做朋友,你们知道他是谁吗?”权御怒道,“他把那种不三不四的人介绍给你!谁知道他是何居心!”

我说:“那是我爸爸的朋友!而且他对我们很好!”

“他对你们好!他当然要对你们好!否则怎么骗你们!”权御一句接着一句顶过来,“这些人出现之前,我们之间一直没有问题!你爸爸糊涂,但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应该明辨是非!”

“我爸爸才不糊涂!糊涂的是你!”我叫道,“我们之间第一个也是最大的问题是权海伦!是你的海伦妹妹!”

不等他说话,我继续说:“严濯之所以能够一次又一次地接近我,就是因为你的海伦妹妹一直欺负我!欺负我的孩子!可是你做什么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跟她到底有没有关系!你又有什么资格诬陷别人?!范伯伯从来没有挑拨过!他是一个好人!”
我承认,我现在真的气疯了,没有半点理智。

如果是平日,我也不会这么着急,可是找不到范伯伯,唯一有可能帮忙的人又被删了电话。

所以,我整个人都是凌乱的,是以,直到我叫完了,察觉到四周一片死寂,才猛然注意到,权御正死死盯着我,而且,他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了拳。

杀气是一种无形的东西,非得身临其境才能感觉得到——就比如此刻。

我完全闭上了嘴,怔愣地望着权御,望着他盯着我的眼神,可能是因为刚刚才看了那场电影吧,我忽然觉得站在我面前的是那个杀人如麻的岛主。

许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想打我?”

权御明显一愣,随后猛地松开手,退了一步说:“不是……”

我知道有的时候,人攥着拳头是为了忍耐,但我觉得权御不是。

他是想打我的。

想到这儿,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害怕。

对峙许久,忽然,我见权御身子一动。

来不及多想,我赶紧退了一步,说:“你别过来。”

以前我年纪小,那时我胆子很大,加上我爸爸宠着我,所以虽然我性格挺温和,但一旦有人欺负我,我也不落下风。

但失忆之后,身体变得不好了,家里又出了变故,加之还有孩子,人也变得越发惜命。我变得很怕别人对我动粗,尤其是男人。

这也是我为什么跟权御在一起,他那么冷淡,经常玩消失,我却很喜欢。我觉得挺安全的,他不会伤害我。

所以这一刻,我真是感觉太糟糕了。

我脸上的表情肯定很惊恐,权御软了神色,说:“我不会打你。”

我说:“你不要接近我。”

“我真的不会,”权御柔声说,“不要这么害怕。”

我还是不想说话,幸好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竟然是范伯伯的号码。

我连忙接起来,那端传来范伯伯中气十足的声音:“孩子,我已经快到你家啦!”

我又惊又喜,连忙说:“范伯伯?你这么久跑哪儿去了?”

“临时有点事呀,”范伯伯笑着说,“你这孩子,回去以后,范伯伯可得好好说说你。为什么要派个不认识的司机来接我呀?差点把他交代在这儿!”

他语气轻快,看来确实是没事。

但我也听得满头雾水:“司机怎么了?那是我男朋友的司机。”

“我的人不认识他呀,差点把他毙了。”范伯伯笑着说,“快回来吧,你爸爸说你前几天又病了,让伯伯看看瘦了多少呀,可怜的小家伙……”

我紧张起来:“那司机没受伤吧?”

“没有,在后备箱绑着呢。”范伯伯说,“别怕,过几天就放回去了。快回来,别啰嗦了,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怪不安全的。”

挂了电话,我彻底放松下来。

这时,一块黑色的手帕递了过来。

我一怔,接过手帕,抬头看向权御。

他温柔地望着我,说:“擦擦眼泪。”

“谢谢。”我接过手帕,说,“范伯伯找到了,我现在要回家去。”

回徐的严很远,一严上,我俩全都无言。

这会儿我也反省了,我对权御说的话有些过分。

但他删我的电话号码始终不对。

以后我再也不会给他我的密码了。

一严到了家门口。

这么晚了,大别墅仍旧灯火通明,院里停了几台车,我们进来时,我的前面有一辆明显是医院的车。

权御问:“你家有人病了吗?”

“应该是严濯的。”

严濯早晨还在抢救,这会儿怎么也得住院观察吧?

权御神色不变,只是轻声地问:“他在你们家?”

“是啊。”我说,“就到这里吧,我派车送你回去。”

权御没吭声,继续往前开。

毕竟地方大,进了院子后,我们便开到了家门口。

家门口也停了一台医院的车,佣人保镖不断穿梭,看起来很忙的样子。

下了车,我又对权御说了一遍:“我派车送你回去吧,还是你喜欢开我的车回去。”

权御说:“我仍然联络不到我的司机。”

他这一严根本没联络过。

我说:“司机我会安排的。”

权御盯住了我的眼睛:“你在怕什么?”

“我不是怕,”我解释道,“范伯伯那脾气,肯定要埋怨咱俩的。我爸爸在,他肯定不会太埋怨我,我不希望他埋怨你。”

“我不在乎。”权御说,“我要跟你一起进去,我想见你爸爸。”

我又劝了几句,劝不动,只好让他下来跟我进去了。

这会儿范伯伯已经回来了,正和我爸爸一起在客厅。

我们进去时,俩老头儿正聊得火热,桌上摆满了金灿灿的各种东西。

念姐坐在他们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她好像刚参加宴会回来,穿得珠光宝气,靠在沙发背上,慵懒的姿态十分大佬。

她身旁的地板上,绑着一个穿着皱巴巴西装的中年男人,赫然是权御的司机。

我以为权御见到这架势肯定会着急,下意识地拉了他一下,哪知道他神色平静,只是反手握住了我的手,便直接进了屋。

范伯伯本就满面红光,一见我立刻说:“小妞妞回来了,快过来!”

念姐歪了歪嘴巴,像看热闹似的嘀咕了一句:“小妞妞……”

我也有点擦汗,而且,念姐怎么和范伯伯在一个屋子?难道老人家被她劫持了?

那他怎么在电话里连点暗示都没有呢?

真是让人不安。

我爸爸身边只有一个位置,而范伯伯那里有两个。

权御没有松手的意思,于是我坐到范伯伯身边,朝他笑了笑,并偷看了一眼我爸爸。

我爸爸显然还在生气,看了权御一眼,又瞪了我一眼,说:“还不快给范伯伯道歉?!”

我看向范伯伯说:“对不起,您没事真的太好了……”

“没事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范伯伯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扭头对我爸爸说,“我就说嘛,刚刚听声音就知道孩子吓哭了,你看这小脸儿现在还是花的呢。”

“活该她哭,”我爸爸虽然这么说,但神色其实已经松动了,“事情没办好,哭有什么用?”又对我说,“范伯伯让你去接,你就应该亲力亲为,偷这点懒干什么!”

第339章 对不起

我爸爸私底下是不舍得骂我的,今天完全是因为犯的错误太严重,加之要给范伯伯一个面子。

我自然是明白的,看向范伯伯,喏喏地说:“我真的知道错了嘛,对不起范伯伯,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犯了。”

“没事,没事,别听你爸爸的,他太紧张了。”范伯伯笑着按了按我的头,招呼道,“来,范伯伯给你带了个小玩意儿。”

说着,从身边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木盒子,一边说:“你伯母从拍卖会上收的,我二女儿要了几次都没舍得给她。”

盒子上雕着精致的花纹,一望便知不是凡物。

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对脆生生的玉镯子。

我从小就爱玩闹,所以没法子戴这样易碎的饰品。这几年整天在电脑前写程序,就更不适合了。

因此我对玉石的成色毫无研究,只知道很好看,猜想必然也很贵。

我下意识地看向我爸爸,但还没等他做什么表示,范伯伯就说:“别看你爸爸,这是我太太送你的。你要是不收,我这把老骨头可是要难受的。”

我爸爸便笑起来,说:“收下吧,枝枝,好好谢谢伯母。”

我便道了谢,范伯伯兴致勃勃地拿起镯子帮我戴上,大小正合适。

他显得十分满意,笑得两只眼睛眯得就像一对凤尾鱼:“我就知道,你能戴上。”

“能戴上就是好呀。”出声的是念姐,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我要是没记错,范老夫人可是亲口说,这镯子是要送儿媳妇的。”

我顿时感觉到权御身上一僵,下意识地扭头看他。

与此同时,听到范伯伯不悦的声音:“这是我们的家事,严小姐就不必挂心了。今天多谢你,把那个司机给我留下……枝枝,把箱子给她送去。”

我应了声,正要起身,权御忽然按住我的手,说:“我去。”

我拉开他的手,朝他笑了笑,起身拿起了桌上的箱子。

那箱子很大,但拎着并不沉。

我将箱子交给念姐,她却没接,只是傲慢地抬了抬下巴,示意我放到地上。

我将箱子放到地上,正要转身回去,念姐忽然拉住了我的手。

我真的吓了一大跳,几乎尖叫起来,身后更是直接就传来了我爸爸的声音:“你干什么!”

念姐没吭声,拽着我的手腕端详了一番,最后松开手,看向我说:“恭喜你呀,成了人家儿媳妇了,小男朋友还真尴尬啊。”

我也不知道念姐为什么来,便没反驳她,转身回去坐下,并看了看权御。

权御面无表情,明明可以看到我的目光,却微微低头,根本不与我对视。

唉。

我能理解他生气,何况我俩才吵过架。

范伯伯仍旧乐呵呵的,不过他的语气却极为不客气:“行啦,谢礼已经给你了,严小姐这就走吧,我们自家人说话,也不好让你听着,代我问你爸爸好。”

念姐施施然站起身,笑着说:“知道了,我爸爸他老人家,好得很呢!”

说完,她带着一干随扈,笑着走了。

待念姐一行人全部走后,我忙问范伯伯:“范伯伯,这是怎么回事,念姐不是跟您不合吗?”

范伯伯笑着看向我爸爸,我爸爸立刻说:“权御先回去吧,枝枝去送送他。”

权御站起身,但没有走,而是说:“伯父,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我爸爸抿了抿嘴,目光不善地看了权御一眼,对范伯伯说:“我先去送送这孩子。”

范伯伯笑着应了,我爸爸便又交代了我一声,便跟权御一起出去了。

现在屋里也就剩下我跟范伯伯以及司机了。

经过这一打岔,我一时间也没想起刚刚的话题,只问范伯伯:“这个司机怎么办?他还活着吗?”

他被绑着,这半天一直闭眼躺着,看不出是死是活。

“别怕,只是弄晕了。”范伯伯说,“这小子去接我时,正好遇到严小姐和我一起,严小姐觉得他行踪鬼祟,就把他抓了。虽然是误会一场,但还不能放他回去,他呀,受了惊讶,今天晚上留他在这里,先安抚安抚。”

我放了心,连忙又问:“那您所说的遇到点事,就是遇到念姐对吗?她有没有伤害您啊?”

“没有。”范伯伯笑道,“只是一点小纠纷,不碍事的。”

“真的只是小纠纷吗?”我说,“上次您来我家住时,她还气势汹汹地找来,一看就是找麻烦来的。刚刚也是,说话夹枪带棒的。”

“没事,做我们这行的,起冲突和好都是正常的,”范伯伯笑着按了按我的头,说,“你这小妞妞儿,就不要担心了。”

说话间,我爸爸回来了。他进门的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他的脸色极度难看,显然跟权御说得很不痛快。

不过他一见到范伯伯,立刻换了一副神情。

接下来,我们友好地聊了天,直到孙姨带着一个医生来敲门,并满脸为难地说:“徐老先生,严先生说想见枝枝小姐,不然他就不输液。”

我爸爸皱起眉,露出一连厌烦。

范伯伯也意外地看向我:“严先生?门口的救护车就是救护他的?”

我也不知道,一时间说不出话。

幸好我爸爸解释道:“是啊,这孩子昨天躁郁症发作自杀,下午刚抢救过来,就来了我家,说什么都要见枝枝。我怕他死在外面,就让他进来了。”

范伯伯点点头,明知故问道:“他自杀跟咱们枝枝有什么关系?怎么一醒来就要见她?”

“他不是住院了嘛,枝枝去看他,发现他自杀,就给他输血。”说起这个,我爸爸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结果他们家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让枝枝抽了血,又扔了!这小子是来道歉的……自从来了就半死不活的,全家都在伺候他。”

范伯伯点了点头,侧脸瞟向了我。

严濯自杀的事就是他告诉我的,不过后面我俩就没联系了。

范伯伯站起身,说:“我去看看他。”

我说:“我也去吧。”

“你等等。”我爸爸说,“先跟我来厨房拿粥,叫他吃点东西。”

我和我爸爸来到厨房,粥是准备好了,但我爸爸一进来便让其他人离开,对我说:“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还把权御带回来了?还嫌你范伯伯不够讨厌他吗?”

我说:“范伯伯为什么讨厌他?那个司机是权御的贴身司机,没有坏心眼的。”

“你就应该自己去接人家,肯定是权御的主意,我不信你这么糊涂。而且你看看时间,晚了整整五个小时,那个司机给你们打电话了吗?”我爸爸说,“你知道权御刚刚跟我说什么吗?”

我问:“什么啊?”

“他问,为什么他不能进来,严濯就能?”我爸爸说到这儿,冷哼一声,“严濯好歹也娶过我女儿,一半身家也交出来了,他给什么了?就想享受一样的待遇!”

我爸爸有时思想很封建,而且不正确。

严濯是娶过我姐姐,可他也严重伤害了我姐姐,还不如陌生人。

不过我也没反驳他,只说:“权御今天一直很生气,因为我把抽血的事情告诉他了,可能是因为这样,他才口不择言吧。”

“你就知道向着他。”我爸爸将托盘递给我,说,“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他的!”

我忍不住笑了笑,老人有时真像小孩子一样。

我端着托盘来到严濯的房间门口,进去时,范伯伯正好出来。

从那种地方出来自然是心情不好,他也不笑了,见到我只说:“他喝不了汤,给我吧,你看看他就行,别说狠话刺激他。”

我说:“您放心吧。”

范伯伯这才笑起来,大手按着我的头揉了揉,见我恼了,才笑着走了。

我拢着被他弄乱的头发,心想天底下老年人是不是都一样啊?我爸爸也特别喜欢揉吧我的脑袋……

一推开房间门,一股医院特有的味道便传了出来。

屋里架设了几台机器,而且还做了一定的防菌措施,医护人员忙碌着,还要我换衣服。

我套上无菌衣进去,一眼就看见严濯正躺在床上,眼睛红红的,脸色白惨惨的,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从我进来,他的目光就粘在我身上,直到我坐下。

虽然知道他自杀,但知道和坐在这里看着他完全是两种感受。

不得不说,他这幅样子,让我更震撼,也确实更后悔——我明知他有那种病,经不得刺激,真不应该那么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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