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单推荐傅鼎寒霍逸辰新书-傅鼎寒霍逸辰免费阅读

时间:2023-05-06 06:23:2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霍逸辰手指放在傅鼎寒额间,声音甚是温柔:“现在,哥哥将你做的噩梦都抽走,阿月就不怕了。”
说罢,霍逸辰做着样子手指慢慢离开傅鼎寒的额角。
过了片刻,霍逸辰轻声问:“阿月,你现在再想想,是不是已经想不起来那些可怕的梦了?”
孩童自然天真,霍逸辰话落,只见傅鼎寒松开手,咧嘴一笑,奶里奶气:“没有啦~阿月想不起来啦~”
霍逸辰勾唇一笑,点点头,抱起傅鼎寒:“那我们该去吃早饭了。”
刚进了正堂,江虎连忙催促:“月儿呀,快快快,快来吃饭,今儿咱爷孙两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傅鼎寒甚为欢喜,奶糯开口:“今天我和爷爷是专送员~要去白染姐姐家中送鸳鸯服~”
江虎轻敲傅鼎寒额头,宠溺一声:“对喽。”
饭后,江虎牵着傅鼎寒准备出府门。
傅鼎寒撅着小屁股,那可是一百万个难受劲儿。
江虎见状,小声询问:“怎么了,月儿,哪儿不舒服?”
傅鼎寒摇摇头,嘟囔着小嘴:“没有不舒服~爷爷~就是~”
小模样那是一个为难,可是傅鼎寒这个底气是有的,小脚丫跺了跺,拖着奶音:“阿月没有带糖糖~”
这气呼呼的模样子可是逗笑了众人。
江虎连声招呼:“是是是,怎么就忘记给我孙女带糖了?这路上糖瘾要是犯了该怎么办呢?”
“小栗呀,快快快,装一袋子来。”
“是,老太爷。”
小栗可实属实在,装了一大包直接塞给傅鼎寒。
傅鼎寒满意的点点头,摇了摇江虎的手腕儿:“走吧~爷爷~”
出了府门,莱朵朵已经早早等候,将鸳鸯服递给江虎。
傅鼎寒看着精致盒子,感叹一声:“哇哦~朵朵姐姐设计的这个盒子可真漂亮~”
莱朵朵双手抱在怀中,一脸骄傲:“你这小丫头,可真是有眼光。”
江虎可是没心情在乎莱朵朵说什么,抱着傅鼎寒就上了马车。
这一路上,江虎给傅鼎寒说着他与白府的交情。
还未讲完,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老太爷,小郡主,到白府了。”
掀帘下了马车,白府大门敞开,似乎知晓今日有贵客而来。
江虎可是丝毫不客气,迈进白府大门,扯着嗓子吆喝:“白铁锤……”
“铁锤呀,老哥哥来看你了,铁锤呦……”
白大雷听着声音,连忙赶出来,小碎步超有感,声声更正:“虎妞呀,怎么就没点规矩,再叫这一辈子就成铁锤了。”
刚跑近江虎,看着身侧的傅鼎寒,惊呼一声:“呀,呀呀呀呀,这是……”

第25章:吃一个碗,尿一个壶的交情
“这小娃娃是谁家的呀?”
江虎那是一脸的得意:“谁家的?我家的,江家的!”
白大富可是丝毫没有留面子,讽刺一句:“你家的?虎妞呀虎妞,我与你是什么交情?这些年,咱两可是吃在一个碗里,尿在一个壶里,吃在一口锅里,就是睡觉,那也是赤裸相对。”
“你身上那里有个痣,我都清楚的很,江家出闺女?我怎么就没看见你那种基因!”
傅鼎寒眯着眼,直躲着白大富的唾沫星子。
江虎顾及着傅鼎寒,看着白大富数落一句:“去你的,说什么呢,这还有孩子在呢!”
落座正堂之时,白大富言归正传:“今儿是刮什么大风呢,跑我白府来干什么?”
江虎将鸳鸯服礼盒递给白大富,打着趣说:“若不是专人专送这个鸳鸯服嘛,但凡不是因为这个事儿,老朽可是不想见你!”
白大富接过礼盒,感叹一句:“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物,这盒子啊,精致!你刚说什么什么服?什么专人专送?”
江虎那是一脸的嫌弃,一字一句解释:“鸳鸯服,咱们家染染在布庄定了个新衣裳!”
白大富一脸不屑:“嗐……以为什么大事呢,新衣裳就新衣裳,还叫个什么鸳鸯服,我说你们这帮做生意的人呐!”
“奸商,不地道,好好的布料不卖,叫个什么鸳鸯服,还整个礼盒一装,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就瞧不上你们这种人!”
话一落音,江虎昂头一笑:“铁锤你这就是小心之心了,奸商嘛,无商不奸,我们不仅仅管它叫做鸳鸯服,还有专人专送,你说气人不气人!”
白大富冷笑一声:“就你这老胳膊老腿的准备亲自上门送呢?等这衣服送人手里,那早都不合身了。”
江虎听后,开怀乐呵:“小气!”
白大富嘟囔一句:“实不相瞒,你这花样整挺好,以前怎么没这么搞?不然你早就腰缠万贯了,请了哪路的经商奇才?”
江虎一脸骄傲,指着身旁的傅鼎寒:“实不相瞒,这都是我孙女的想法!”
白大富听后,满脸一惊:“什么?就怎么个小娃娃?虎妞,你不想说大可不必忽悠我,这小家伙年仅几岁啊?断奶了嘛?就能有这般头脑?”
江虎还未开口,傅鼎寒竖起三根手指,拖着奶音:“铁锤爷爷~阿月三岁啦~断奶啦~”
江虎看着小家伙呆萌的样子,逗的哈哈大笑。
白大富一脸无奈,挥起广袖:“嗐呀……什么铁锤爷爷,是白爷爷!”
罢了,白大富仍旧是不信眼前的傅鼎寒有这等本事,轻咳一声询问:“那个小月月啊,白爷爷呢是开饭庄的,可眼下这个生意惨淡呀,不知你有什么路数,能让其起死回生?”
傅鼎寒刚要开口,江虎反手捂住傅鼎寒的嘴。
江虎伸出另外一只手,示意白大富:“想要办法,得掏银子!”
白大富紧咬嘴唇,指着江虎一句:“你这个见钱眼开的老东西,你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用?生不来死不带走的!”
江虎摆摆手,那是一脸的认真:“非也非也,死的时候还真能带走,我给我弄个红木棺材,我镶块玉,我棺材两头再挂两长明灯,我豪华!”
白大富可是没时间听江虎废话,从暗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江虎手中,不满开口一句:“快闭嘴吧,还红木棺材,你也不怕诈尸!”
江虎掂了掂银子,置于傅鼎寒面前,那是一脸严肃:“月儿啊,看到没有,这抠门的老头子就给了这么点,你呢,避重就轻,说一半留一半,另一半他还得花钱买!”
白大富咬牙切齿,假装怒斥一声:“虎妞你多损呐,啊,缺不缺德?”
傅鼎寒眨巴眨巴小眼睛,拖着奶音:“饭庄?嘶~”
罢了,傅鼎寒伸出自己的小手指:“有啦~白爷爷不必苦恼,您可让饭庄掌柜做一饭卡,持有饭卡的人员,可在指定的日子进店享受折扣~”
“也可享受……唔……”
江虎趁其不备捂住了傅鼎寒的嘴巴,开口一句:“好,可以了,收!”
白大富刚听的入神,那是一脸的烦躁:“虎妞,你这个人真的是无情,残酷,无理取闹!”
江虎不为所动,开口一句:“我就无情,就残酷,就无理取闹!”
白大富无奈从暗袖中掏出一锭银子,猛塞给江虎:“给给给,老财迷!”
江虎收起银子,松开傅鼎寒。
傅鼎寒咧嘴一笑,拖着奶音:“还可享受菜品免费赠送噢~”
白大富眉头一紧,嘟囔一句:“免费赠送?那不得亏死了?这是什么主意!”
傅鼎寒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江虎又捂住了傅鼎寒的嘴。
白大富紧咬嘴唇,轻眯着眼睛,指着江虎忍无可忍:“我上头了啊,我现在做出任何跨越人性或触犯枉法的事情,是不负责任的!”
江虎看着白大富,突然撅起嘴,吐一口:“tui……我半截入土的人,你吓唬我有用吗?”
罢了,白大富上了火,突然起身扑向江虎,死死掐住江虎的脖子,猛烈晃起来:“虎妞,你这个老东西,你居然敢吐我,你以前从来都不这样的!”
打闹期间,白染突然进了正堂,这一幕恰好被撞见,连忙上前劝阻:“爷爷,爷爷,爷爷,您这是干什么呢?”
“爷爷,你快松手啊!”
白大富起身,这憋脸红脖子粗,深呼一口气:“我们两闹着玩呢!”
江虎轻咳一声,连忙解释一句:“染染啊,我和你爷爷闹着玩呢。”
白染松了一口气,小声开口:“真是的,多大年纪了。”
江虎直起身子,指着鸳鸯服礼盒:“染染啊,快看看新衣裳,喜不喜欢!”
白染打开礼盒,看着里面的新衣裳,感叹一声:“好漂亮啊!”
傅鼎寒咧嘴一笑,奶里奶气:“白染姐姐~大哥与你的一样噢~他穿很俊朗呢~”
白染听后,满脸不好意思,走近轻捏一下傅鼎寒鼻头:“小家伙说什么呢!”
话落音,抱着新衣裳跑出了正堂。

第26章:傅鼎寒破棋局
白大富看着白染的背影,感叹一声:“这有啥不好意思的?”
江虎猛呼一口气:“当初你我二人非要将这两孩子撮合在一起,也未曾问过孩子们的意见,如今已到婚娶年岁,江东性子木讷,天天抱着医册。”
“染染这孩子又一心要跟小东,依我之见,若是窗户纸还不破,我们只能强强联手了。”
白大富点点头,二人对视,异口同声:“既然想法如此一致,不如先杀一盘!”
江虎乐呵开口:“正有此意,走!”
随之,江虎抱着傅鼎寒,三人一同到了书房。
看着还未下完的棋局,江虎感叹一声:“上次的棋局还未能分出胜负,今日,接着来!”
二人盘腿落座,江虎手握白子轻落。
白大富手持黑子再落,一来一往,二人陷入了僵局。
江虎提子置于半空,思量再三,还未落子之时,傅鼎寒将江虎手中的白子夺过,果断落下,拖着奶音:“爷爷~下这里~”
江虎连忙开口:“欸,你这个小月月怎么能乱下呢,你个小娃娃能看的懂吗?”
罢了,刚要回头取回棋子时,江虎定睛一看:“居然破阵了!老朽的孙女居然破阵了!!!”
白大富自然是不信,毕竟这盘局,他二人已是僵持了数月有余,怎么可能让一个小娃娃破了阵呢。
白大富定睛看了半响,一脸不可思议:“这丫头一定是乱放的,这……这怎么可能呢?”
说完,白大富手持黑子一落,胸有成竹:“我堵你,我还看怎么走!”
江虎还未提起棋子,只见,傅鼎寒摸了一棋子,迅速落下,拖着奶音:“爷爷赢了~”

江虎咧嘴一笑:“赢了赢了!”

白大富那可是一百万个不相信,收拾了棋盘,开口一句:“不不不,这局不算,小丫头你愿不愿意和白爷爷对弈一局呢?”
傅鼎寒点点头,转头看着江虎,奶音开口:“爷爷~糖糖~”
江虎那可是连忙掏出一颗,塞给傅鼎寒:“来,先甜一甜心口提提神!”
傅鼎寒学着江虎的样子盘腿坐在白大富的对面。
白大富冷笑一声:“出了奇事了不是,老夫半截子入土的人,竟然要与一个三岁的娃娃下棋!”
话落音,白大富伸手拨乱傅鼎寒的乌发,动作温柔,声音中带着宠溺:“小月月,白爷爷棋技了得,若是一会输了,可不能哭鼻子啊!”
傅鼎寒点点头,白大富见状乐呵一笑:“你年幼,你先下!”
傅鼎寒细流了一口嘴里的糖,拿起白子,小手一方。
白大富见状,轻眯着眼眸,一脸不屑:“看看看看,孩子就是孩子,对谋略还是不懂,就落的这一字,基本是输了!”
江虎轻抿一口茶,催促一句:“一子定输赢啊?你未卜先知啊?赶紧下,磨磨唧唧什么呢?”
时间一分一秒流失,白大富的模样可是越来越严肃,神情越来越焦虑。
半盏茶后,傅鼎寒咧嘴一笑,奶音一现:“阿月赢喽~”
江虎竖起大拇指,连声称赞一句:“厉害啊,那一步釜底抽薪下的是一个漂亮啊!”
白大富自然是不服气,收拾了棋盘开口一句:“不行不行,那老夫大意了,再来一局,这下老夫可不会因为你是小朋友让着你了啊!”
傅鼎寒嘟囔着嘴,挪动一下小屁股,毕竟年幼,还是无法安稳的坐着。
白大富深吸一口气,冲着傅鼎寒开口:“你年幼,你先下!”
傅鼎寒与上次一样,将白子落于中间。
江虎甚是不解,开口一句:“小月月啊,你还这么下啊?刚才是白爷爷大意了,你要还这么落子,爷爷可真就赢你了。”
“爷爷给你一次悔棋的机会。”
傅鼎寒眯眼一笑,拖着奶音:“谢谢白爷爷~阿月就下这里~”
白大富深吸一口气,叹一句:“年轻人啊,倔!没吃过亏,那爷爷就要赢你了啊!”
白大富的确是底气十足,毕竟他认为,傅鼎寒还会用上局的走位。
奈何,万万没想到,本来已经十拿九稳的事情,让白大富再一次陷入了危机,越下头越大,焦虑的开始挠头抓腮。
而傅鼎寒看着就轻松了不少,时不时还数着自己布袋里的糖果。
不过半盏茶,傅鼎寒鼓囊着腮帮子,奶里奶气:“白爷爷~阿月又赢了~”
白大富紧皱眉头,开口一句:“看到了看到了。”
傅鼎寒刚要起身,白大富抬眸看着傅鼎寒,开口一句:“再来一局,老夫一定赢你这个小娃娃!”
一旁的江虎那可是看不过眼了,讽刺劝慰一句:“铁锤呀,要不就算了,要是再输了该多丢人啊,这要是传出去,你晚节不保啊!”
白大富这会那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一心只想赢,冲着江虎开口怼一句:“什么算了?算不了,这梁子是结下了!这一局老夫必赢!”
江虎见劝阻不了,无奈开口:“输棋没关系,别哭鼻子啊!”
白大富摆摆手,故作不耐烦:“去去去,边呆着,别影响我发挥。”
傅鼎寒提起子刚要下,白大富阻拦一声:“欸~这一次不一样,我年老,我先下!”
傅鼎寒轻点头,抿嘴一笑,拖着奶音:“好~白爷爷先下~”
白大富手握棋子,深吸一口气,犹豫半响都未能落子。
江虎很是不耐烦,数落一句:“不是……第一个子你有什么好犹豫的?啊,输怕啦?”
白大富那可是一个倔脾气,开口怼了一句:“放屁,我也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江虎捻起茶杯,轻抿一口茶:“好好好,从第一个子就开始知己知彼了,老朽孙女如此厉害,你的确该当心!”
白大富没空回应江虎,斟酌半天,终于落了子。
傅鼎寒倒是一点没犹豫,提子而落。
白大富瞪大眼睛,玩笑反问一句:“这么快?不想想?不斟酌斟酌,白爷爷可得告诉你啊,刚刚我这一子可是个巅峰棋子,厉害着呢!”
江虎猛推一把白大富,假装呵斥:“废什么话,赶紧下,孩子都等着急了。”

第27章:东瀛有个老闺蜜叫:景泽田子
白大富每落一子十分谨慎,可即便再过谨慎,越是往后,越是被逼到境地。
眼看着要输了,白大富顺势将棋局拨乱,不耐烦开口:“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什么破棋,见了鬼了!”
白大富这一举动将傅鼎寒吓了一跳,只见傅鼎寒钻进江虎的怀里。
江虎紧紧抱着傅鼎寒,连声安慰:“别怕别怕,爷爷在呢!”
话落尽,江虎伸脚踹了一下白大富:“嘛呢,输不起啊?什么驴脾气,再吓着孩子。”
不等白大富开口安慰,傅鼎寒依在江虎怀中揉揉眼睛,奶音渐小:“爷爷~阿月困困~”
江虎见状,那可是满脸的心疼:“呦……宝贝孙女困了啊!”
恰好就赶上了白染前来送茶点听见了,温柔开口:“那姐姐带月儿去休息一会,好不好呢?”
几人看着前来的白染已是着上了鸳鸯新衣,傅鼎寒睡眼朦胧,仍旧拖着声音感叹一声:“白染姐姐!好看~”
这一夸,白染多少还有些不好意思。
白大富看着新衣服,满意的点点头:“爹就说过嘛,你年纪轻轻得穿亮色才好看!只是,这衣袖上的刺绣卷云未曾见过。点缀的恰到好处,别具一格啊!”
白染看着昏昏欲睡的傅鼎寒,努努嘴:“这小家伙出的新颖主意。”
“江爷爷将月儿交给我吧,您与我爷爷先叙旧,待月儿睡醒,我再带她来书房。”
江虎点头,白染抱着傅鼎寒离去。
白大富顿时心生八卦,严肃询问一句:“虎妞,你老实说,这孩子哪儿来的?”
“别说是你江府的,你没那个病,我也不信你有那命。”
不等江虎开口解释,白大富已是展开了想象,瞳孔放大:“莫不是?呀……你怎么能干这种龌龊之事?”
江虎一脸诧异:“与老朽何干?”
白大富语重心长的劝说:“若是你犯下的错,你就大方承认,该当爹当爹,叫什么爷爷!”
江虎眉头一紧,一脸嫌弃看着白大富:“要我说啊,你这个人就是心眼小,见不得旁人好。”
白大富挪挪身子:“真不是啊?”
江虎一白眼,根本就是懒得搭理白大富。
白大富嘟囔一句:“那也是,你那点小蝌蚪造不出这么机灵的孩子,退一万步说,你裤子还未脱利落呢,余宏就已经把你阉了!”
江虎故作不耐烦的别过头。
谁知,白大富根本就没消除八卦的气味,开口继续问一句:“难道是……是炎儿那臭小子的?”
江虎将茶杯放在嘴边,没有作声。
白大富见江虎没有反驳,顿时间提了一口气:“还真是啊,炎儿这小子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
“雪儿多好的,贤良淑德,出身好,他这是干什么?”
江虎细流一口茶,深叹一口气:“男人嘛,总是有犯错的时候,他好在坦诚,小雪也理解!”
半响,白大富长呼气:“哎,也对,现在这个世道,男人总是三妻四妾。”
“你啊,也多劝慰劝慰小雪,心放宽,千万不要因为这个事情夫妻二人之间生出了嫌隙。”
江虎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他心里明白,他只能将这个脏水泼向江炎。
虽说,他与白大富关系一定一的铁,可关于傅鼎寒的身世,他到底是不能如实相告。
看着江虎抿着茶,白大富随手塞了一个点心给他,语重心长:“压一压苦水,不丢人,你看那小丫头多机灵啊!”
江虎撇嘴一笑:“干什么这是。”
虽说言语不情愿,还是塞了一口气点心。
白大富盘算了一下时间:“嘶……话说,这月十五就是敬神节了,你有什么安排?”
江虎猛吞一口点心:“与往年一样,在府中变戏法,唱大戏,法师驱驱晦气,热闹热闹就行了!”
白大富听后,灵机一动:“欸……我说,要不今年我们一起过吧,顺便凑合凑合小东和染染。”
江虎一听,兴趣大来,乐呵一句:“行啊,那就这么说定了。”
二人许久未见,未免话多了一些,这一叙就到了下午。
傅鼎寒睡的迷迷糊糊的被江虎抱上了马车,迷迷糊糊中礼数未丢,晃动着自己的小手,向白大富和白染道了别。
白大富那是一步一个不舍得,扯着嗓子:“常来看爷爷啊!”
这一回府,众人等了个着急,看着迷糊的傅鼎寒。
江炎那是心疼的紧呢,开口一句:“爹,这月儿要是困了,您就带着回府,和白伯什么时候都能叙。”
江虎听了江炎的话自然是没有生气,反而欢喜一笑:“是白伯不舍得月儿走!”
江炎一头雾水。
江虎见状,连声解释:“月儿今日在白府,大展身手,与你白伯下棋,连赢三场,你是没看到你白伯那个脸色啊,那个难看啊。”
江炎满脸差异:“什么?月儿会下棋?”
江虎竖起大拇指:“不仅会下棋,还是高手中的高手!就我孙女那棋技,若是去棋社那都是通杀。”
江炎还未开口,余宏走出来,抱起傅鼎寒,瞪了一眼:“别听你爹吹,月儿是很好,但一个三岁的娃娃下什么棋,定是人白大富让着取乐的!”
话落音,抱着傅鼎寒就离开了,边走边嘟囔:“走,跟奶奶走!不和你爷爷玩!”
江虎那是有理百张嘴都说不清,看着江炎吐槽一句:“看看,你娘这人就是不信。”
“她抱着月儿去房间干什么呢?”
江炎解释一句:“爹,景泽田子姨母来了。”
江虎一听,脸色一沉,追问一句:“她来干什么?”
江虎听见这个名字自然是不高兴,这个景泽田子来头可是大了,虽说来上京数十年,可是个地地道道的东瀛人。
与余宏在布庄时相识,二人一见如故,至此之后,二人形影不离。
余宏有时为了找景泽田子叙旧,打扮的花枝招展,江虎那是一个敢怒不敢言。
江炎看着江虎的脸色,连忙安慰一句:“爹,您这就有点变脸如翻书了,啊,就您能找白伯,不许我娘找老友叙旧啊?”

第28章:三姨太有喜
江虎那可是不愿意了,嘟囔一句:“老朽与你白伯花枝招展了?你瞅瞅你娘自打认识了景泽田子天天不知沉稳!”
“前段时间那粉色衣裳,粉色娇嫩,她如今几岁了?”
话落音,江虎挥手离去,江炎深叹一口气,真是赢了一句,婆说婆有理,爷说爷有理。
余宏可是管不了那么多,抱着傅鼎寒落座房中。
景泽田子见着傅鼎寒,欢喜开口:“小宏,这小家伙难道就是你说的小机灵鬼?”
余宏乐呵一笑,还未来得及开口。
傅鼎寒奶音一现:“景泽奶奶~”
景泽田子喜出望外,追问一句:“你为何知晓我的名字?”
傅鼎寒眯眼一笑:“奶奶之前在府中说过,所以阿月就记下来啦~”
什么时候说过?分明是刚才傅鼎寒小耳朵太灵听见罢了。
余宏自然也是不敢打断傅鼎寒,心里美滋滋的看着。
景泽田子故作询问:“你奶奶没说我坏话吧?”
傅鼎寒将头摇成拨浪鼓模,奶里奶气:“当然没有~奶奶还说你与她是姐妹情深,就是相见恨晚~”
景泽田子抬眸看着余宏,满脸感激:“小宏,我应该多来看看你,我从东瀛来到上京,这么多年没有朋友,若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有些苦找谁诉。”
余宏见状,连忙安慰:“你呀,就是这么见外,你我两家仅两条古巷相隔,我整日在府中也是独独一人,你我应多走动才是。”
傅鼎寒见二人姐妹情分加深,满意点头。
低头时,看着桌上的红色纸张,小手指着一问:“这是什么呀?奶奶~”
余宏乐呵一笑:“这个呀,叫剪纸花,敬神节快到了,用来祈福的!”
傅鼎寒见状,那是一个稀奇,咧嘴勾唇一笑,拖着奶音:“奶奶~奶奶~阿月也要剪~阿月也要剪~”
余宏i欢喜开口:“好好好,来,奶奶教你!”
许久,看着晚膳时间要到了,景泽田子开口:“我该回府了,小宏!”
余宏有点不舍:“留下来一直用晚膳吧!”
景泽田子摇摇头:“不了,我家那口子也该回府了,改日我再来看你!”
余宏见状轻点头:“好,那咱们可说好了,敬神节你来江府,我们一起敬神!”
景泽田子点点头,推门之时,迎面迎上了江虎。
景泽田子毕恭毕敬:“江老太爷!”
江虎端着架子:“啊,小景啊,怎么没听说你来呢!”
小景?一个敢喊,一个却不敢答应,毕竟同辈分的人这样喊,那可是多少有带侮辱的成分。
景泽田子眼眸低垂:“我来找小宏,那我就先走了。”
说罢,匆匆离去,余宏已是脸色铁青,指着江虎怒斥一声:“江虎,你给我装什么瘪犊子呢?一天不打你,你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是吗?”
江虎那可是一脸委屈:“姓什么自然知晓,你姐妹一来,你便半天不理老朽了,还抱走了老朽的孙女。”
说罢,转头看着傅鼎寒,逗乐开口一句:“爷爷说的对不对啊?宝贝孙女。”
余宏白了一眼江虎,实属懒得搭理。
傅鼎寒勾唇一笑:“爷爷说的对,但是,爷爷带阿月也带去白爷爷家喽~奶奶也未见到阿月哈~”
“阿月应该雨露均沾~”
这一下子,将江虎与余虹都逗乐了。
江虎看着余宏:“看看,这小丫头还知道雨露均沾,这话说的,那可是一点不得罪人!”
余宏气也消了不少,看着江虎凑近一说:“欸……我给你看个东西!”
江虎一脸好奇,只见余宏掏出一纸花。
江虎展开一看:“这不就是给剪纸花嘛,还搞得神神秘秘的。”
余宏一脸得意:“这啊,这是我孙女剪的。”
江虎一脸震惊看着傅鼎寒,半响开口:“月儿你会剪纸花?”
傅鼎寒摇摇头,奶音一现:“不会啊~”
江虎将剪纸花置于傅鼎寒面前,只见这纸花栩栩如生:“那这纸花你是怎么剪的啊?”
傅鼎寒嘟囔着嘴,奶音开口:“阿月随便剪的,觉得好看就剪喽~”
江虎轻眯着眼睛,看着纸花图案,像什么又想不起,想不起又觉得像什么。
正是入神时,余宏怼了一句:“我孙女说的对,等敬神节时,奶奶将月儿剪的贴在最显眼的地方。”
傅鼎寒猛点头,几人一同入了正堂,看着一桌的晚膳。
傅鼎寒长呼一口气,奶音慵懒:“终于可以次饭啦~饿死宝宝啦~”
众人瞬间被逗笑,古月直来直往:“那宝宝就多吃点!”
“来,吃块肉肉!”
江西更是宠溺开口:“那月宝宝吃口甜虾!”
江南夹了一块青菜:“也要吃青菜!”
江东见状,顺势端着碗,开口一句:“那大哥就给月宝宝盛口汤!”
众人刚准备吃饭时,只见,妙音看着肉一阵恶心。
江虎眉头一紧:“怎么了这是?”
梁思眼尖发现端倪:“这三姨太该不会是……”
等妙音再进来时,余宏一脸严肃问:“这个月事儿可来了?”
妙音将头埋低,轻摇着头。
余宏听后,轻点头快口一句:“小栗,把三姨太眼前的荤腥都撤走。”
罢了,开始叮嘱一声:“你也是生养过的人,平日里该注意什么,你也知道,若是想吃什么就告诉小厨房!”
妙音点点头,顿时间较弱上了:“是,娘!”
傅鼎寒提溜着眼睛,拖着奶音问一句:“爷爷~奶奶~阿月是不是要有妹妹了?”
江虎欢喜开了口:“是是是!”
余宏可是平常心,开口一句:“说不定还是弟弟呢!”
顿时间,空气凝结,江炎连忙化解尴尬:“嗐呀,生男生女都可以,都是江府的孩子。”
“再者,月月年纪尚幼,这哥哥们年纪大,他们平日里忙,又陪不了月月,现在来个小的也很是及时,可以一起玩,一起长大。”
不等旁人开口,霍逸辰冷冷开口:“我不忙,也能陪阿月!”
江东见状,连忙开口:“宫中太医院有人值守,我也可以陪小月月!”
江南更是积极开口:“琴什么时候都能弹,小月月的童年不能少了我这个二哥。”

第29章:有预谋的才叫高手
江西点头,很是赞同,可毕竟妙音是她的亲生母亲,他说话倒是不偏不倚:“我也可以陪小月月,但是来个小家伙,我也一样疼爱!”
妙音听了这个话,那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江虎招呼一声:“吃饭吧。”
饭后,妙音火速回了房,江炎跟其身后,看着满脸不开心的妙音,追问一句:“怎么啦?刚刚看你就不开心!”
说着,江炎就要伸手去抱妙音。只见妙音身子一躲,一白眼开口:“我妙音生的孩子就是为了陪傅鼎寒玩的?凭什么?”
江炎可是听出来了缘由,连声安慰:“嗐呀……看看,生气了不是?小心眼!”
妙音生气的声音中带着撒娇:“王爷眼下说我是小心眼,刚与妾在一起时,您可从来没说过!”
俗话说的好,女子难养,江炎也没什么心思与妙音计较。
江炎抱着妙音,连忙安慰:“好好好,不小心眼,不小心眼,你心眼儿最大!”
妙音面容一喜,打趣开口说:“那孩子出生,不论男女,王爷是爱那傅鼎寒,还是爱咱们的孩子?”
江炎听后,那可是一百万个昧良心,顺势开口:“那自然是喜欢咱们的孩子呀,不管男女,只要是你生的,老夫都爱!”
妙音这可是欢喜了,钻在江炎怀中撒着娇。
在正屋的余宏看着江虎,轻声开口:“老爷,妙音已是有了身孕,你有何看法?”
江虎一身中单裹身,心不在焉开口:“能有何看法,生呗,你我再添一孙,难道不好?”
余宏自然了解江虎,顺势开口:“你我夫妻半辈子,你怎么想的,我能不知晓?这孩子可不能生。”
江虎自提白须,看着余宏。
余宏叹息一声,落座江虎对面:“我并非心思歹毒之人,你心里清楚,这妙音是一争风吃醋的人,这月儿如府她已是意见甚大,这若他日诞下小的,定是会想尽办法排挤月儿。”
“江府经不起折腾了,老爷!”
江虎点点头,开口一句:“知我者,夫人也。”
天再亮起时,余宏便是吩咐了林海在妙音的汤里做了手脚。
众人落座正堂时,古巴看着妙音的空位开口一句:“这三姨太怎么还不来?”
慕容雪倒是有耐心开口一句:“再等等。”
古巴顿时上了火,言语没有半分是好:“早膳时间都过了半刻了,这么多人再等她一个,什么东西,小栗,去请请三姨太!”
小栗转身刚要出正堂。
妙音护着肚子前来了,声音那是一个较弱:“让大家久等了,这有身子的人就是容易贪睡。”
江虎自然是看不惯,不耐烦开口一句:“既然起晚了,那就坐下吃饭吧!”
罢了,余宏示意开口:“早晨吩咐小厨房给你炖了汤,你现在一人吃,二人补,趁热喝了。”
妙音自然是享受这偏袒的感觉,余光轻瞄一下众人,娇滴滴开口:“谢谢娘!”
这猛喝一口,开口赞一句:“这汤可真鲜灵!”
可只有江虎和余宏心里明白,这一口下去算是解决了大部分的麻烦。
饭后,妙音借困意先回屋了,谁知,没过多久,房中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声音。
众人惊出了房,小栗慌慌张张跑到府院中央,带着哭腔:“老爷,老爷,不好了,三姨太……”
江炎眉头一紧,还未开口。
江虎显得十分平静:“慢慢说,慌什么?”
小栗反手指着妙音房屋的方向:“三姨太见红了!”
慕容雪伸手猛的捂住嘴巴,余宏假装紧张,扯着嗓子:“小东!”
“小东,快!”
江东迅速入了房,作为御前太医,这个时候还管的了什么男女有别。
江炎急得在门口转圈,几番都想进去,但被余宏拦了下来,里有很是简单,女子见红其丈夫所见那是不吉利的。
半盏茶后,江东推门而出。
江炎连忙追问:“怎么样了?”
江东轻摇头:“爹,如今还得需您做决定,保大还是保小?”
江炎眉头紧皱,连声询问:“这……怎么会这样?”
江东催促一句:“爹,人命关天,赶快做决定吧!”
江炎脱口而出:“保大,保大!”
江东转身回了房中,江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声嘟囔:“妙音很小心的,真的很小心!”
“怎么会这个样子?”
江虎走近,轻声开口:“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要面对,孩子还会有的,大丈夫能屈能伸,你看你的怂样!”
江炎深提一口气,平息半响。
众人守在门口许久,江东再出来时松了一口气:“爷爷,奶奶,爹娘,切勿担忧,三姨娘已经没了危险,只是身子很虚弱!”
“还有……爹,这日后三姨娘恐怕是没办法再生育了。”
江炎别过脸,表情复杂。
江虎看着众人,开口一句:“都散了吧,让她好好休息!”
待人散尽,傅鼎寒牵着霍逸辰轻晃小手:“北哥哥~阿月是不是没有弟弟妹妹了?”
霍逸辰轻点头缓缓开口:“是。”
傅鼎寒眨巴着眼睛,拖着奶音:“那三姨娘身子要是好起来~是不是还会有小宝宝~还能给阿月生弟弟妹妹?”
霍逸辰半蹲而下,轻攥着傅鼎寒的手,声音中带着些许惋惜:“阿月,哥哥要告诉你,三姨娘身子伤了,即便恢复也不会再有弟弟妹妹了!”
傅鼎寒愣在原地,目瞪口呆,半响,回不过来神。
霍逸辰轻抱傅鼎寒,轻声一句:“走吧,哥哥回屋陪你。”
一整天,江府静的可怕,有人心中欢喜,有人心中惋惜,但所有的情绪,都敌不过妙音的痛苦。
临近深夜,大雪而下,将整个江府覆盖成白色。
妙音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将江府的宁静震破:“怎么会这样?我的孩子!!!”
江炎紧抱着妙音,安慰许久,只见她虚弱的脸色苍白:“王爷!定是有人要害臣妾啊,王爷……”
“有人要害臣妾啊……”
江炎连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你先好好养身子!不要胡思乱想!”

第30章:傅鼎寒睁眼说瞎话
妙音泪如雨下,字字锥心:“王爷,日后我们都不会有孩子了,不会有了……”
“定是有人要害臣妾,要害我们的孩子!”
江炎自然也是心里难受,但即便这样,仍旧安慰:“不会的,不会的!”
会不会的,您二位心里没数?
不知过了多久,妙音在疲惫中昏睡过去。
第二日一早,便听见妙音屋中砸碎东西的声音:“拿走!我不喝!”
“滚,滚出去!”
小栗被骂出屋,看着江东一脸委屈。
江东开口:“怎么?三姨娘还是不吃药?”
小栗点点头,江炎走近,轻声询问一句:“你们回去吧,老夫进去看看。”
傅鼎寒挪步赶来,攥紧江炎的手,拖着奶音开口:“爹,阿月进去,好嘛~”
江炎眉头一紧:“不可,你三姨娘眼下恐是见不了小孩!”
傅鼎寒轻晃着江炎的手,奶音撒娇:“爹~你相信阿月啊~若是三姨娘发火,阿月就跑出来,可好?”
江炎见状不得不同意,轻点头看着江东:“你跟着月儿进去,若是你三姨娘有不理智举动,你护着点妹妹!”
江东点头,随着傅鼎寒一同入了房间。
这刚进房间,妙音看着傅鼎寒,怒斥一声:“你来干什么?看我热闹吗?”
“是不是你害得我?你这个扫把星!”
江东刚要开口,傅鼎寒迅速拦下,拖着奶音:“三姨娘误会阿月啦~”
妙音苦笑一声:“误会?你小小年纪,却心机重重,自打来了江府,人人围着你转,定是你害了我和我的孩子!”
傅鼎寒歪着脑袋:“三姨娘可有证据?”
妙音昂头冷笑一声:“还需要什么证据,你怕我的孩子出生,抢走江府上下对你的宠爱,这就是铁铮铮的证据!”
“你这个杀人凶手,滚出去!!滚!!!”
傅鼎寒扯着奶音:“你若是让阿月走了,三姨娘你便真的就废了,也会真的后悔~”
妙音不明原因,但是,笃定眼前这个小家伙是翻不出浪花了,所以,嗓门更是冰冷:“我吴妙音做人这么久从来没有做过后悔的事情!”
傅鼎寒眨巴了眼睛,奶音一现:“爹说,你日后不会再有孩子,那阿月若是能让你有孩子呢~”
妙音猛转头看着傅鼎寒,愣了几秒:“就凭你?”
傅鼎寒呆萌点头,奶里奶气:“就凭阿月~”
江东戳了一下傅鼎寒,心急如焚:“小月月啊,你可不敢胡说!”
傅鼎寒抬眸看着江东,嘟囔着嘴:“阿月可没有胡说,大哥可记得北哥哥肠风那次?”
“病情凶险,是阿月对症下药后,北哥哥好起来的~”
江东听后觉得是那么回事,傅鼎寒努努嘴,拖着奶音:“怎么样?三姨娘,你可想好了?你若是不信阿月,那阿月可走喽~”
江东深叹一口气:“三姨娘,小北当时的情况的确比你危急许多,不如,你让月月帮你看一次?”
见妙音犹豫了,傅鼎寒走近,伸出小手搭在妙音的脉搏上,皱着小眉头,的确是像那么回事。
过了片刻,傅鼎寒起身开口:“三姨娘不可再动怒,要好好休息,若是像今日这般,阿月可真的没招救你啦~”
妙音追问:“什么意思?我还有救?”
傅鼎寒点点头,眨巴着眼睛:“当然~”
说罢,傅鼎寒伸出小手帮妙音掖掖被角,拖着奶音:“三姨娘好好休息,阿月要去帮你熬药了~”
说罢,刚要离开,傅鼎寒转头止步,伸出小手叮嘱一声:“记住啦~不能动怒~”
妙音连忙点头,久久开口一句:“月儿,谢谢!”
傅鼎寒迈步出了房门,江东跟在身后追问:“小月月,你刚号脉,是真的有希望?”
傅鼎寒抬眸看着江东,懵懂一句:“号脉?号什么脉?”
江东瞪大眼睛,比划着傅鼎寒刚才的手势。
傅鼎寒摆摆手,无奈拖着奶音:“那动作都是阿月看大哥你用过的,照猫画虎~”
江东愣神半响,结结巴巴:“那……那那那,三姨娘还能再生育之事……”
傅鼎寒拖着慵懒的奶音:“当然也是骗她的呀~”
江东一脸无奈,深叹一口气。
傅鼎寒见状,嘟囔开口:“大哥都无法挽回的事情~阿月怎么可能有办法~但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三姨娘平静下来~”
“时间一久,便就淡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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