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你们季家人，我不会接触。有接触也只是因为你们凑上来，我不好太没有礼貌而已。”她丢下这句话，转身走了进去。
而另一边，曲老太太并没有打算放弃季斯衍这个女婿。
本来她只是气愤季家人不知好歹，居然敢退了她家如岁的婚事，想上门来教训教训人，但是这两天听如岁说了这么多季家的事，也知道季家是一块大肥肉，而季斯衍则是最肥的那一块，她还有什么理由放弃？
她的两个孙子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她需要一个好的孙女婿当靠山。
曲老太太思想封建，听说两个人都抱在一起，就怎么样也要上门闹一闹。
季母在看见这号人上门时，整个人眉心都狠狠的跳了一跳。
但是又没有办法接待人，只能笑脸把人家迎接上来。
曲老太太开门见山道：“我是来谈婚事的。”
季母摸了摸鼻子：“这件事恐怕已经……”
已经不成了。
“他占了如岁清白，不能不负责。”曲老太太掷地有声。
季斯衍赶回来的时候，刚跨进家门，就听见曲老太太喊来一声“跪下”，好不威风。
男人置若罔闻，只是回头看了眼季母：“把她放进来做什么？”
季母尴尬的咳了咳，这也太不顾礼仪了，尽管她也想这么做。
“阿礼，曲老太太说，你要了如岁的身子……”季母小声道。
季斯衍抬了抬眼皮：“说话做事可得有证据。我跟曲小姐清清白白，你身为奶奶，就是这么对自家孙女的？”
“你少在这里狡辩！”曲老太太气得睚眦欲裂，“你以为我们曲家姑娘是那么好欺负的？”
最后又想起这季家小儿子可是手握季家大部分股份，态度才好了些：“年轻人都有做错事情的时候，这种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你跟如岁把婚事办了，再来孝敬孝敬我老人家，对于你们季家和我们曲家，也是两全其美的事。”
季斯衍直接打电话给曲如岁，通知她过来领人。
曲老太太却还在继续：“曲家这一辈就只有一个闺女了，婚礼不能草率，还有彩礼，为了诚意，得拿出点股份，不然如岁怎么有安全感？这不过分吧？”
还不过分？
这已经是狮子大开口了。
季母在旁边听得直无语，照这么说，彩礼得给股份，陪嫁是不是也要？但是因为她知道婚事不可能，也就懒得跟她争。
季斯衍一直不说话，曲老太太自己指挥季家的阿姨给她端茶送水，又一副长辈做派：“哦，对了，如岁嫁过来，不会跟你们一起住，得另外布置婚房。”
整个客厅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不断开口。
一直到半个小时以后，曲如岁赶了过来。
曲老太太赶紧朝她招手：“过来。”
“您来这里做什么？”曲如岁早就放弃跟季斯衍的牵扯了，自从上次在医院以后，她就知道不可能。
“当然是替你的婚事考虑咯。”
季斯衍一直到这会儿才开口道：“你奶奶非说我要了你的清白。”
曲如岁的脸色有些古怪，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清白一说，她又不是没有交过男朋友的女人，那种事当然早就经历过了。
“他没有。”她有些无奈。
“我听曲家司机说，有一次你都靠在他怀里了，这还不算有什么？”
季母又是一阵无语。
而曲如岁的脸都红了起来，那次也是她主动的，季斯衍根本就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她说：“奶奶，是我主动的，跟他没关系，你跟我回去。”
“就算是你主动的，他是男人，就不该对你负责？”曲老太太已经下定决心，要季斯衍这个孙女婿。
曲如岁对于这不讲道理的老人家越发没有耐心，脸色也冷了下来，她还不明白曲老太太的心思么，她只不过是看上了季斯衍这个香饽饽，如果真是为她这个孙女考虑，根本就不会做出这种有损她名声的事情。
“您要是不走，我不会再来接你。”曲如岁道，“您该明白，这不是自家，季家没有人愿意哄着你。就别给季阿姨带来麻烦了。”
“事情没有解决清楚，走什么？”老太太也不妥协。
季斯衍吩咐道：“直接把人赶出去。”
曲如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也觉得丢人，索性任由季家怎么来，而后不管她怎么喊自己，曲如岁都没有伸手帮过忙。
只是一路沉默的把她送回了曲家。
从这一天以后，她也没有再去看她一次，而曲老太太依旧是一副飞扬跋扈的模样，一直到她生了一场大病，路都走不动了，除了几个医护人员，也没有见过任何曲家人来看过她。
走了之后，家里也是该干嘛干嘛，反而整个曲家还热闹了不少。
这都是后话。
眼下，季母对于季斯衍对曲如岁的态度，越发有种怀疑，她迟疑了好一会儿，才道：“阿礼，你是外头有人了？”
她的儿子垂眸扫了她一眼，没否认。
“妈不会干预你的恋爱，但是你得让妈知道，那个人的人品怎么样。”季母用商量的语气说，“不然之前那样的事，我真不想再经历一次，你明白妈的感受吗？”
季母没有亲眼见到过季斯衍的那段经历，只在时候听见季父提过几句，但光是那样，也足够让她心如刀绞的了。
季父说，他愣是不肯说，到底为什么会发生那件事，为什么会有人针对他，明明那个时候季家什么也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