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主人对我却是那么的恶毒残忍!
“沈灵灵,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他突然蹲下来,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戏谑。
“呵!你脑子才有病!你连当初……”
“啊…疼…好疼……”
我话没说完,那边/互相交换了眼色的母女亮再次好戏上演。
许元朗哪里还有心思理我,直接起身抱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往车上送。
我望着那扬尘而去的布加迪,笑得眼泪掉下来。
一个连当初私定终身的人是谁都认不出的男人,我又何必留恋?
我捡起地上被弄脏了的桔梗花,心疼的将它丢进垃圾桶,又折回店里买了一束一模一样的。
当我虔诚的捧着它出现在这一片墓地时,心情格外复杂。
苍穹哥哥,五年了,我五年没来看你了。
寻着记忆里的路线,我迈开步子。
可当我转了一圈又一圈,急的满头大汗时,仍旧没能看到他的墓地。
“奇怪,难道是我记错了?不是这个地方?”
քʍ 我疑惑不解,心情愈发烦闷。
“呵,还好嫣然提醒得我早。我怎么可能让你来寻你的小情人呢,告诉你,他早就灰飞烟灭了!”
他低沉的声音,尽管逆着风向,却依旧一字不落的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心头一颤,许元朗,你特么还是人么!
“你这个畜生!”
当我转过身的时候,他已经离我不到一米远。
忍无可忍的我,扬起手里的桔梗花就朝他脑袋上砸过去。
“呵!我畜生?那我就让你看点更畜生的行为!”
接着他不由分说的扛起我在肩头,大力钳制住我的大腿,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他的车前。
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
“啊!”
身子被他摔进后座的那一刻,疼的失去了知觉。
脑袋撞到了车窗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一个大包,似乎还,磕破了皮。
他迅速捉住我的脚踝。
羞耻感,充斥满心扉。
他挺拔的身躯压下来的那一刻,我大脑一片空白,嘴里似乎还沾着点血腥味。
我空灵绝望的声音回荡在这片空旷的墓地,痛苦与屈辱让我麻木。
他居然,在这么庄严神圣的地方,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龌龊事?
而我对于身上男人的感情,似乎也就在这无止尽折磨的过程中,消耗殆尽。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我身上发泄了多久。
迷迷糊糊间,只听到他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就将衣衫不整的我一脚踹下车,随即驱车而去。
而老天爷偏偏那么不长眼,狂风大作的傍晚,我瑟瑟发抖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在寒风中。
倾盆大雨让我全身湿透,冷,好冷啊。
额头上的伤口好像裂开了吧,酸涩的雨水搅进我的肉里,可我突然就不疼了,因为已经麻木了啊!
这浑黑的雨夜,我形单影只在这荒郊野岭。
越来越沉重的眼皮压抑着我的神经,可来自内心深处的一个声音不断提醒我,“沈灵灵你特么不能死!“
突然,透过这厚重的雨雾,前方闪现一抹刺眼的强光。
穿破耳膜的一声“吱——”急刹车,一辆豪车闪现在我眼前,可奈何我就像是突然触电般,毫无意识的摔倒在地。
朦胧中,我似乎听到某人在呼唤我的名字。
Ṗṁ …………
刺眼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我的眼里,我下意识伸手去遮挡。
“苏云~你醒了?”
我循声望去,不料却看到了他——欧阳锋。
周身是单调而不失高贵的暗灰色系列装潢,古朴典雅的空间设计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我立即反应过来,这是他家。
“谢…谢你救了我。”
我盯着他的侧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的帅气带着点女子的阴柔美,不同于许元朗的刚毅冷峻,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他们却是辈分上的叔侄关系。
他为我倒了一杯水,动作之中尽显雍容华贵。
我只好顺从他的旨意,不敢有丝毫造次。
因为我一直都知道,他有偏执症。
“苏云,你说,我哪点比不上姓戴的。”
我抿了一口接一口的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我在跟你说话。”
他突然挑起我的下巴,威严的模样让我不禁全身紧绷。
奈何,在这场单方面的恋情里,他始终偏执得不可一世。
哪怕五年过去了,他还是这么令我害怕到全身颤抖。
“你…哪儿都比他好。”
迫于压力,我不得不偏向他。
他好看的嘴角扬了扬,狐媚的眸子里透出一抹精光,“那么,又是五年过去了,我再问你一次,你选择谁?”
他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我的大脑。
我不想刺激他,可是我更加不想欺骗他啊!
寂静一时间被拉长,他将我的眸子牢牢捕捉住,恨不得将我揉进他的骨血。
我抖动着嘴唇,缓缓一句,“对不起,欧阳峰,我还是那句话,我对你没感觉。”
哪怕接下来等待我的是凌迟处死,可我依旧不想违背我的心。
“呵呵。”
他突然冷笑几声,“所以,就算姓戴的那畜生再怎么蹂躏你欺负你,你仍旧不肯让我来好好爱护你对么?”
霎时间,我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像是个透明人。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的,原来这五年,他未曾减少过对我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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