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火言情小说(温珩阮玉)-老书虫良心推荐温珩阮玉(吾夫是祸水)小说精彩免费试读

时间:2023-04-13 21:00:06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阮仲锋呵呵一笑,“玉姐儿不可妄自菲薄,你是个聪明孩子,打小就比璃姐儿学东西快。”
听父亲捧着阮玉踩自己,阮璃气得鼻子都快歪了。
铺垫一番后阮仲锋终于步入正题,开口道:“玉姐儿,日后待你想到了诗词我可以帮你送去给庄大儒。”
阮玉偏头看着阮仲锋,故意露出不解的模样。
阮仲锋语重心长的解释道:“你有所不知,这位庄大儒脾气古怪易怒,你年纪又小,我担心你哪句话没说好会惹到他。”
“既是如此那我可不要去了,明日我便将牌子还给他给他还回去。”阮玉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那倒不必,二叔可以帮你……”
阮玉摇头拒绝,义正言辞的道:“我怎么能让二叔为难呢?二叔方才也说了庄大儒性情古怪,万一您不慎惹到他,他暗中报复二叔可怎么办?
二叔是咱们家的顶梁柱,侄女万不能让您涉险。”
阮仲锋被阮玉堵得心口生疼。
庄大儒虽退出庙堂,但影响力仍在。
他是想借此机会到庄大儒面前露脸,若能让他为自己美言几句自己至少可以少奋斗几年。
但这么直白的话他说不出口,他是君子,君子是要脸的。
阮仲锋不直说阮玉就装听不懂,反正憋得难受的也不是她。
伪君子虽可恶,但只要他们还肯要那一层脸皮,就完全可以拿捏他们。
阮仲锋没有了胃口,全程脸色阴沉。
三房的人不敢多话,只有姜家母女偶尔陪韩氏说笑两句。
韩氏不懂官场上的事,觉得阮玉这次还算有眼力。
如今府上全靠老二一人维持,他的仕途可绝对不能受影响。
韩氏侧眸看着姜姨母,笑着问道:“你们两个都来了京城,江南可有放心的人打点?”
姜家的产业不少,这也是韩氏痛快让她们住进来的原因。
姜姨母擦了擦嘴角笑着道:“姨母放心,那边我都打点好了。
铺子里都是我的人,姜家旁人插不进去,至于江南的房子我也正托人在卖,届时打算在京里买一户小宅院够我们娘两栖身就好。”
韩氏不高兴了,瞪着她道:“搬出去做甚,你们孤儿寡母的我怎么放心!
你们就安心在这住着,这就是你们的家,你若与我这个姨母还见外那我才不高兴呢!”
姜姨母连忙笑着应下,两人亲热的好似母女一般。
阮玉只冷眼旁观。
上一世姜家的生意出了差错,姜姨母赔得血本无归,老太太马上就翻了脸。
没想到后来姜羽搭上了瑞王这条大船,姜姨母找回了面子没少在老太太面前趾高气昂的炫耀,就是不知这辈子她们还能维持多久这薄如蝉翼的亲情。
用过晚膳众人相继退下,临走前魏氏笑着对韩氏道:“母亲睡前别忘了喝养生汤,那药膳对您的睡眠有好处。”
韩氏极重养生,保养的汤药常年喝着。
韩氏对魏氏的孝顺很满意,点点头道:“放心吧,忘不了。”
魏氏笑了笑,与阮仲锋一同离开。
出了松鹤堂魏氏睨了一眼眉头深锁的阮仲锋,勾唇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想着借阮玉的力?
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如今她眼里可半分没有你这个二叔。”
阮仲锋冷哼一声,沉着脸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平日做得太过了,让人挑出错来了!”
“阮仲锋,这些可都是你默认了的,现在你要装不知情了?”若阮仲锋真有心护着阮玉姐弟,那就算她有心亏待也做不到。
现下让她自己做这个恶人,魏氏可忍不得。
“我默认什么了?我是读书人,往日公务繁忙哪能分出心思在后宅上,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还好意思来怨怪别人!”阮仲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魏氏气得咬牙切齿。
公务繁忙?
那怎么还有时间与那几个贱蹄子厮混!
她深深吸了口气,眸色冰冷。
她拿阮仲锋没办法,但阮玉那个贱丫头她还收拾得了,马上就有她哭的时候了!
温云谦将孟清霜送回了孟府,两人间的误会虽解开了,可孟清霜不但错失了证明自己的机会,现下还背负了盗用他人诗作的骂名,她与温云谦间的阻碍又多了一层。
孟清霜心事重重的回了孟府,刚回到院子便见孟夫人脸色阴沉的坐在屋内,见她回来一拍桌案冷声喝道:“逆女,还不跪下!”
第23章  邪气入体
“逆女!还不跪下!”孟夫人重重拍案,目光凌厉的瞪着孟清霜,满脸肃杀之色。
孟清霜却只莫不在意的挑了下眉,面色无波。
她的膝盖金贵,区区一个愚蠢妇人也配让她跪?
孟夫人见她还不知悔改,冷喝道:“来人!”
立刻有两个身形宽阔的婆子走上前,一左一右按着孟清霜的肩膀迫使她跪在地上。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孟清霜只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她红着眼睛瞪着孟夫人,眼中全是不忿。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的嫡母!莫说只是让你跪,我便是要你死你身为子女也不得不从!”孟夫人其实并不算刻薄,否则当初也不会只罚她抄写女戒这么简单。
可此番她真的恼了,孟清霜非但不知悔改,更全然不将她这个嫡母放在眼中。
“你先与那温家公子闹出丑闻,如今竟又偷溜出府做出如此厚颜无耻的之事,孟家的脸都快让你丢尽了!”
孟老爷虽然只是个比芝麻粒还小的六品鸿胪寺丞,但孟家是规规矩矩的读书人家,何曾出过这样事。
“原想着你也是老实本分的孩子,一时行将踏错改过总要给你个改过的机会。
可我没想到你如今竟疯魔成这般模样,简直无法无天!”孟夫人至今也想不明白挺好的一个孩子怎么落水后就全然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
孟清霜轻慢冷笑,“我与云谦两情相悦,如何就是厚颜无耻了?
每个人都是独立自主的,都有权选择自己的人生,错的不是我,而是这个时代!”
孟夫人觉得孟清霜真是疯了,简直不可理喻,她揉了揉抽痛的头已不想再与她争辩了,只冷声道:“我已与你父亲商议过了,决定将你送回桂川老家,那边会为你选个门当户对的夫婿,日后好好收心过日子吧。”
与其留她在京中惹是生非丢人现眼,不如让她回老家安心。
孟清霜瞳孔猛然一缩,不可置信的瞪着孟夫人,“你们要把我送走?你们凭什么决定我的婚事!”
孟夫人懒得再与她浪费口舌,吩咐道:“将大小姐看好了,再出差错我拿你们是问!”
孟夫人拂袖而去,孟清霜还想挣扎可她的小身板哪能与两个腰宽背厚的婆子抗衡。
“大小姐就别白费力气了,夫人对您已经算仁至义尽了,当家主母若想磋磨庶女花样多的是,就算想让小姐你悄无声息的死了也没人知道。
夫人心善,还想着帮小姐找一个好的归宿,您就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两个婆子将孟清霜扔到床榻上,眼中没有丝毫的敬意。
她们也不听孟清霜的那些大道理,径自锁上房门闪身走人,孟清霜砸了半天房门依旧纹丝不动,守在屋外的两个婆子只相视一眼,对此无动于衷。
温云谦回到温府时正遇到温珣与温老太爷下衙回府,温云谦顿时心慌不已,硬着头皮上前见礼,“祖父,父亲。”
温珣的眼睛几乎能喷出火来,显然已经知道了琼林宴的事,温云谦的头一时埋得更低了。
温老太爷却只看了温云谦一眼,继续与温珣道:“安通县还要再盯紧些,若无京中人插手只凭一个小小县令怎么敢做这么大的事。
怀玉先前一直在外征战,我怕他不熟悉朝政,你记得多帮衬他一些。”
温珣连连应下,甚至还有几分期待。
他十分有做长兄的担当,可在这个四弟身上他几乎就没享受过做哥哥的乐趣,那小子似乎天生什么都懂,根本不给他言传身教的机会,此番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毕竟他这些年在朝廷上可不是白混的。
父子两人一边走一边议论着朝政,温云谦本应松口气,可他心里却莫名空落落的。
他宁愿祖父能骂他两句,总归不会比这样无视他更让他难受。
他明明也很优秀,文采不输四叔,可到头来祖父看重的却还只有四叔。
……
孟府的事阮玉不得而知,这两日阮府乱成了一锅粥,原因无他,只因老夫人韩氏突患急症上吐下泻不止。
一连找了几个大夫来也只说脾胃虚脱,气得病床上的韩氏直翻白眼。
她上吐下泻好几日了,脾胃不虚就怪了。
病也看了,药也吃了,可韩氏的病情依旧不见好转,没过几日人都瘦了一大圈。
韩氏开始怕了,她这一辈子一怕死二怕穷,但最怕是在有钱的时候没有命,她还没享够舒服的日子!
魏氏和三夫人孙氏都在韩氏榻前侍疾,阮璃和二小姐阮秋也都陪在身侧,唯有阮玉身影未露。
阮璃阴阳怪气的道:“大姐姐还真是贵人事忙,竟直到现在都未来探望祖母,枉费祖母那般疼她,真是不孝!”
阮秋偷偷撇了撇嘴,祖母重男轻女,也就对阮璃还算可以,她和大姐姐可没感受到“疼爱”二字。
不过这些话阮秋不敢说,只敢在心里暗暗腹诽。
“姨母这到底是怎么了呀,明明前些日子还好好的。”姜姨母脸上的担忧不是作假,毕竟若老太太去了她就不方便再留在将军府了。
魏氏也满是忧虑,叹声道:“大夫都换了好几个了,但药方都不见起效。”
“京城的大夫照理说医术应该不错,怎么能一个都看不好呢?”看着韩氏虚弱不堪的样子,姜姨母心里焦急不已。
魏氏眼珠微晃,面露迟疑着道:“母亲,大夫咱们也看了,但效果着实不尽如人意,要不儿媳请位高人来看看府中风水如何?”
韩氏虚弱的点头,现在只要能治好她什么办法都行,她这把老骨头真是经不起折腾了。
魏氏弯了弯唇角,轻声道:“好,那儿媳这便去派人去寻。”
孙氏抬眸悄悄看了魏氏一眼,若有所思起来。
彼时阮玉正在房中做绣活,阮泽要去国子监了,她想给他绣一个新的荷包。
黛青色的缎子上以墨色丝线绣着笔挺的碧竹,如有穿林之风,荡起无穷碧叶,颇有韵味。
“阿姐,你的绣活好像更精进了!”阮泽的衣衫靴子几乎都是阮玉亲手做的,但阮泽觉得她的女红好像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阶段。
阮玉绣好最后一针,剪断了丝线将荷包递给阮泽。
阮泽的这句夸奖对阮玉来说并不受用,前世她为了做好一个合格的妻子勤学女红厨艺,不过最后来看这些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处。
喜欢你的人不会嫌弃你笨手笨脚,同样,就算你做得面面俱到也同样感动不了不爱你的人。
“谢谢阿姐,我一定会细心用着的。”阮泽喜欢极了,拿着荷包爱不释手。
见他喜欢,阮玉弯了弯唇角,笑着道:“不过一个荷包而已,坏了再做就是,不必精心。”
“小姐。”小桃走进来禀告道:“二夫人找了一位道长进府,说是要给老夫人治病呢!”
“哦?”阮玉红唇微勾,粲然一笑,“看来祖母的病情很快就能痊愈了。”
阮泽眨了眨眼睛,不明白阮玉为何这般笃定,“阿姐,你真不去松鹤堂看看吗?万一祖母和二婶找你麻烦怎么办?”
阮玉笑着揉了揉阮泽仍旧柔软的发顶,眼中溢满了温柔,“快回房读书吧,后院的事你不必操心。”
她的双手已经染过血了,不介意染的更多,但她要她的泽儿做一个干干净净的男子汉。
当夜,韩氏喝了符水后病情果然好了许多,没有再一趟又一趟的跑恭房,自然对魏氏找来的这个高人深信不已。
“凌虚道长,您看我这病情究竟是何缘故?”韩氏客客气气的询问道。
既然她的病是道长治好的,那便说明她得的不是普通的病症,也许是邪佞作祟也说不准。
木凌虚身材修长清瘦,面部轮廓分明,长眉入鬓美须轻盈,一身道服更衬得他仙风道骨,全然一副出世高人的模样。
他半阖着眼目,纤长的手指轻轻捻动。
倏然,他睁开眼目,清冷凌厉的目光看得韩氏心中一颤。
木凌虚一甩浮尘,起身而立,空荡的指尖突然凭空而现几张黄符。
众人未等看清那黄符又突的自燃,他将燃着的符纸丢进铜盆,刹那间火焰窜的老高,吓得众人连忙后退躲闪。
只有木凌虚仍旧面色清冷的立在火前,从容淡然的模样让人更加信服。
魏氏扬唇,没想到这凌虚道长还真有几分本事。
待火焰熄灭铜盆里出现了一块烧焦的木牌,木凌虚将木牌捡出,面色凝重。
韩氏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问道:“凌虚道长,可是您算出什么了?”
木凌虚点点头,敛眸冷然道:“实不相瞒,老夫人的病情乃是星象所困邪气入体,并非五谷杂粮之病症。”
韩氏听得云里雾里,“道长的意思是……”
木凌虚抬头看着韩氏,一字一顿的道:“这府中有人与老夫人八字相克所以老夫人才会被病气侵扰,若不加干预定会有损老夫人的福寿!”

第24章  黄雀在后
韩氏被吓得心跳都乱了,府中居然有与她八字相克之人,这还了得!
“道长,您可能算出此人是谁?”
木凌虚颔首应道:“当然可以。”
姜姨母听闻这话蓦地有些心虚,毕竟她们娘两才刚入府没多久老太太就染了病,这个锅该不会落在她们头上吧?
魏氏眼角眉梢尽是得意之色,阮玉想与她斗还嫩了点!
木凌虚看着韩氏开口道:“不过此事非能一下算出,贫道还需在贵府借住一夜,夜观天象后再行算出。”
魏氏猛然抬头看向木凌虚,眼中隐有警告之意,“道长不能在今日就算出来吗?”
木凌虚却恍若未察,淡然道:“此等大事自应谨慎为上,贫道不敢轻断。”
“道长说的有理,一切都依道长所言。”韩氏对木凌虚深信不疑,忙吩咐下人为他准备上房。
木凌虚拱手行了一礼,施施然而去。
他来到客房盘膝打坐,没过多久便有人推开了房门,来寻木凌虚的正是抚远将军府的管家赵忠。
“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今日便将我交代你的事都做了吗!”赵忠开口便是责难。
木凌虚抬起眼睑,淡淡扫了他一眼,开口道:“此事关系到贵府老夫人的康健,贫道自要小心谨慎……”
赵忠关上房门气急败坏的道:“少说那些虚的,我看你就是想坐地起价,做人可不能这般没诚信!”
木凌虚勾唇淡淡一笑,眼中满是精光,哪里还有方才不染俗尘的清贵模样,“这种事太损阴德,我可是在用自己的命来帮你家夫人办事,多得些银钱怎么了。”
赵忠冷冷道:“你是高人还是骗子自己心里清楚,你就不怕惹上麻烦?”
木凌虚笑出声来,莫不在意的道:“纵使被人揭穿我最多落个骗子的恶名,但你家夫人残害婆母、算计阮家血脉……”
韩氏的病是因为魏氏偷偷在她的补药中加了相克之物这才导致韩氏上吐下泻不止,那符水有效则是因为里面加了解药。
赵忠脸色变了,压低声音道:“我警告你别乱话!”
木凌虚笑了笑,伸出手指在赵忠眼前捏了捏,“你放心,我呢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嘴巴最严不过,咱这点职业操守还是有的。”
赵忠:呸!真不要脸!
一番讨价还价,最后以多给木凌虚二十两银子了结此事。
木凌虚坐在烛火下数着碎银子,头也不抬的对正要出门的赵忠道:“让你家夫人再给老太太喝一碗解药汤,她年纪大了容易反复,若晚上又发了病我说的话可就不灵验了,到时候你们可不要怪我。”
赵忠冷哼一声夺门而去。
木凌虚将二十两银子小心翼翼的揣入怀中,那个少年太不地道,焉知会不会遵守诺言把银子还给他,他得想办法多捞点才是。
次日一早,韩氏睡醒后只觉神清气爽,腹部也不疼了。
她特命厨房做了一桌子素膳,让人请木凌虚过来一同用膳。
阮仲锋见韩氏病情好转也松了口气,若韩氏真有个三长两短他至少丁忧一年,官场之上人走茶凉,更何况翰林院每三年便会涌进一大批的进士,到时候他便更难有出头之日了。
“见母亲康健儿子便放心了。”
韩氏的脸上又重新有了笑意,满意的看着魏氏道:“这次还要多亏你媳妇为我找到了高人,否则我这老身子骨怕是真要不成了。”
阮仲锋本不信怪力乱神,但听说韩氏真是喝了一碗符水便恢复了康健也不禁对那凌虚道长有了几分好奇,“此人真如此了得?”
不待韩氏开口,魏氏便道:“听闻这位凌虚道长乃是龙虎山天师的亲传弟子,法力十分了得。
此番下山游历修行,一路斩妖除魔,所到之处无不称颂。”
实际上是他每到一个地方便要敛些不义之财,趁着人家没反应过来便拎着行李逃之夭夭。
韩氏感慨道:“难怪凌虚道长如此了得,原是出自龙虎山,此番幸而遇到高人相助,否则我怕是要在劫难逃了。”
魏氏为了坐实木凌虚世外高人的身份为他添油加醋编了不少事迹出来,俨然要将他打造成了一个活神仙。
以至于木凌虚走进房间时莫名觉得众人看他的眼神格外虔诚。
韩氏一见木凌虚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凌虚道长,您可算出究竟是谁与我八字相冲了吗?”
木凌虚敛下眸光,正色颔首道:“贫道不负老夫人所托,昨夜夜观天象终是找到了此人。”
魏氏冷眼看着,这人长得仙风道骨实则却贪得无厌,昨夜怕是早就抱着银子睡大觉了。
不过,只要能帮她解决掉那个祸害,花点银子也无妨!
“那便还请道长直言。”韩氏已是迫不及待要知道结果。
木凌虚刚要开口,阮璃却打断道:“祖母,大姐姐和二弟都还没来呢,这么大的事总要一家人聚齐才好吧。”
提到此事韩氏便气不打一出来,她生病的时候阮玉竟然一面未露,阮泽好歹还来了两次,可见她全然没将自己这个祖母放在眼里!
“二少爷还要准备国子监入学的事,去把大小姐唤来就好。”韩氏下定决心要在今日立威好好收拾阮玉一顿,总不好让阮泽在旁看着亲姐姐受罚,免得他对自己这个祖母心存怨恨。
阮璃脸上的幸灾乐祸就快藏不住了,这几天她没少在祖母面前说阮玉的坏话,此番祖母痊愈绝对饶不了她!
最好将她赶到庄子上,让她吃糠咽菜死在那才好!
木凌虚对此自然没有意见,况且他也有些好奇这位阮大小姐的模样。
能让那少年如此袒护,想必定然是他的相好。
那少年虽说无耻了一点,但相貌是真的不错,他看上的女人应该也不会差的吧……
木凌虚正想着,忽听屋内珠帘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他抬头看去,正望见一抹窈窕妙曼的身影。
少女身材纤侬有致,身着藕荷色绣芙蓉花的云水裙,上着一件紫色对襟织金小衫,宛若仙子娉婷而来。
木凌虚一时看怔了,他还未曾见过如此美貌的少女,鬓发素额、媚眼如丝、琼鼻樱唇无一不精,他所见过的人中也就那少年能与之一比。
等等!
木凌虚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阮玉,他……没看错吧?
少女似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偏头对他勾唇一笑,含笑的凤眸泛着刺骨的寒光,美艳而又邪魅,这个眼神他绝不会认错,不是那个卑鄙无耻丧尽天良的少年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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