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夜伸出手，轻轻戳了戳照片中司恋头顶的丸子，“这婚，我不离了。”
林舒远被搞得一头雾水，“阿夜，你们两口子逗我玩呢？上次她不离，这次你不离。”
正说着，司恋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林律师，你们什么时候到？”
林舒远的手机连接车子蓝牙，司恋的清脆悦耳的声音响彻车内，战南夜也能听到。
林舒远侧头看他，他没给任何指示，为难的只有他，“咳咳咳……司小姐，很抱歉！杭先生说这个婚他不想离了。”
司恋气呼呼的声音传来，“你们逗我玩呢。”
林舒远，“司小姐之前不也是这么玩我们的。你俩一人一次，现在算扯平了。”
司恋，“你们幼稚不幼稚啊？离婚可以开玩笑吗？”
林舒远又说，“你先回去吧。改天他想离婚的时候，我再通知你。”
司恋急切道，“之前我爽约，确实是我不对，你们今天也爽约一次，咱们就算扯平了。那咱们再约个时间吧，你看约明天还是后天？”
林舒远，“这个得看杭先生的心情。”
司恋，“找我离婚的是他，现在说不离婚的还是他，他是什么玩意儿啊！”
听到司恋急得骂人，林舒远赶紧看向战南夜，他不但没生气，唇角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可能就是个玩意儿吧。”林舒远看着战南夜，故意道，“司小姐，你也别跟这玩意儿计较，反正你俩这婚姻有跟没有一样，你该交男朋友就交……”
他话未说完，战南夜伸手拿过他的手机，果断切断通话。
林舒远，“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有男朋友，黑着个脸干什么？”
战南夜猛然想起中午司恋跟周启灵的对话，“现代版人生三大幸事是什么？”
林舒远，“男版是升官发财死老婆，女版就是升职加薪死老公啊。”
原来司恋上午那么高兴是因为要跟他离婚！
这个认知，让战南夜的脸色沉了沉，“你可以闭嘴了。”
林舒远，“……”
战南夜拉开车门下车，坐上了司机老何开来的车，“开车，接司恋一起回听风梦雨。”
老何，“是。”
司恋气呼呼地走到路边，嘴里骂骂咧咧，杭川那男人真有病，是他闹着要离婚，现在又不离了。
他真当婚姻是儿戏吗？
一个没注意，司恋差点撞上路边开来的一辆车子。
“不会开车就不要开，撞到人怎么办？”吐槽完，她才看清楚眼前的豪车，这种豪车全世界也没几台。
在香江除了战南夜不会有别人。
司恋看向车后座，果然对上战南夜深邃复杂的目光。
他看着她，仿佛在打量一个陌生人……
司恋马上挤出完美的微笑，“战总，您怎么会在这儿？”
“刚好路过。”战南夜下车，看她明明气呼呼的，还强颜欢笑，“上班那么开心，休息怎么还气呼呼的？”
自己的私事，司恋才不想跟他说，“战总，您要是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看着她迫切地想逃离他，战南夜心里十分不痛快，“谁说我没事？”
司恋，“您有什么事？”
“上车。”战南夜拉开车门，示意她先上车。
司恋往后退一步，绕开他往副驾驶室走去，“战总，我还是坐前面的位置。”
战南夜也没阻止，随她去了。
上车之后，司恋努力收拾好情绪，她的原则就是绝对不能把生活中的情绪带到工作中，“战总，咱们这是要去哪儿？您先跟我说，我好早做准备。”
战南夜没应她，心里各种各样的情绪在拉扯着。
她是否跟他一样，也不知道他们是夫妻？
亦或许她什么都知道，只是她心里装着别的男人，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