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老板整破产了。
于是他把我绑了。
他咬着烟,吐我一脸烟圈,吼我:“让你爸打800万来!妈的,不然老子撕票!”
我的老板崔珉长相英俊,一开口却是个糙汉。
简直是保时捷的外观,拖拉机的声浪,小钢炮的脾气。
我再次打我爸的电话,言简意赅,“爸,绑架,撕票。打钱,800万。”
“绵绵啊,爸都说了三遍了,不要沉迷模仿短视频,玩绑架要被打假的。爸没空陪你玩,你整个800万假币忽悠看视频的人就行了。”
我爸挂的贼利索。
我可怜兮兮的看他,哆嗦着掏出一张800万冥币,递给他。
“假币犯法,冥币可以吗?”
他气的眼尾发红,握着拳头朝我挥来。
“老板饶我狗命。”我吓得哇哇大哭,真怕他打我。
他被我哭声唬得一顿,手举着不动,“饶你?小绵羊,你把老子害的就剩裤衩子了,你爸又不赔钱。你说怎么饶?”
崔珉的生物科技公司在培育世界级新品种‘粉色仙女蛇’,这条蛇是要去参加国际蛇种选拔大赛的品种蛇。而我是训蛇师,我在训练仙女蛇的时候把它弄丢了,导致800万的投资血本打水漂。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咋赔。
崔珉眼里的怒火胡明忽灭,最终痞笑,“没钱那就肉偿吧。”
肉偿啊……
崔珉长得和黄宗泽似的,又痞帅又糙汉,肉偿我也不吃亏,真是越想越脸红。
他轻松勾住我的腰,一提一放,我就坐在他身上。我下意识抱住他的腰,忍不住偷偷摸了把,不愧是能悬空转呼啦圈的男人。
这公狗腰!
劲道!
他发现我的小动作,牵起我的手按在他的腹肌上,结实又饱满。
这俊俏的妖孽,诱惑我,“想摸吗?”
进展太快,我惊讶的说不出话,他这么直接粗暴吗?
他按着我的手,沿着腹肌往三角地带去。
“不摸!”
我尖叫着缩回手,鼻腔一热,流血不止。
“你就这点出息?”他不满的啧了声,压下我的脑袋,找来纸巾给我堵上。
血弄脏了地板,他破败的小屋又添凄凉。他去找拖把来拖地,我乘机打开窗户想溜出去。
“想跑?精力不错……那就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我被他一手托着臀,一手掐着肩,抱回来丢在床上。
他伸手按在我的脚踝,沿着我的小腿慢慢往上。他的手常年做实验,粗糙又有力,他手掌摸过的地方泛起酥麻感。他的手停在大腿处,眼神蛊惑的盯着我。
“老子给你三秒钟的时间。”
我从没被男人这样调戏过,满脑子只有崔珉那令人沉醉的眼神,哪里还能思考三秒钟是什么意思,脱口就问。
“干吗?”
“干你。”
他言语粗俗又直白,我羞红了脸。????
他撩开我的红裙,修长的手指进入秘境探索,搅起春水涟漪。他粗鲁的托起我的后脑勺,我不得不仰起头。他吻住我,撬开齿关进来,辗转厮磨,又凶又急,我压根喘不上气。
忽然外面想起开锁声。
“师父在吗?”
糟糕,是他的徒弟阿成回来了。
我心提到嗓子眼,赶紧按住他的手,对他摇头,急得眼泪汪汪,“别……老板你停一停,他会看见的。”
“这样不是更刺激。”崔珉非但没停还更用力了,他低头咬了下我的耳朵,吻去我的眼泪,“小绵羊,你再哭我就真忍不住了。”
我吓得浑身僵硬,收住眼泪。万一阿成看到我这副样子,我可就无脸见人了。
阿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崔珉还不停。我急的抱着他就咬了一口,崔珉吃痛终于松开我,一把将我按在被子里,阿成也进来了。
“小绵羊你怎么在师父床上?”阿成笑得意味深长。
“滚蛋!只有老子可以叫她小绵羊!”
我不得不提醒他,我叫阮绵绵。
“管你叫阮绵绵还是硬邦邦,老子叫你小绵羊,你就是小绵羊!”
崔珉摸出一根烟点上,冷眼对阿成,十分烦躁,“老子把她绑了,她什么时候把仙女蛇给我找回来,再放了她。”
阿成深以为然的点头,竖起拇指夸他英明,他好奇的看看崔珉,“那你嘴唇怎么肿了?”
“狗咬的。”崔珉吐了口烟圈。
你才是狗!
胖子也跟着进来,傻乎乎的问:“哪只狗敢咬老大?我去宰了他。”
“你不懂,那狗是老板的乖乖小心肝,不能宰。”阿成推着胖子出去。
我哪敢再呆这里,赶紧溜了。
我在仙女蛇身上装了定位芯片,我们跟着定位找到山里的野温泉。只有我会训蛇,下水找仙女蛇的任务就交给我了。
我脱了衣服一头扎进水里往下游去,这泉水挺深。
听说山里的野温泉有玉石宝贝,挖回去我可就发财了,发财就甩800万砸死崔珉。
水里视线模糊,我隐约看见有条小白蛇在水底游荡,模样看起来比仙女蛇要好。抓不到仙女蛇,把它带回去当参赛蛇也挺好的。
我张开蛇网准备捕它,脸上忽然被蛇尾巴甩了一道痕,疼的我龇牙咧嘴。
“嘶嘶……”粉色仙女蛇挡在小白蛇面前,张嘴朝我嘶吼想吓退我。
亮泽的粉蛇在水里很耀眼,她暴躁的甩动尾巴,不许我捉走小白蛇。
原来它出逃是为了小白蛇?我家仙女蛇出息了,居然有情郎了。
小白蛇的品相在蛇类里妥妥的是个顶级帅哥,小白蛇游到仙女蛇面前,一副要和我同归于尽的样子。
仙女蛇是我一手训大的,她现在找到喜欢的公蛇了,我硬是把她抓回去,拆散他们太绝情了。面对危险,他们互相保护的模样,让我心软了。
心软就会犹豫,犹豫就会败北。一眨眼,它们俩就消失了。
完蛋,800万跑了。
我想上岸,但????在水底太久,憋不住气渐渐头晕脑胀,慢慢往水底沉下去。
一只手猛地抓住我。
崔珉拽住我往上游,光线落进水里披在他身上。
有一丝丝异样的温暖蹿上心头,就连他握着我的手也变得有些灼人,我紧紧抓住他。其实他除了脾气臭,还挺能给人安全感的。
爬上岸,我拼命咳嗽吐水,捂住自己,朝背对着我的崔珉说。
“我衣服在对岸,你去帮我拿一下。”
“老子是债主,凭什么听你的?”崔珉凶我。
我委屈的要哭,豁出去了,准备站起来自己去。
崔珉反手按在我肩头让我蹲下,耳根子变红了,他不耐的嘟囔。
“别动。老子见不得女人哭,真麻烦。”
崔珉去远处把我的衣服找来,挥手把衣服丢我怀里,我火速穿上。
我这才看清,他浑身湿透,上半身光着,水珠沿着人鱼线一滴滴滑落。
我咽咽口水,真有料。
崔珉查觉我的动作,痞笑一声。单手脱掉裤子,浑身上下只剩三角裤衩,裤衩将他的雄壮勾勒的极为显眼。
他俯身凑到我面前,在我嘴角用力亲了亲,“宝贝,大吗?要不要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