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旭凤将她抱上楼，在她p股上抽了两下，道：“再闹，就不给饭吃。”
顾锦觅无奈叹了口气。
她第一次无理取闹的撒泼，以失败而告终。
司旭凤出去了。
一个小时后他回来，手里端了一个小碗，小碗里是很漂亮的冰淇淋，用奶油、鲜奶和石榴汁打成的，凉而艳。
“只能吃一口。”司旭凤端给她，“小半口，剩下都是我的。”
顾锦觅的眼泪，倏然就不受控制。
顾锦觅只尝了小半口。
她含在口中，等它慢慢融化温暖，这才咽下去。
为何会哭，她也说不清楚。
顾锦觅童年乏善可陈，自己心中可望不可求的愿望，都被司旭凤实现了。
他力所能及满足顾锦觅，哪怕是再无礼的要求。
那些爱撒泼的孩子，都是因为对自己得到的爱深信不疑，知道父母的爱经得起考验。
顾锦觅却不敢。
她小时候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如今想来，她那时候就不太确定，自己无理取闹能否获得成功。
记忆总是挺模糊的。
顾锦觅觉得师父和乳娘疼爱她，可到了这一刻，她又不是那么确定。
“好吃！”她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小牙齿，眼睛也笑成了小小的月牙。
“这么好吃啊？”司旭凤笑道，“看把你美的。”
他又把碗推过来，道：“再吃点。回头肚子疼的时候，我替你买药。难得信任一回。”
顾锦觅摇摇头。
她挺怕疼的。
“你吃吧，真的很好吃。”顾锦觅道，“司旭凤，你是最好的丈夫。”
司旭凤眯了下眼睛：“最好的？怎么，你还有其他好的？”
顾锦觅瞪圆了眼睛：“你这不是诡辩吗？我是指，和其他女人的丈夫相比，而不是和我其他的丈夫相比”
司旭凤似笑非笑看着她。
顾锦觅也觉得越解释，越糟糕，故而俯身，在他唇上吻了下。
司旭凤的脸色，立马雨过天晴。
他不喜欢吃这甜腻腻的东西，而且是这寒冬腊月。
故而，这一碗让给了二宝。
二宝吃了一口，高兴道：“真甜。”
然后他就认真收起来。
顾锦觅不解：“真甜你还不吃？”
二宝傻呵呵笑：“师姐，我留给晗晗。”
司旭凤大笑，说：“养儿无用啊！”
顾锦觅也摇头笑了笑。
她又躲在司旭凤这边，哪里都不去，潜心替叶督军制药。
司旭凤也会给顾锦觅传递消息。
“法事还没有结束。”司旭凤道，“不过，神女教越传越神了，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顾锦觅道：“军政府那边如何说？”
“叶督军提出过这个问题，他手下的参谋们都觉得，不成气候，不足为虑。”司旭凤道，“没人当回事。”
顾锦觅嗯了声。
她继续制药。
叶督军内心中，是相信顾锦觅和司旭凤的，他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
“法事是四十九天呢，这才不到十天。”顾锦觅道，“他们还在发力呢。司旭凤，我只希望前年能处理掉，然后我们能过个好年。”
司旭凤点头。
提到过年，司旭凤问她：“跟我去岳城过年吗？你毕竟也回去过”
顾锦觅沉默了下。
最终，她道：“司家还有夫人和琼枝，我若是回去，她们就过不好了。”
她希望自己有个好的新年，却也不想毁了司夫人和司琼枝的。
“那去平城过？”司旭凤问。
顾锦觅道：“就在太原过吧。这一年都在这里呢，算一个小总结。”
司旭凤抱紧了她，觉得这话也不错，故而就同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