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狮没能碰到她的脖子,急的冲叶岭狂吠,爪子也在她身上挠。面对这六七十斤的庞然大物,叶岭完全力不从心,看着几乎近在眼前的松狮,她几乎快要绝望了。...
松狮没能碰到她的脖子,急的冲叶岭狂吠,爪子也在她身上挠。
面对这六七十斤的庞然大物,叶岭完全力不从心,看着几乎近在眼前的松狮,她几乎快要绝望了。
突然一束光射了过来,刺的叶岭睁不开眼,她隐约看见是傅恒的车,正停在面前。
傅恒从车上下来,上去抓住松狮的后颈,想把狗扯开,却发现狗咬着叶岭的肩膀死死不肯松嘴。
下一秒,傅恒一脚踹过去,松狮立即发出一声惨叫,松开叶岭的同时,在地上滚了一圈,爬起来时看也没看傅恒,再次朝着叶岭扑过去。
叶岭瞳孔一缩,她基本可以确定,这狗是冲着她来的了。
只不过这次狗还没碰到叶岭,就被傅恒一脚踹开了,坚硬的鞋头踹在松狮肚皮上,这狗上的叫声也多了几分哀戚,它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缩着脖子不敢再上前,而是警惕地盯着傅恒,缓缓地后退。
傅恒又怎么可能让它走了,他一个箭步上前,掐住松狮蓬松的毛发,将狗给拽了回来,紧接着又是一脚。
这一脚直接将狗踹飞出去两米远,倒在地挣扎了半天也没能站起来,鲜血伴随着呜咽从嘴里淌了出来。
傅恒上去揪起松狮的毛,拎着它的头狠狠往地面砸去,凶狠的动作,看的叶岭头皮发麻。
这松狮发出最后一声哀嚎,倒在地上便没了动静,周围零星路过的人见到这一幕都吓坏了,全都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傅恒处理完松狮,才回到叶岭面前。
叶岭依旧爬起来了,但身上这件羽绒服被扯得七零八碎,里面的毛衣也都被咬坏了。
傅恒让她把外套脱下来,撸起她的袖子看了看,胳膊上有几个深深的牙印,有两个洞在渗血,但血出的不多。
“还有哪些地方被咬了?”傅恒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叶岭摸了摸肩膀,“别的地方没什么事,可能腿严重一点。”
陆铭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把叶岭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你咋这么招仇恨?连狗都只咬你。”
傅恒瞥了他一眼,陆铭立即闭嘴,讪讪地笑了笑。
“把这狗带回去查一查。”傅恒吩咐道。
陆铭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吗?”
“那不然我来?”
陆铭缩了缩脖子,想起这人刚才踹自己那一脚,再看看那条被活生生踹死的狗,陆铭觉得,傅恒对他真是手下留情了。
“必须得我来啊,这肯定得好好查,松狮本来就禁养,这大晚上突然冒出来一只,还没拴绳子,这背后一定有蹊跷!”
陆铭怒目圆瞪,卖力的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
傅恒没搭理他,回过头对叶岭说,“先去医院。”
陆铭附和道:“对对,先去医院打狂犬疫苗,这玩意一看就是疯狗,回头得了狂犬病可就不好了。”
他其实想说到时候傅恒就遭殃了,两人睡觉睡得好好的,叶岭爬起来给他一口,想到那场景,陆铭就有点想笑。
但傅恒并没有搭理他,拉着叶岭上车后,便直奔医院去了。
医生给叶岭做了检查,还好,伤的不重,就腿上有一条破了皮的伤口,渗出许多斑斑点点的血迹。
消毒包扎,打完狂犬疫苗就能走。
医生在给叶岭处理伤口时,不禁感叹道:“你们养的什么狗啊,怎么能疯成这样?”
叶岭下意识看了眼傅恒,他站在一旁,双手环抱,目光落在叶岭身上,却没有焦距,很明显在走神。
叶岭牵了牵嘴角,对医生勉强一笑,没有多做解释。
打完疫苗,两人走出医院,她身上还披着傅恒的外套,本身就是件长款的风衣,披在她身上差不多快到脚后跟了,远远一看,身高瞬间矮了一大截。
路上傅恒没说话,一直专注开车,叶岭这一晚上连惊带吓,眼皮直打架,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时,她人已经躺在了床上,外面天也亮了。
叶岭从床上爬起来,浑身上下都在隐隐作痛,昨晚被咬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睡一觉起来,那些受伤的细胞全都在叫嚣。
她坐在床上缓了会儿,才起床去浴室洗漱,出来时,叶岭瞥见桌上有早餐。
叶岭愣了一下,狐疑地走过去,揭开保温锅盖子,发现里面装的粥。
张姨也没在,这凭空出现的粥,总不能是傅恒做的?
大抵是怀着好奇的心情,叶岭拿起桌上空碗,盛了小半碗,用勺子盛了一勺放嘴里。
莫名熟悉的味道,她眉头一拧,猛地扭头,吐进了旁边垃圾桶里。
叶岭拧着眉头回味了片刻,糊倒是没糊,就是一时间她分不清盐放多了还是糖放多了。
……
霍家。
佣人正在帮穆蓁收拾东西,穆蓁与霍邢坐在楼下客厅,穆蓁依依不舍地窝在霍邢怀里,“亲爱的,你什么时候来找我们呀?”
霍邢摸着她的头,手里点着烟,若有所思道:“应该快了。”
“好的,那我不在你身边,要记得想我。”穆蓁撒娇般说道,她并不想走,但跟傅恒之前那点事捅破后,她要是执意留下来,霍邢会起疑。
所以她尽管再怎么不想走,还是得装作高兴的样子。
霍邢看了她一眼,手不老实的在穆蓁腰上捏了捏。
两人干柴烈火,蓄势待发之际,外边传来管家的声音,“大少爷。”
穆蓁倏地坐直了身体,不着痕迹的与霍邢拉开距离。
两人目视着傅恒走来,下意识的,都往他手中的礼盒看去,霍邢开口,“这么早就回来了?”
这会儿才下午六点不到,平时这个点,哪里看得到傅恒的人。
傅恒目光划过穆蓁的脸,嘴角噙着几分笑意,“我这位继母晚上就走了,当晚辈的,自然得回来给您饯行,你说对吗爸?”
这话一出,两人脸色都变幻莫测,最难受的可能就是霍邢了,这声爸和继母,就好比给他嘴里喂了一坨屎,他还得硬生生咽下。
如果霍邢不知道这两人以前的事,他可能还会觉得自己儿子转性了,但是现在,傅恒说要回来给穆蓁饯行,纯属是来挑衅!
傅恒回头对管家道:“老齐,把这个拿去厨房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