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年的半个身子悬空。“苏年年,你必须跟我结婚!”宋子琛威胁,一手掐住了她的华美的颈子。...
疼!全身都特疼!”
她重生了,重生到了十八岁那年。
“总裁,苏小姐来了。”
男人抬头,眉梢上染了喜悦,沉寂的丹凤眼偶有微光蠢蠢欲动,眼底映入一抹娇媚的影子。
女孩一身酒红色复古长裙,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身,娇俏的鹅蛋脸略微画了淡妆,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动,凝着他。
“年年,找我有什么事?”男人嘴角挑起温柔的弧度,稍有兴奋。
女孩定了定,淡漠一句,“我那天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男人一怔,许久没有说话,而后挥手示意助理出去。
一室静谧。
窗外的雨声格外地清晰。
男人从办公桌后,推着轮椅滑了出来,移动到女孩子跟前,昂头望着她,“年年,你真得想要我的肾吗?”
女孩垂头咬了唇,嗯了一声。
男人沉了眸子,苦涩地转身,一身落寞。
“你说过你欠我两条人命,如果我要,你随时都会给。阿琛他时间不多了,必须要换肾,而且……而且少一颗肾,你也不会死。”
得不到回答,女孩急了,柳眉凝起,慌忙又补充几句。
男人眸间的温度骤降,压抑地挤出几个字:好,我明天去医院……
“不要,不要去!”
苏年年从噩梦中醒来,惊恐地喊着,额角上是密密麻麻的冷汗,眼水剧烈地颤动,双瞳蒙上了雾气。
余光瞟了镜子中的自己,巴掌大的鹅蛋脸,画着精致的妆容,像极了漫画里的美人,眸间被恐惧笼罩。
这两日为筹备婚礼,她已经脱力了,竟然在化妆间眯着了。
身上的婚纱勒得她喘不过气,她需要新鲜的空气,于是拖着洁白纷杂的裙摆,仓惶出了化妆间,跑到了酒店顶楼的天台。
手刚碰到门把手,隐约听到有声响,接着听到了熟悉的嗓音。
“琛哥哥,你好坏,今儿可是你结婚的日子。”
“我这么坏,你还不是喜欢得要死要活。”
苏年年僵住了,颤抖着拉开了天台的门,缓步走了进去。
顶楼的背阴处,一对男女亲热的画面深深地刻在了她眼底。
“宋子琛!”
苏年年小脸惨白,拳头攥得紧,她的未婚夫出轨闺蜜沈清儿,被她抓个现行。
宋子琛慌忙整理好衣服,把怀里的女人推开,朝着苏年年快步走过来,握着她的手腕,“年年,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得那样。”
苏年年冷笑,挥手一巴掌打在了宋子琛的脸颊上,“恶心!”
她转身要走,手腕被傅子琛死死地揪住。
“年年,是她勾引的我,我没有……”
“放开!”
苏年年没心思听傅子琛狡辩,使劲儿地往后扯手腕。
宋子琛没放手的意思,喋喋不休地解释。
沈清儿就靠在一旁,没躲没藏,悠闲地整理凌乱的衣衫,顺便地看戏。
苏年年的情绪已经临近崩溃,眼眸红得似是要渗血,浑身都在颤抖,歇斯底里地一句:“宋子琛,我们完了,我要取消婚约!”
闻言,宋子琛的眼神瞬间狠毒,揪着苏年年,直接拖到了护栏旁,轻易就把她按在了低矮的护栏上。
苏年年的半个身子悬空。
“苏年年,你必须跟我结婚!”
宋子琛威胁,一手掐住了她的华美的颈子。
“你休想!我不会放过你的!”
苏年年决绝,双眸清冽,怒火染红了冷魅的小脸。
“就凭你?傅西延死了,你凭什么跟我斗?结不结婚无所谓了,反正结婚证已经领了,只要你死,苏家和傅家的财产照样全都是我的。”
宋子琛阴险地笑了,双手掐住她的颈子,加大了手劲儿,轻易就让苏年年无法喘息。
苏年年迷糊了,恍然地盯着面目扭曲的宋子琛。
“傅西延怎么养出你这个弱智小太妹,你该不会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把傅家留给你了吧?真是可笑,那个残废也是疯子,身家性命都给了你这个蠢货!”
宋子琛的话,苏年年一句都没听懂,可眼角的泪珠却断了线。
“年年,你这么蠢,肯定不知道傅西延不是死于手术意外吧?还记得,手术后我让你送给傅西延的花吧?”
宋子琛嗤笑,手指在苏年年的鹅蛋脸上来回滑动,傅西延那男人心思缜密,旁人根本接近不了手术室,如果不是苏年年,他怎么可能有机会给他下毒。
苏年年瞪圆了眼睛,死死地抓着宋子琛的衣领,“宋子琛,你对他做了什么!”
眸间的痴痴怨恨,让宋子琛有些惧,晃神之间,沈清儿上前抬了苏年年的腿儿往护栏外推。
失了重心,苏年年像断了线的风筝,快速坠落,呼啸的风撩动缱绻的纱裙,恍若凋谢的白玫瑰……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