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楼亦是我的产业,走的是高端路线,客人非富即贵。二楼是雅间,为了防止隔墙有耳,这里的窗户纸只有薄薄的一层。场地也够大,只要稍稍收敛一点,隔壁绝不会听到谈话声。而隔壁的勇士显然毫不在意自己的话被人听去,颇有几分泼妇骂街的气势,将元毅辰从头到脚数落了好几遍。...
罢了,反正我本来也不想和他生孩子。这两年的时光就当喂了狗,强扭的瓜不但不甜,还发烂,发臭,我该放过自己了。
对上谢柔笑意盈盈的眼神,我冷漠道:「我是。」
元府的请帖送往各处,招摇到仿佛告诉全天下:我元毅辰宠妾灭妻,快来参我啊!
朝中许久没有大事,御史们正愁不知怎样在陛下面前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陛下不仅当众斥责了元毅辰,还将他的侯爵降为伯爵。
我坐在酒楼里,一边喝茶,一边听着隔壁的客人聊八卦,他说得言之凿凿,像是真的一样。
这酒楼亦是我的产业,走的是高端路线,客人非富即贵。
二楼是雅间,为了防止隔墙有耳,这里的窗户纸只有薄薄的一层。场地也够大,只要稍稍收敛一点,隔壁绝不会听到谈话声。
而隔壁的勇士显然毫不在意自己的话被人听去,颇有几分泼妇骂街的气势,将元毅辰从头到脚数落了好几遍。
我吃着绿豆糕,听得津津有味。
大约骂了半个时辰,绿豆糕吃了一盘,茶水也见了底。
似乎是没词了,隔壁沉默了,我也起身,打算去释放一下。
哪知隔壁突然换了话题,刚才大骂元毅辰的勇士道:「还没找到西郊的地是谁买了吗?」
另一个男人唯唯诺诺:「是沈家小姐。她出了九万两银子,咱们王府里……实在没那么多钱。」
我?
踏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我整了整衣裳,吩咐小二再上一壶茶。
勇士像是被噎住,半天不说一句话。
正当我兴致缺缺时,只听他怒道:「元毅辰那么对她,她还帮他买地,真是蠢笨如猪!」
说完还觉得不解气,又补充一句:「都不是好东西!」
我:「……」
杯中的茶水突然不香了,我又招谁惹谁了?骂元毅辰便罢了,我做错了什么?谁说我的地是买给他的?
像是被气到一般,勇士将筷子一撂,怒气冲冲地走了。
路过我门前时,他莫名其妙停住,一道目光像是穿透了薄薄的窗户纸,落在我身上。
好在他没有冲进来。
喝完第二壶茶,我终于憋不住,解决一番,一身轻松地打道回府。
临走时,我随口说了一句:「二楼的窗户纸太薄了。」
掌柜记下一笔,恭敬道:「东家放心,在下这就着人改进。」
我点点头,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一路上我都在想隔壁勇士的身份,听他们似乎提到了王府,还有西郊的地,莫非是……明王?
声音似乎有些像,可他要买地干嘛?
不及细想,马车停了下来,元府到了。
石狮上的红绸已经被取下,走进大门,原本随处可见的红色都消失不见,整座宅子死气沉沉。
难道勇士说得都是真的?元毅辰被降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