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是个女的，对于她这种看似无礼的要求，没有任何经验的叶南烟并未拒绝她的要求，背着她，缓缓脱下裤子。
经理似乎有点不耐烦，直接粗暴地帮她扯开了上衣，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边内衣来。
她满意地扫了几眼，像是评价一个商品一样评价着叶南烟的身材。
“不错，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身段也柔软，这样的人可以安排到VIP包房。”
说完，她又问了一句，“会喝酒吗？介不介意出台？”
“喝酒会一点，也不介意出台，但我是第一次，能不能……拜托姐姐你给我找个价位高的？”
叶南烟紧张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在她脱下裤子的那一瞬间，她就感觉自己已经陷进了深深的泥沼里。
第7章 入职很成功
从此世界上所有干净的东西，她再也配不上。
“第一次？”
听到这两个字，经理的眼睛都亮了起来，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了几圈，又将她打量了一番。
“可以啊，只要你在这里好好表现，我保证你月入十万以上。”
十万以上……可以了，钱很快就能凑起来，妈妈也不用受折磨了。
叶南烟松了一口气，经理通知她第二天晚上去坐台，看她没钱坐车回家，又给了她三百块钱路费。
手里捏着三百块钱从俱乐部出来，明明是六月的艳阳天，叶南烟却感觉自己冷得浑身都在发抖。
她终于选择了一条最不该选择的路……前方到底是什么样的狂风骤雨呢，叶南烟不敢想，看着手里的三百块钱，走出的步伐越来越坚定……
入职很成功。
经理果然很照顾她，在她上班的第一晚，就给她安排进了最贵的包房。
做这行有一个很文雅的代词，叫女公关，守在每个包房里，伺候着客人们喝酒吃饭，醉生梦死。
叶南烟跟包房里的其他五个姐妹一样，穿着一身白色带青花的旗袍制服，乌黑的头发随意地在脑后绾了一个髻。
这样统一而淡雅的装扮，让她那张清丽脱俗的脸蛋多了几分清纯和高贵，优雅得如同一只白天鹅。
只是她额头上烟灰缸撞破的伤口，因为缝了三针的缘故，不得不用厚重的刘海遮盖起来。
房间里摆了六副碗筷，却只来了五个男人，他们纷纷选择了叶南烟周围的其他姐妹陪酒，唯独没有选她。
叶南烟的眼皮跳了几下，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的预感一向很准，五分钟后，饭局还没开始，厉璟霆就推开包间的大门，如同万千星辰一般耀眼地出现在了门口。
叶南烟感觉自己心脏停跳了几秒，随后就加速起来。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让你们久等了。”
他并没有看自己，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含笑，浑身散发着一种他独有的矜贵气质，耀眼得让人睁不开眼。
很自然的，尽管她心里有百般不情愿，她还是要站在厉璟霆的身后，端着一瓶康帝守在旁边。
酒过三巡，原本还挺正经的男人们开始放肆起来，对着身边的女伴动手动脚。
这些人里就只有叶南烟是第一次陪客，其他人早已对这个包间的潜规则烂熟于心。
那就是，这个包间里的客人全都不是好惹的，无论你愿不愿意，只要客人有要求，就必须满足。
第8章 调教
叶南烟面上镇定，心里却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又一次，自己的尊严在这个男人面前碎的一塌糊涂。
“过来，坐我腿上。”
厉璟霆的右手还缓慢摇晃着鲜血一般的红酒，慵懒地开口，声音很好听，但这句话听在叶南烟耳朵里，却像急驰而过的龙卷风，瞬间把她撕裂，赤裸裸展现在他面前。足以毁灭一切。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没有动，像个木偶一般站在旁边。
有小姐妹看出了她的无助，给她使了个眼色，她还是无动于衷，小姐妹便轻轻地靠近厉璟霆，柔弱的手搭在他的肩上。
“沈少，这个姑娘是新来的，不懂规矩，要不我替她……啊！”
小姐妹就势打算坐在厉璟霆腿上，他却直接拿起手里的酒杯，把红酒尽数倒在了她头上，惊得小姐妹大叫了一声。
“滚！”厉璟霆依然面无表情，随即把目光射向叶南烟。
冷冷的如同寒冰一样，叶南烟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包房的人看到沈少真生气了，一个个噤若寒蝉。
“不懂规矩没关系，可以慢慢教，没经验也没关系，我可以调教。”
他刻意把“调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叶南烟听了，恨不得立马夺门而出，彻底离开这个让她害怕的地方。
但是她不能，如果这里再没了工作，她就真的想不出该怎么筹钱了。
就在她站在一旁愣神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攥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带，叶南烟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厉璟霆的腿上。
厉璟霆的脸突然被放大。，嘴唇便被两瓣柔软的东西给压住。
叶南烟想挣扎，双手却被厉璟霆紧紧压着，顺势翻了个身，将她压倒在了身后的软皮沙发上。
周围立刻传来一阵不小的欢呼声，还有几个男人嬉笑的声音，全都钻进了叶南烟耳朵里。
她绝望地闭上双眼。不想去看旁人的轻视和鄙夷。
嘴唇上传来湿润温暖的触感，厉璟霆霸道中带着香烟味道的吻，让她无法拒绝，多么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想起来了！五年前的那个晚上，为了替谢丽芳求情，她就像刚才那样坐在厉璟霆的腿上，僵硬地褪去自己的裙子，热烈而颤抖地亲吻着他。
呵，说什么兄妹，到头来，两个人还不是打破了他们之间的界限？
叶南烟突然很想笑。
看吧，五年前欠他的东西，今天终于要还回来了。
第9章 我才是你的老板
她闭上眼，不再挣扎，任由厉璟霆任意索取。
如果这能让你少恨一点也好……
厉璟霆看到叶南烟无动于衷的身体，僵硬了一秒，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
叶南烟躲闪不及，一头栽倒在房间柔软的地毯上，待缓过神来之后，哑然失笑。
没有谁比她更了解厉璟霆，她越是心如死灰，他越觉得无趣……
他想要的，她一直知道，只是……她给不起……
这几年，她已经累的无力在是是非非中周旋。
果然，厉璟霆一张俊脸沉了下来，目光阴沉得如同一道锐利的剑。
“看来是没受过培训的新人？连怎么讨好都不懂吗？”
叶南烟慢慢站起来，脑后挽着的头发被撞散开来，柔柔的搭在肩膀上。
“是不太懂！那我先出去了，我让人再给沈少安排一个懂事的来……”
叶南烟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希望厉璟霆可以就此放过自己。
包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谁都能看出来，厉璟霆生气了，偏偏这个女人还要往枪口上撞，真是不怕死。
所有人都暗地里为她捏了把汗，尤其是展毅，今晚虽然是他的饭局，但真正的幕后推手却是厉璟霆。
为了这个女人，他特意搞了这么一出，却不曾想，这女人一过来就得罪了她的金主。
为了缓解这无比尴尬的气氛，展毅举杯，对着厉璟霆说了一句。
“哥，我敬你一杯。”
厉璟霆终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转过头来，跟展毅轻轻碰了碰杯，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里却有着驱散不尽的阴郁。
见所有人都没在意自己，叶南烟手搭在门上，准备离开。
“我让你走了么？！”厉璟霆霸道的声音传来。
叶南烟背影僵了僵，深吸一口气，一把拉开门！
厉璟霆忽然把手中的酒吧砸在桌子上，一个箭步冲过去，拉着叶南烟手臂，把她甩在沙发上。
“都滚出去！”
厉璟霆发话，房间里的男男女女霎时间走的一干二净。
厉璟霆直接重重压了上去！
“你宁愿去卖？给别人驱使？就是不愿意做我的女人？！”
“…不，不是这样的。…”叶南烟此时感到很害怕，尤其是感受到厉璟霆下身火热坚挺硌的自己有些疼。
“那好，那就证明给我看，你不是需要钱？现在我才是你的老板！”
大手虑舟瞬间把叶南烟的旗袍撕的粉碎。
第10章 我可不喜欢死鱼
叶南烟的一颗心已经跌入谷底，除了疼，还是疼，无边无际的疼。
她紧紧的抓着沙发边缘，大口的呼吸，她不知道要如何减轻这种疼痛。
包间里的音乐声还在继续。
叶南烟额头冷汗直冒，浑身不住地哆嗦着，有殷红的鲜血染在她身下的沙发上，触目惊心。
可尽管都已经这样了，她依然是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她的手紧紧地攥住身下的真皮沙发，指甲都深深地插进了沙发里。
这样撕心裂肺的疼痛大概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厉璟霆洗完澡出来，看着躺在沙发上，如同死人一般的叶南烟，他的眼里划过一丝痛楚，可很快，就被深不见底的深邃给替代。
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扔到她的脸上，带着厌恶的神情，就好像她是一个让人恶心的垃圾。
“卡里有十万，拿了钱，赶紧滚！”
叶南烟的心在流血。
她多想跟他解释，她不脏，这么多年除了跟厉璟霆接过吻，她连其他男生的手都没牵过！
今天也是她第一次接客……
但她只是张了张嘴，将那些他不屑听的多余的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临时换成了另一句。
“既然都……那我答应的事……”叶南烟感觉到自己真是掉进了万丈深渊，与其跟别人不如跟厉璟霆……她怕厉璟霆反悔，连忙道。
“明天过来签协议，我还有事，先走了。”
厉璟霆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看到上面沾了一些血渍，目光变得幽暗不明起来。
叶南烟也看到了，她的脸迅速涨红，小声嗫嚅道，“对……对不起，我不该压到你的衣服。”
“呵。”
厉璟霆冷笑一声，将手机从包里拿出来，把整件衣服扔进了垃圾桶。
随后，转身毫不留情地离开。
叶南烟愣了许久，半晌，才嘲讽一笑。
他是……嫌她脏呢。
上高中的时候，她月事从来不准，一不小心就会弄脏校服裤子，那时候她不敢回家，只好坐在教室座位上。
那次还是厉璟霆过来接她，知道她的窘境时，脱掉自己的校服上衣替她遮住，哪怕自己的血脏了他的衣服，他也只是淡淡一笑，自己偷偷去洗了。
后来厉璟霆的书包里经常会备着一两个姨妈巾，就是怕她会有突发状况。
可现在……
那个温暖如阳光的少年早已不见踪影，剩下的，只有这个一手遮天的厉璟霆。
第11章 五年的距离
他和她，早就不只是那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