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瑶咬着唇摇头,她顽固的抗拒,终于惹得男人不快,鹰眼沉沉,捉住她的双手死死压在头顶,身上的衣服应声撕裂,男人似猛兽,折着她的身体,凶猛驰骋。她那点小鸡力气的反抗,凭添了他的兴致。尽兴之后,男人洗了澡,扬长而去。...
既然这样,为什么当她满十八岁时把她占为己有?
这四年,又跟她过着普通夫妻的生活?
心口,密密麻麻地疼起来。
“那请放我离开。”她仍然打着同样的手语。
范司骁眼眶一缩,额头青筋隐约直跳,语气凌厉起来:“阿瑶,你是我们范家的养女,我这辈子的血袋,这世上,也只有你能为我生孩子。你觉得我会让你走?范家会容你放肆?”
一句话,令阿瑶如坠深渊。
她四岁被父母扔于孤儿院门口,八岁被范家收养,只因她与范家大少都是稀有的P型血,名义上她是范家的养女,实质上不过是范家以防万一给范大少准备的血袋。
如果,她仅仅是血袋,她也不会心生痴念。
“不,我想离开。”无惧于他的怒火,她眼里全是坚持。
范司骁俊脸一冷,下一秒,阿瑶纤瘦的身子被他一扯,整个人被摔到了大床上,他粗粝的指腹滑过她手臂上方的小伤口。
“不,我不想生孩子。”慕瑶目光慌乱,四年前,在他占有她的当天,她就被做了‘皮埋’,两个月前,埋在那里的‘硅胶囊管’突然被取了出来。
“阿瑶,我舍不得放你走,你乖一点,我不会亏待你的。”他的声音温柔中透着霸道和悍然。
慕瑶咬着唇摇头,她顽固的抗拒,终于惹得男人不快,鹰眼沉沉,捉住她的双手死死压在头顶,身上的衣服应声撕裂,男人似猛兽,折着她的身体,凶猛驰骋。
她那点小鸡力气的反抗,凭添了他的兴致。
尽兴之后,男人洗了澡,扬长而去。
阿瑶拖着酸疼的身子穿衣服,想要立刻离开,然而老宅的刘婶突然来了,拦着她不让走,她死活坚持,刘婶看好戏地让开。
等她走到门口才知道门前被四个保镖团团围着,别墅四周,同样围满了黑衣人,她走不出半步。
她硬是往外冲,结果被两个男人架回来扔到房内,不死心地反复,直到把自己折腾的再也没了力气。
痛苦和挫败,在胸口涌动,她说不出半个字,只紧紧抿着唇角。
一旁的刘婶冷眼旁观,“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从小吃范家的饭长大的,现在少爷要结婚正需要你给他生个孩子,你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阿瑶紧咬牙齿,脸上流露出拒绝。
刘婶冷笑,“阿瑶阿瑶,少爷为你起这个名字,不就是希望你一辈子听话任人揉捏吗?”
踏进范家时,她还没个正式的名字,于是,范司骁给她起名阿瑶。
这么多年,她也被叫习惯了,甚至与他水乳交融时听他唤这个名字,会生出说不出的感动,觉得动听至极。
此刻经刘婶提醒,感动瞬间变成了讽刺,刺的她胸口闷痛,就连跟范司骁的温存也变得冰冷起来。
现在,他不但强迫她,更囚禁她。
时间煎熬的前行,她的心脏仿若被丢进寒潭,一天天变冷。
如此两个月后,她出现了剧烈的呕吐反应,刘婶木着脸把验孕棒扔给她,她把自己关在卫浴间,看着两条横杠发呆。
她真的怀孕了。
偏首,望向窗户,范司骁已经把她晾在别墅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里,他连个电话都没打来,她也想尽办法逃离,可重重围困下,根本束手无策。
算算日期,他和章素锦就在这几天要举行婚礼了。
得知他要跟章素锦结婚,还是她回范家老宅时偶然听刘婶和高叔私下议论才知道。
怪不得她回去,佣人们看她的目光都不同以往,大家知道她十八岁搬出老宅跟范司骁同居,都对她高看一眼。
可现在,无不鄙夷唾弃,认定她根本就配不上范司骁,是个活该被抛弃的人。
高叔那时感叹:“阿瑶是个好孩子,可惜了。”
刘婶不以为然,“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又是个哑巴,范家世世代代的豪门,钱多的够填海,你说怎么可能娶她这种一无是处的残疾人?说白了,她现在就是个暖床的,等少爷结婚,她的用处也就只剩生孩子了。”
她站在花园的一角,听着他们的议论,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心头犹如被人打了一记闷棍。
她是最后一个知道他即将结婚的人,她不敢置信,心乱如麻。
她硬着头皮去找范母询问,得到千真万确的答案,同时被恶狠狠羞辱一番。
范母说她是贱泥……不知天高地厚妄想她儿子娶她。
或许是这四年跟他相处的太过美好,她情不自禁生出一丝希翼,梦想他有可能娶她为妻,最终,现实恶狠狠给了她一记大耳光。
梦碎了,心痛了。
眼下她千万个不愿意,还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