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当时刚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让我收拾不要的旧衣服捐出去,有一条领带破了,我就和旧衣服一起捐了出去。他发现之后,暴跳如雷,让我无论如何也要把领带找回来。...
对,我当时刚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让我收拾不要的旧衣服捐出去,有一条领带破了,我就和旧衣服一起捐了出去。
他发现之后,暴跳如雷,让我无论如何也要把领带找回来。
当时,他就对我说过,如果我不能把领带找回来,他就再也不会见我。
我那时候就像做错事的小孩,惴惴不安。
我通过各种途径,准备追回那批捐赠的衣服……
由于已经过去了十多天,领带终究没有找回来。
我天天觍着脸,对他小心地认错、赔不是,侍候着他的冷遇。
那段时间,我变得很是敏感,睡眠也很浅,有个风吹草动就会惊醒,常常莫名地心悸。
我每天都仔细地斟酌他的每一句话,察言观色,分析他的情绪。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家庭冷暴力。
但我知道,半个月的时间,我一下子瘦了十来斤,天天都顶着熊猫眼,最后,我终于没有扛住,去医院躺了一星期,才算恢复。
在医院的时候,他抱着我,对我说,他错了,他不应该这么对我。
那条领带是雍丽送他的,他只是想要留着做纪念。
他还承诺,以后,他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了。
可笑的是,今天,为着体现他对雍丽的爱,他再次对我说了这句话。
而我的内心,毫无波动!
无喜无悲!
爱——
是感情的累积付出,不是让一个人变得如此卑微、卑贱,我想,在这一段感情里,我是错的。
「何先生,我也再说一遍,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笑笑,端着闺蜜递过来的酒,冲着他举杯,又道,「我已经把你送我的礼物全部收拾好,放在你房间,并且给你留言。
「也请你抽空,把我送你的礼物,打点出来,还给我。」
说到这里,我故意看了一眼雍丽挂在脖子上的升龙团佩。
何彦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翳。
「徐婉玥,你别后悔。」
我笑得云淡风轻,果然,一旦放手,他也就是一个普通人,所有的言辞,似乎都没法再让我的心为着他悸动。
淡然地看着他转身走到雍丽身边,我没有再理会,和闺蜜喝酒聊天。
闺蜜问我,卖了影视版权,要拍剧了,可有理想的男主角人选?
我笑着摇头,我一个苦哈哈的写手,哪里有权利瞎点男主角?
不知不觉,我们俩喝得都有点多,闺蜜给她一个远房表哥打电话,让他过来接我们。
「别麻烦你表哥了,我们走回去,没几步路。」我笑着说道。
闺蜜不同意,她还在电话里开玩笑,让他表哥带花过来,说是要把我介绍给他。
我也没在意。
但是,当闺蜜的远房表哥带着玫瑰花向着我们走来的时候,我惊呆了。
周穆?
我认识他……
她开点药。”
许穗蓦地抬头看向陆东珩,他却一点眼角余光都没给她。
攥着单子出了办公室,许穗想说什么,但陆东珩根本没再搭理她,抬腕看了看表,就大步流星向前走去。
许穗看着他走到不远处等在外面的女人身边,关切的问着什么。
她看了看手里的单子,自嘲的笑了笑,转身往药房的方向走。
“医生怎么说?”陆东珩轻声询问。
苏若脸色微有点白,“是增生了,只是这次有点严重,要吃药,还要理疗按摩。”
“这会儿先去做理疗?”
“东珩,理疗室那边是男医生,我……我不太想。”
苏若话没说完,但陆东珩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还是个未婚的姑娘家,面对男医生,难免会不好意思。
“我来想办法,你别担心。”
“东珩……其实,其实医生说了,如果我有男朋友的话,那个,男朋友多帮我按摩,也,也可以的……”
苏若说着,一张脸已然红透了。
她微低着头,抿了抿嘴唇,却又有些期盼的抬眸望着陆东珩:“东珩……我们和好好不好?”
陆东珩没说话,眉眼之间那一丝很淡的柔色,仿佛也渐渐褪去。
苏若见状,眼底就漫出了一抹委屈的红:“东珩,我失言了,对不起。”
“先看病。”
陆东珩没说什么,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
很快医院这边安排好了女医生做理疗,苏若红着眼进了理疗室。
陆东珩走到窗边抽烟,正看到许穗顶着大太阳往医院大门口走,也许是真的疼的厉害,她走的很慢,走姿也有些怪怪的。
陆东珩心底倒是有了点说不清的自责。
陆东珩心底倒是有了点说不清的自责。
许穗不算太高,但也差不多有一米六五,很瘦,但身上的肉挺会挑地方长的。
陆东珩想到昨晚她在自己身下的模样,喉咙不由有些微微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