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心腹一起进来的随扈。 我朝他笑了笑,说:“我想跟他说几句话。” 我朝心腹的方向努了努脸。 “请跟我来。”随扈面无表情地说。 我很想推开他直接过去看看,但考虑到这是沈念的人,便顺从地跟他下了楼,同时拿出手机,给宋安安发了条短信。 随扈把我带回我的车旁,示意我上去,并说:“茂哥一会儿就来见您。” 我说:“权先生是我的朋友。” 他没说话,只是坚持地看着我。 “权先生是我的朋友,请...
是跟心腹一起进来的随扈。
我朝他笑了笑,说:“我想跟他说几句话。”
我朝心腹的方向努了努脸。
“请跟我来。”随扈面无表情地说。
我很想推开他直接过去看看,但考虑到这是沈念的人,便顺从地跟他下了楼,同时拿出手机,给宋安安发了条短信。
随扈把我带回我的车旁,示意我上去,并说:“茂哥一会儿就来见您。”
我说:“权先生是我的朋友。”
他没说话,只是坚持地看着我。
“权先生是我的朋友,请不要伤害他。”我说,“如果他出了事,你们就再也不可能得知沈仁被下毒真相了。”
随扈目光一凝。
我说:“问问你们念姐吧。”
说完,我拉开车门,坐回了车里。
随扈则仍守在车外,一边掏出了手机。
他讲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而后便站在原地,继续守在车外面。
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车里等。
心里当然急的要命,毕竟在我下来之前,那位“茂哥”显然已经进病房了,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得手。
宋安安也没回电话,我正想拨给她,手机就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那边传来了沈念懒洋洋的声音:“毒不是你下得么?”
我说:“如果你相信是我,就不可能对我是这种态度。”
“我当然相信是你,”沈念冷哼了一声,“只是连你都能害到他,这种脑袋也活不久。”
“……”
“说吧,”沈念说,“你找了个什么样的替罪羊?”
我说:“我要确定权御没事。”
沈念冷笑一声。
我也不管她怎么想,也不想解释。
“先有一个侯少鸿,又来一个权御,你在这方面倒是厉害得很呢。”沈念嘲讽道。
我不想说话,只是沉默。
这些废话都是没意义的,我只能她说出最重要的。
“阿茂不是去杀他的。”沈念说,“是跟他谈些事情。”
我问:“谈什么事?”
沈念说:“与你无关。”
“难道是权海伦的事?”
沈祟把权海伦扣了,但他可能不是自己做这件事,而是拜托沈念。
难道沈念派茂哥来是找她的?!
“权海伦?”沈念笑了,“原来是躲在这里么?”
“……!”
“别怕,”就像已经看到了我的表情似的,沈念笑得很开心,“我绝不会告诉她,是你把她出卖给我们的。嗯?哈哈哈哈……”
我说:“你就没想过,你儿子的毒或许还有的解。”
沈念笑声一停。
看来沈仁的情况仍然十分凶险。
“我真的没有给他下毒,”我说,“我也可以把真凶交给你,只要你告诉我,你的茂哥来找权御做什么?并且承诺放过权海伦。”
沈念陷入了沉默。
“就算是不那么喜欢,也是自己的儿子,”我说,“不需要考虑很久吧。”
“毒已经解了。”再开口时,沈念的神色已经平静了不少。
我问:“那……”
“他疯了。”沈念说。
“……”
“他嘴里一直念叨,说是你下毒,”沈念说,“说你把他毒的七窍流血。”“……”
“谁都没办法跟他正常交流,”沈念说,“即便用了精神病药物才让他暂时安静。”
我说:“那他……”
“精神分裂症。”
“……”
我几乎不能呼吸。
沉默……
半晌,沈念开了口,语气听上去有些疲惫:“现在你明白了吗?我为什么必须要你的腾腾,没有其他继承人了,总不能让我女儿干这行,这行里的女人没有好下场。”
我听不进去这句话,只觉得慌乱。
沈仁很讨厌,但我没想逼疯他。
骗他说他被下毒后,他心理压力确实很大,总是找我闹,后来都是宋安安安抚他。
夏夏的毒药已经查到了,并不包含精神类药品。
他是被我吓疯的。
“如果你能交出个下毒人,我也乐意见见。”我懵的同时,沈念继续说,“但你提的条件我可不答应,因为我根本不是去杀他的。”
我的心顿时放了一半:“那你是……”
“我是去跟他做生意。”沈念笑着说。
“做生意?”我忙问,“你跟他有什么生意可做?”
“很多啊,比如,当他希望某个人永远消失,”沈念笑着说,“又不想脏了手的时候,生意不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