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疑惑地问道:“寒柏,怎么了?” 闻言,傅寒柏并没有回答,而是开口道:“妈,那天手术室外签字的是安安是吗?” 傅母一时愣住了,支支吾吾地说道:“寒柏,你……你记错了吧。” “我看见她了,刚刚。” 傅寒柏淡淡开口,傅母才终于解释道:“那天晚上,你摔伤住院,我们在宁城太远……所以还是秦安安先过来……” 傅母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傅寒柏的脸色,谁知他脸上并没有什么波澜。 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十天后,傅寒柏痊愈。 他来到医院大厅,正在办出院手续。 身旁拿药的窗口处,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女音。 “你好,拿药。” 傅寒柏一愣,缓缓转过头去。 看到秦安安穿了一身棕色的大衣,站在窗口处。 虽未施粉黛,却依然让他挪不开眼。 他抬步走了过去,不是很自然地打了声招呼:“拿药?” 秦安安听见声音,也是身形一顿。 抬眸看了他一眼,便挪开视线。 轻轻点了点头。
第十九章
病房内。
傅寒柏出神地望向窗外,听见门口的脚步声。
他才堪堪回过神来。
傅母走进病房,看见他的样子。
疑惑地问道:“寒柏,怎么了?”
闻言,傅寒柏并没有回答,而是开口道:“妈,那天手术室外签字的是安安是吗?”
傅母一时愣住了,支支吾吾地说道:“寒柏,你……你记错了吧。”
“我看见她了,刚刚。”
傅寒柏淡淡开口,傅母才终于解释道:“那天晚上,你摔伤住院,我们在宁城太远……所以还是秦安安先过来……”
傅母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傅寒柏的脸色,谁知他脸上并没有什么波澜。
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十天后,傅寒柏痊愈。
他来到医院大厅,正在办出院手续。
身旁拿药的窗口处,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女音。
“你好,拿药。”
傅寒柏一愣,缓缓转过头去。
看到秦安安穿了一身棕色的大衣,站在窗口处。
虽未施粉黛,却依然让他挪不开眼。
他抬步走了过去,不是很自然地打了声招呼:“拿药?”
秦安安听见声音,也是身形一顿。
抬眸看了他一眼,便挪开视线。
轻轻点了点头。
此时窗口内的工作人员正好把药递过来。
秦安安接过药,慌乱地塞回包里,动作很快。
但傅寒柏还是看出那是治疗癌症的药,他心中一阵刺痛。
但还是装作没看见,强压下心底的情绪,镇定开口道:“现在住在这附近吗?”
闻声,秦安安淡淡地点了点头。
傅寒柏看见秦安安冷淡的反应,心里涌起一阵酸涩。
“连地址都不愿意告诉我吗?”
听见这句话,秦安安终于抬头看他,冷淡开口。
“我想,这跟傅先生没关系。”
秦安安目光直视着他,眼神中的疏离有些太过明显。
但傅寒柏闻言却并不气恼,反而扯着嘴角轻笑了一声。
那笑容太过耀眼,竟让秦安安晃了心神。
等反应过来,她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
一股恼怒伴着羞耻涌上心头,她一时间有些慌不择路。
想要转身就走,却正正撞在了傅寒柏怀里。
两人身体都是一僵,秦安安脸上的红晕更浓。
她后退两步,尴尬地轻咳了两声。
低头说了句“抱歉”就转身要走。
却再次被傅寒柏拉住手腕,秦安安不解地回头看向他。
傅寒柏才尴尬地松开了手掌,有些局促。
“不留个电话吗?”
闻言,秦安安才想起之前的号码已经注销。
但还是摇了摇头,直视着傅寒柏,淡淡开口:“我想就没这个必要了。”
话落,将要转身,却被一记声音钉在原地。
“那秦小姐,离婚证也不需要了吗?”
第二十章
闻言,秦安安顿在原地,僵硬地转过身去。
傅寒柏嘴角轻抿,缓缓走上前。
“秦小姐,别忘了,离婚证没领,我们就还是合法夫妻。”
秦安安一愣,嘴角却溢出一丝苦笑,淡淡地开口道:“这对于我意义也已经不大了。”
她声音平淡,但傅寒柏脑中已经闪过了更深的一层含义。
意义不大?她是真的打算放弃自己了吗?
想着,胸口的那股闷痛再次向他袭来。
让他一时呼吸都有些干疼,但还是强撑着开口:“那留在家里的行李呢?也不重要?”
秦安安紧紧盯着他,良久,像是妥协般点了点头。
“我会回去拿。”
“什么时候?”
傅寒柏的问题,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秦安安深深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一周后。”
傅寒柏这才点了点头,薄唇轻启:“等你。”
秦安安径直向前走去,和他擦肩而过。
当天下午,傅寒柏回到宁城。
他坐在驶回别墅的车上,视线看向窗外。
冬天快要过去了,洒下的阳光都有别样的温情。
他看着路边牵手的情侣,一时间有些愣怔。
在记忆里,他和秦安安甚至从没有这样过。
一股愧疚与亏欠从心底涌上,他又握紧了手中的那个红丝绒的盒子。
那是在回来前,他特意去珠宝城挑选的。
款式是让当时店里的一对新婚情侣帮忙挑选的,她应该会喜欢。
想着,他嘴角终于露出淡淡的笑容。
车子很快抵达。
他下车,打开别墅大门。
院中凄凉的景色在暖阳下显得极不协调。
他却并没在意,径直向屋内走去。
那本日记还孤零零地躺在客厅的桌子上。
傅寒柏走上前,将它拿在手中,却觉得有些意外地沉重。
这本日记,可能他再也不会翻开。
因为里面的记忆太过沉痛。
想着,他将日记本收回到行李箱中。
一周后,风晴云朗。
傅家别墅里,傅寒柏交叉着双手坐在客厅沙发。
看着墙上钟表走动的轨迹,他竟然有些意外地紧张。
他不知道,秦安安来的具体时间。
所以一整天都等在家里。
直到傍晚来临,门铃声响起。
他一怔,竟然手掌都有些发汗。
慌乱地站起身来,又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才去开门。
秦安安一身浅色裙装站在门前,有风吹过,她的裙摆被轻轻吹起。
她却受寒地开始咳嗽起来。
傅寒柏紧张地上前,搂过她的肩膀,却被秦安安挣开。
“不用。”
她的声音冷淡,让傅寒柏一愣,怔怔地收回了手。
进屋,看见放在角落的行李箱。
傅寒柏解释道:“东西都在这儿了。”
秦安安微微点了点头,拿起行李箱将要离开。
擦肩而过时,却被傅寒柏拉住了手腕。
“留下来,好吗?”
秦安安闻言,轻轻挣开他的手。
淡淡开口:“我男朋友在外面。”
第二十一章
傅寒柏闻言一愣,透过别墅窗户。
他看见外面停靠的一辆黑色卡宴,正在外打着双闪。
他心里蓦地一沉,眼神直直地盯向秦安安。
后者却是一脸坦然地回看过来,眼神淡漠。
“傅寒柏,没人会一直站在原地,更何况是我这个时间已经不多的人。”
说完,秦安安抿着嘴角苦笑一声。
傅寒柏却呼吸一滞,心脏像有重物狠狠碾过,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很想上前给秦安安一个拥抱,可此刻他却觉得自己连触碰都没有资格。
面对秦安安眼角泛红的注视,他终究还是泄力般松了手。
那句迟到的“对不起”也终究被梗在喉中,终究没能说出口。
他低下头,落寞的样子仿佛一个做错事被抛弃的孩子。
秦安安看着他的样子,鼻头酸意更甚,心脏上细密的疼痛又如潮水般涌来。
两人无言,房内寂静无声,但各自心中都早已是惊涛骇浪。
一个之前毫不留情地想疏远,一个曾经用尽一切去讨好。
如今位置颠换,两人都已幡然醒悟。
良久,秦安安忽然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