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面无表情:“我尊你是狼王,才听你说了这么多。但是,我没有义务听你说这些。你和我,不过是陌生人罢了。”顾景辞紧紧捏住她的手,眼里满是伤痛,几乎是要将她淹没。“我不信你会忘了我,那么多年的朝夕相处,岂是说忘就能忘呢?”温颜吃痛,“殿下,请你自重。”顾景辞仍不松手,温颜使力想要挣脱开,发现没用,大叫道:“阿应!”左恒飞了进来。顾景辞的手也随之放开。温颜瑟瑟躲在左恒身后,颤颤巍巍地,像只受了惊的刺猬。...
温颜面无表情:“我尊你是狼王,才听你说了这么多。但是,我没有义务听你说这些。你和我,不过是陌生人罢了。”
顾景辞紧紧捏住她的手,眼里满是伤痛,几乎是要将她淹没。
“我不信你会忘了我,那么多年的朝夕相处,岂是说忘就能忘呢?”
温颜吃痛,“殿下,请你自重。”
顾景辞仍不松手,温颜使力想要挣脱开,发现没用,大叫道:“阿应!”
左恒飞了进来。
顾景辞的手也随之放开。
温颜瑟瑟躲在左恒身后,颤颤巍巍地,像只受了惊的刺猬。
顾景辞看不得他们的接触,伸手欲抓她。
左恒早有防备,施法打开了他的手。
左恒疾言厉色:“殿下,请你自重!你来看阿颜,我并不阻止,只因为我尊重她,只要她开心,我不会阻止你和她见面,但是你的到来,只会让她惊慌!”
温颜闻言有些感动,手悄悄地捏住了他的袖摆。
这一举动,落在顾景辞眼里,又是一阵刀割。
不得不承认,左恒说的每个字,都是对的。
“之之,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我。”他阖上双目,捏了个诀,消失在他们眼前。
左恒转身,关切地问道:“阿颜,你没事吧。”
她笑笑,表示自己没事。
他从怀里揣出一包桂温糖,递给她,“知道你最近在喝药,嘴里苦涩,给你带了吃的来。”
她打开,一阵甜腻香气袭来,油纸里包着数粒淡淡金黄,小小一粒,霎是可爱。
她拿起一颗放进嘴里,嘴巴里立时散开桂温和糖的甜香,让她也忍不住眯了眼睛。
左恒看她这样,不禁失笑,替她捋好耳边发丝。
稍许后,他看着她的神色,小心翼翼道:“阿颜,你现在已重新续了最后一条命,那日我问你的话,你可还记得?”
温颜歪头,不解道:“什么?”
他停顿了了一会儿,才说:“没事,你身体才复原,那件事以后再说吧。”
“你早些休息。”他替她掩了房门,自己离了殿。
顾景辞在等她想起从前,左恒在等她放下过往,接纳自己。
两个男人,不过都是痴心一片。
而他们心系的那个女人,此时,正坐在房间里,眼里晦暗难明,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的全是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
狼族,旋阳殿。
顾景辞眼神扫过地上的匍匐着的妖仆,眉眼间尽显狠厉。
“让你们去找的寻魂灯,这么多日了还不见有眉目么?”
妖仆回答:“和回禀殿下,那灯乃是时间珍宝,当年从天界掉落不知落往何处,如今已过了上完年,只怕要些时间啊。”
寻魂灯,顾名思义,能替人找回失去的魂魄,也能助人找回失去的记忆。
顾景辞心想,他一定要让之之回到他的身边,这寻魂灯,无论付出多大代价,他也要找来。
他厉声道:“本王不想听这些解释,我只需要你们尽早寻得寻魂灯。”
“是。”妖仆们领命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