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申深一脚浅一脚的,总算是到了刀疤林的住处,他的房子院子四周都安了栅栏,房子就是一间破茅草屋,院子里还养了一条很凶的狗,刘申还没靠近,狗叫声就一声接一声的传来。房间里刀疤林正在和一个人喝酒,听到狗叫声,两个人警惕的往外看。“你先别动,应该是村民!”刀疤林说。那人点头,看向窗户外。...
刘申深一脚浅一脚的,总算是到了刀疤林的住处,他的房子院子四周都安了栅栏,房子就是一间破茅草屋,院子里还养了一条很凶的狗,刘申还没靠近,狗叫声就一声接一声的传来。
房间里刀疤林正在和一个人喝酒,听到狗叫声,两个人警惕的往外看。
“你先别动,应该是村民!”刀疤林说。
那人点头,看向窗户外。
“我去看看!”
刀疤林出了门,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年轻人站在门口,这人摇摇晃晃,眼睛通红,一看就知道是遇到什么事了。
“你找谁?”
刀疤林生的高大威猛,皮肤黝黑,脸上一道伤疤从左眼一直延伸到右边的脸颊,加上粗犷嗓子,刘申看着他不由的有些发怵。
“我…我叫刘申,是小刘村的!”
刘申指了指自己家,其实自己家离刀疤林住的地方不远,小时候自己见过一次刀疤林,那时候他和几个伙伴一起玩,调皮捣蛋的他们就去了刀疤林的家,被刀疤林一嗓子差点没吓死,从那时候他们就再也不敢来了。
刀疤林看了看他,问:“有话快说!”
刘申这才道:“我…我大哥死了,李木匠说,林叔你家有副新棺材,能不能先拿给我哥用,回头,我在让李木匠打一副新的赔给您!”
刘申总算是把话说清楚了。
刀疤林却突然大声道:“你说什么?大柱死了?”
刘申吓了一跳,继而点头。
“妈的,大柱身体好得很,怎么会死?”刀疤林骂了一句,情绪显然有些激动。
刘申就明白了,刘大柱和刀疤林有交情。
“我大哥得罪了贵人…”刘申忍着没哭出来。
“什么狗屁贵人,他妈的都是贱人…”
刀疤林骂了几句,便说:“棺材拿去用,我稍后过去!”
刘申一怔,随即点头:”谢谢。”
说完就走了。
刀疤林回到屋子。
”看来这酒喝不成了!”屋里的人说。
“我的一个小兄弟死了,说是得罪了什么贵人,他妈的,这是什么世道,想当年老王爷在的时候,哪里有这种事!”刀疤林忿忿不平。
那人道:“你先去,我也得回去看看情况!”
“好!”
刘申把刀疤林的话和李木匠说了,李木匠便把棺材拉到了刘申家,看到刘申家的境况,李木匠也是感慨万分,他拍了拍刘申的肩膀:“有需要我的就说话!”
刘申点头。
李木匠走后,刘申进了屋子,屋子里,刘香香正陪着蔡大娘,蔡大娘情况看起来好了许多,她挣扎着坐起来道:“小申,雇些人搭灵棚。”
刘申不说话,蔡大娘看着他:“怎么了?”
刘申道:“村里人说大哥是横死的,不吉利,没人愿意来帮忙。”
说完他又道:”我会从外面雇人,我们有钱不怕请不来人。”
“你哪里来的钱?”蔡大娘问。
刘申宽慰道:“娘,您什么都不要想,这些钱我会处理的,大哥的丧事我也会处理好。”
蔡大娘看着瘦弱坚强的儿子,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
傍晚的时候远山镇下了一场雨。
慕溶和卫景焕两个人边喝茶便看窗外的风景。
慕溶道:“这雨下的,刘大哥的灵棚不知道搭起来没有!”
卫景焕看了她一眼道:“瞎操心!”
慕溶点头:“说的也是,我操心也没有什么用!”
卫景焕看着雨点淅淅沥沥的落下来,满脑子心事,想了一会儿他问:“今天周思懿怎么说?”
“他说我以前瞧不起他,现在倒是来求他了!”说完她自己先苦笑了下:“关键是我实在想不起来当年为什么会被退婚?”
卫景焕看了她一眼:“虽然不知道原因,可是以你以前的品行,未必是周思懿的错。”
慕溶忽然笑了:“他的性格和我实在不合适,我还要谢谢他当年的不娶之恩呢。”
卫景焕看着她,心中有点小欢喜:“你是觉得嫁给我好?”
说完他摇头:“你嫁给谁都比嫁给我好!”
“好不好,看怎么衡量了,起码我现在自由自在,只需要和你一个人斗智斗勇,若是留在澜京嫁给某位世家子弟,万一是个花心的,我还要和小妾斗,和他外面养的外室斗,然后等他死了,我还要给儿子争家产什么的,我最不喜欢这种女人之间斗来斗去的,还是为了一个不怎么样的男人。女人也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尊严,不应该成为你们男人的附属品。”
卫景焕看了她一眼,同情道:“慕溶啊,不是我打击你,你这个庶女的身份,只能嫁给庶子一类的,若是嫡子,你是做不了人家正妻的,只能是个小妾,争家产也轮不到你。”
慕溶瞪了他一眼,这么严肃的话题他还有心思调侃她?
“你会不会聊天?”
说完她瞥了他一眼:“你别忘了,我第一任未婚夫是侍郎家的大公子,第三任还是个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