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李太医出去!”慕溶沉声说。李太医气的脸都白了,甩了甩袖子,转身走了。“如画,去宫里把萧太医请来。”如画没多说什么转身走了。如画刚走,萧沂就匆匆来了。一进门,萧沂看到床上的萧墨,脸都变了。又看了看慕溶:“怎么回事?”慕溶沉着脸:“暂时死不了,你怎么才来?”萧沂道:“早上我刚出门,街上就有一群流氓在打架,就耽搁了。”“大哥他们呢?”“皇嫂动了胎气见红了,走不开,三哥昨晚有事出城了!”慕溶沉了眼睛,...
“请李太医出去!”慕溶沉声说。
李太医气的脸都白了,甩了甩袖子,转身走了。
“如画,去宫里把萧太医请来。”
如画没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如画刚走,萧沂就匆匆来了。
一进门,萧沂看到床上的萧墨,脸都变了。
又看了看慕溶:“怎么回事?”
慕溶沉着脸:“暂时死不了,你怎么才来?”
萧沂道:“早上我刚出门,街上就有一群流氓在打架,就耽搁了。”
“大哥他们呢?”
“皇嫂动了胎气见红了,走不开,三哥昨晚有事出城了!”
慕溶沉了眼睛,萧沂也意识到什么。
“他怎么回事?”萧沂没说什么,反问慕溶。
“我怀疑李太医给他用了什么药。”
萧沂一怔:“李太医是我们的人,这么多年一直是他给小五看病,之前就是他看好的。”
慕溶瞪了他一眼:“你们管他现在这样叫看好?”
萧沂不说话,脸却沉了下来。
“我去找大哥商量商量。”
萧沂就要走,慕溶拦住他:“不急这一时,有人想要他的命,眼下是个好机会。”
萧沂一拍脑袋:“你说的对,我这就找人暗中守着。”
慕溶等不来萧太医就觉得出事了,她想了想,自己动手给萧墨处理伤口,这期间,萧墨就像死了一般完全没有知觉,等她处理完了,上了药,萧太医和太子才来。
“我给他处理了伤口,您在看看,我总觉得他不对劲。”
萧太医进了屋子。
慕溶洗漱了一番,换了衣服,出来后太子和萧沂正在说什么。
太子道:“今天多谢你了。”
慕溶道:“谢什么,我们是一家人。,他再怎么也是我哥哥不是吗!”
太子看着慕溶,点点头。
“太子妃早上出来散步,忽然摔了一跤,我就把萧太医请来了。”太子说着冷笑一声:“这幕后的人是算计好了要五弟的命。”
“我刚刚看过了,寻常打二十板子不会是那个样子,看来打板子的人也是下了狠手,若不是及时阻止,五哥非死即残。”
慕溶说完又道:“可我想不通,那人是怎么让五哥自己说要打板子的?”
太子道:“等小五醒了问问他就是了。”
萧太医过了许久才出来,他脸色阴沉道:“五殿下体内有寒石散。”
众人一愣。
慕溶知道寒石散,就是毒品,她脸色大变,其他人不明所以。
萧沂狐疑:“什么是寒石散?”
萧太医说:“是一种能麻痹人神经的药,吃了这种药,人会出现幻觉,当然也会不知道疼,或者精神亢奋,还会上瘾,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也是在游历时候,在西南那些部落里见过,他们管这种花叫…”
“罂粟对吗?”慕溶问。
萧老头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对!”
慕溶脸色阴沉,手指紧紧的攥着。
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萧墨会自己要求打板子了,如果他染了毒瘾,那么那个人就可以用毒品要挟他,如果他不服从,就不给他药,当然那是最坏的结果。
太子他们虽然不太懂,可是看看萧老头和慕溶的样子就知道事情严重了。
“把李太医抓起来!”慕溶说。
太子点头,吩咐身边人去了。
“他什么时候能醒?”慕溶问。
萧太医道:“一个时辰差不多了。”
萧太医去抓药,兄妹三个坐在院子里,慕溶问:“皇嫂怎么样了?”
“没事,就是动了胎气,卧床几天就好了。”
慕溶点点头:“还是查查府里的人,这一跤摔好蹊跷,还有几个月要生了,千万不能再出事。”
“已经去了,很快就有结果。”太子沉声说着,看了一眼慕溶,他没想到今天这种关键时刻,最管用的人居然是她。
慕溶又问:“宁安候小姐怎么回事?”
萧沂犹豫了。
太子却道:“皇妹不是外人,我也就直说了。”
“五年前,有人刺杀我,是小五替我挡了一刀,刀伤不严重,可是刀上却涂了毒药,那种毒发作起来如万千只蚂蚁撕咬一般,痛苦异常,那时候萧国医不在,我们便请了李太医,没用多久,小五的伤就好了,毒也没有再发作了,我们只当他好了,谁知道一次宴会,他会突然发疯,失手杀了宁安候府的小姐。
这件事当时闹得很大,宁安候死咬着不放,小五当时神志不清楚,为了平息宁安候的怒火,我们无法,只好将小五关了起来,两年后,他看起来好了,于是我们才把放出来,并且以出外游历的名目,让他主持望月门的事情,这几年一直好好的,谁知道一回来就出了这样的事。”
慕溶大概明白了:“看来五年前,李太医就给他用了寒石散,寒石散让五哥发狂,失手杀了候府小姐,被关起来的那段时间间接的戒了毒,如今一回来,萧墨又被下了寒石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