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奇女胡友松:27岁嫁76岁李宗仁,被质疑贪财后她做了这样一则声明

时间:2019-11-05 08:56:53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原标题:奇女胡友松:27岁嫁76岁李宗仁,被质疑贪财后她做了这样一则声明

1966年7月26日,刚刚丧妻4个月的抗日名将李宗仁在李公馆大摆宴席,正式迎娶胡友松。这一年,李宗仁76岁,胡友松27岁。

一个年轻女人,嫁给年长自己50岁的男人,是爱情?这话,胡友松自己是不信的,她说了:

“没想爱情不爱情,那么大岁数谈什么爱情啊,我就是觉得我去(嫁)了,我就是主人了。你看王昭君、文成公主、杨贵妃,人家怎么样,我不就是现代版的一个例子吗?我没考虑以后。”

这段话,等于是胡友松承认了世人对她嫁给“老头”李宗仁的动机:为了改变自己的境况,同时让自己的人生不平凡。

是什么样的境况才会让一个如花女子企图靠牺牲自己一生幸福来改变?答案揭晓后,颇有点让世人对胡友松不齿:为了让自己不那么辛苦。

当时的胡友松刚刚与初恋男友分手,此时的她虽依旧年轻,年纪却并不小了。原本就不那么顺心的医院护士工作和看不到前路的未来,让她非常迷茫。

同胡友松一起工作的同事曾证实,她非常不满意自己的工作,觉得做护士又累又苦还脏,她自己也说了:“终归是伺候人的事”。

如果说胡友松对现状的不满是她同意嫁给李宗仁的原因之一,那么,她曾因不甘平凡给自己编造的那个谎言大约就可以算是她能嫁给李宗仁的“隐形原因”了。

这世界的缘分,真真有些奇怪,就像胡友松被人留意并选定为李宗仁妻子:最初竟始于谎言。

胡友松原名胡若梅,她是个孤儿,生母不祥。因为没有家,没有母亲父亲疼爱,胡友松幼年时一直在颠沛流离中过活。

人在痛苦的境遇下,想象力反而会越发丰富,胡友松便是如此。在大量闲暇无聊又痛苦的时日里,她经常一个人在屋子里做梦。

她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固定的养育人,有一个被她唤作“妈妈”的女人很漂亮,但她只几个月才来一次。因为不知道这个“妈妈”的身份,所以她对她便越发感兴趣了,因为“不知道”,她的想象力便也丰富起来了。

童年的孤独寂寞,并未让胡友松就此沉寂、孤僻,相反,她变得比同龄的孩子更爱表现了:她想赢得别人的关注。偏偏,爱表现的她还有一副乖巧俊秀的脸孔。

胡友松意识到自己容貌会引起别人注意后,她便经常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她对想知道生母究竟是什么人的渴望也随之越发强烈了。

有一天,她突然在家里的海报上看到了民国第一美女胡蝶的照片。她如获至宝地将它珍藏在枕头下,每天她都翻出来看,看着看着,她忽然觉得自己的眉眼竟与她有些相似,她朦朦胧胧中母亲的形象,竟也被胡蝶的样子取代了。

没错,胡友松开始想象自己是胡蝶的女儿。当然,她知道,这并没有那么大的可能,可她自己太需要一个“母亲”了,对,这个母亲名气越大、越美越好。

也就是从这以后,胡友松开始告诉世人:自己是影星胡蝶的女儿。

周围的人都将信将疑,将信是因为胡友松的外表的确过于出众了,将疑是因为:影星怎么会不要自己的孩子呢!

实际上,胡友松编造的关于自己是胡蝶女儿的种种所谓细节,后来都被专业人士推翻了。比如,她说自己6岁时胡蝶曾去北京看她如何如何,实际上,当时的胡蝶正困在戴笠府上不得脱身。

最重要的是:胡蝶其实并没有生育能力。也正是因此,她和第一任丈夫胡雪林结婚数年,无子女;她和第二任丈夫潘有声结婚十多年,无子女,只得收养了亲戚家一双儿女;她和戴笠同居多年,无子女。

所以,胡友松说自己是胡蝶之女的谎言:一戳即破。可偏偏,越荒谬越有人信,毕竟世人都喜欢听影星与那个风流子产私生子的秘闻。正是因着这层缘故,胡友松自称是胡蝶的消息,信的人还不少。

如果把胡友松自称自己是胡蝶女儿算作一种炒作,她无疑是成功的,因为,她正是靠这个“胡蝶女儿”的名头引来了一个人的关注,这个人正是之前给胡蝶编过剧本的翻译家张成仁。

当张成仁好友、李宗仁秘书程思远说自己正苦于找不到让李宗仁满意的太太人选时,张成仁突然灵光一闪道:“有个自称胡蝶女儿的女子,现在正在通县医疗队劳动,她生得极好,你可以去看看。”

随即,程思远便开始打探胡蝶女儿的相关。在程思远看来,胡蝶女儿的名头配英雄李宗仁很有余味,关键,能自称胡蝶女儿,长相绝对不差。

果然,在理疗队看到胡友松时,程思远的猜测得到了证实:她生得极美。

程思远看到胡友松后,非常确定这会是领导满意的选择,可他却不那么确定眼前的女子是否会愿意嫁给快80的老头。保险起见,办事从来利落的程思远决定用点套路。

第二天,胡友松的领导便找到她道:“你不是觉得医院太累吗?” 她说:“是啊,待遇又低。” 领导说:“以后给你调一个工作好不好?” 她说:“太好了,太谢谢你们了!”

胡友松是如此急切地想要离开这个又苦又累的地方,以至于,领导给她安排的工作究竟是什么她都没问。她觉得:啥工作肯定都比这强。

这一次,胡友松猜对了,这个工作比她现在做的护士工作,真的轻松太多了。关键,待遇极好。

第一天去她工作所在的李宗仁府时,她坐的是小汽车。在那个年代,她比谁都知道小汽车有多稀贵。当她知道自己要去见的人是李宗仁将军时,她心里更是欢喜极了。

“李宗仁”三个字,胡友松曾在广播里听到过。那是1965年,也就是一年前。当时李宗仁刚刚在周总理斡旋下自美国回国。

这条广播被播送时,胡友松正和同事在医疗队劳动,她当时和所有人一样惊讶极了:他的待遇真高啊, 回个国竟有那么多重要人物到机场迎接他。

胡友松打心眼里觉得能和这样一位大人物有关系是件荣幸的事,所以出发那天,她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

来到李宗仁府邸后,她在门口便见到了这位大人物:他比她想象中要老,头发竟只依稀几根泛黑。第一次见到胡友松时,李宗仁面带微笑地盯着她道了一声:“胡小姐,你好。”

胡友松在大厅坐下后,程思远等便开始和李宗仁交谈,她有些局促地坐在大厅观望了一下四周。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么亮堂的厅堂,也是第一次和如此重要的人物坐在一起。

他们给胡友松工作的最初定性是“机要秘书”,临走时,李宗仁塞了一个红包给她,她犹豫了一下伸手接了。

这是胡友松这辈子收到最大的红包:300元,她心里隐隐意识到,她的工作可能不那么简单。果然,第二次见面时,李宗仁竟用双臂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这是这一口,胡友松的工作性质彻底发生了变化。

第五次见面时,李宗仁便单刀直入地对胡友松道:“小胡姑娘,你能不能跟我结婚?”第二天,李宗仁又对胡友松说:

“我们俩的事情,通过国管局已向周总理作了专门的汇报,总理说只要你同意,就让我们名正言顺正式办理结婚手续。小胡姑娘,我看,这件事情我们就这样确定下来吧?!”

李宗仁这番话说得颇有点不那么像征求意见的意思,胡友松心里百感交集。她觉得自己要是拒绝这个驰骋疆场的老英雄,结果肯定不好,她也不想,她的不想是因为:她把它当成自己的机会。

可此时的她又没做好真的嫁给他的准备,毕竟,让一个女人如此快地接受一个男人,从来不是容易事。可最后,胡友松还是答应了李宗仁的“求婚”。

不得不说:一个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即便年岁已老,他对年轻女人,也依旧有着非凡的诱惑力,尤其对于胡友松这般不甘平凡且迫切需要改变境况的女人而言。

在这场婚姻里:他要的是年轻貌美,青春活力;她取他的钱财地位身份。各取所需,似乎并无不妥。

胡友松来不及细想,她来不及细想的问题里包括:李宗仁还能活多久,他们婚后具体生活将是如何。

人生本来就经不起细想,因为我们从来不知道未来。即便是精通《易经》的算命术士,他最终能算的,也只不过是过去,并不包括未来。因为,人的命运,是个最说不准的东西。

结婚当天,穿上婚纱后的胡友松被自己镜中的容貌惊呆了:那绝美的容颜,扑闪的美目,那就是自己啊。可这样的自己,竟就这样嫁人了。

婚礼上,胡友松一直保持着微笑,仪式后她和李宗仁频频向宾客敬酒,喝到不知道第多少杯时,胡友松转身看向一脸笑意的李宗仁时,竟突然有些反胃。她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他脸上的褶皱让她产生了不适。

强行压制下那股反胃后,她突然地悲从中来。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丈夫头上稀松的白发想:我就落到这步田地了吗?那一刻,那股悲凉与她体内饮酒而散出的热产生了极大的对比,热越甚她心里的悲凉便也越甚。

胡友松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能再喝了,她怕自己真喝多了会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或者会落下泪来。那些,是她最不能在此刻做的。她知道,从今天起,一切的回头路都已经断了,她只有往前。而要往前,她非得演好这个角色不可。

头有些晕晕沉沉的胡友松下意识地抬了下腿,她感觉到自己还没有喝到走不了直线,她也知道,自己的脑子还在清醒之中。可若是再加上几杯,那情况就难说了。最重要的是,她此刻很想待在一个人的地方去缕缕思绪。

胡友松在丈夫耳边说了句“我有点不舒服先上去休息”后,李宗仁拍拍她的肩膀点了点头。那一刻,胡友松心里又有了一丝暖意。

回到房间后,面对空荡荡的四周,胡友松有种想哭的冲动。她的眼里分明有泪,因为她看那灯的时候,灯的光晕很大很大。胡友松不知道,这一天,究竟是她梦的开始还是梦的结束。

“以后我就是这里的主人了!”胡友松喃喃道,似是在对自己说,又似在对别人说。对,到此时,她胡友松才算是真的有了家。

这二十多年来,她从未有过家,也从未有任何人真的关心疼爱过她,包括那个初恋的男友。此刻,她有家了,可她不确定自己会有未来,不确定自己会被呵护。

胡友松抓过被子捂在胸口,她在心里对着自己骂了一句:“有了这么好的条件,做了将军夫人,还不满足吗!”骂完后,她自己心里便平静了,心静了,可睡意却突然地没了。不过也好,今天是她的新婚夜,她不该这时候有睡意!

当晚,李宗仁与胡友松便恰如苏东坡诗里的那句:“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婚后,两人虽偶有同房,但多数时候,他们在各自的卧室单独睡。只是,经常睡到半夜时,胡友松都会突然醒来,这是李宗仁来她房间闹出动静的缘故。

有时候,李宗仁是突然想起妻子来,便半夜从他的卧室轻手轻脚地溜到她身边,看着她年轻的脸庞,摸摸她的额头,替她盖好被子。

李宗仁的这种过分关怀和近乎迷恋的爱,让胡友松很有些吃不消。这不仅是因为他影响了她的睡眠,还因为她对他的感情还没有到这种极度亲密期。男人的爱意有时候来得迅速,他们容易因女人容貌生爱继而一发不可收拾。可女人,往往需要长久的相处才能生出爱意。

因为吃受不住李宗仁的这种爱的方式,经常睡眠不好,并伴有神经衰弱的胡友松生气了。她生气后对着丈夫不客气地说:“以后半夜不准你到我房间来。”

胡友松说完这话后,曾在战场杀敌无数的将军李宗仁竟像个犯错了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他当然不能就此再也不去她房间,要知道,看着她睡觉、给她盖被子几乎都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了。

胡友松生完气后的那几天,她半夜竟真的没再醒过,他没来?后来,她才知道,他不是没来,只是换成了光着脚板蹑手蹑脚地来。胡友松是个心软的人,知道他竟为了不吵到自己如此后,她心里竟不自主地动了一下。

当一个人能感觉到另一个人喜欢自己时,那往往就是他(她)动心的开始。因为感觉到本身,也是一种喜欢。胡友松慢慢在生活的各种细节里感受到了李宗仁的爱,她开始懂得:原来,被爱是这般美好。

有一次,胡友松肚子痛。李宗仁知道后便告诉她:吃四两南瓜子可以消痛。胡友松听完气不打一处来:“四两,将近半斤,这得嗑多久,肚子没痛死,人倒被嗑死了。”李宗仁听完只微笑着不说话。

第二天早上,待她睁开眼时,她竟看到:床头摆了一盘整整齐齐的瓜子仁。正在她发愣的当口,李宗仁走过来道:“若梅啊,我把瓜子都给你磕出来了,你就这么吃吧。”

此时的胡友松才知道,李宗仁竟为了让她吃南瓜仁方便,为她磕了一夜的瓜子。

那一刻,胡友松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什么都有了的大将军,竟会这样娇惯宠溺她。这也是第一次,胡友松打心眼里觉得:自己找的人,找对了。

打那一刻开始,胡友松便在心底暗暗发誓:她要好好对待眼前的男人。

李宗仁欣喜地发现,妻子为他做事竟与从前不一样了,以前做事总是完成任务一般,可现在,她为他做事却完全不是以前那般了。以往她给他泡茶都是泡完就端来,现在她却会等它冷一冷再端来,端来时还要叮嘱:别急喝,看看还烫嘴不。

李宗仁还发现,她也开始喜欢粘着自己,有时是他在看书时,有时是他出去散步时。而他,则满心欢喜地享受着她的黏。

只是,他对她,她对他的依恋越深,两人心底的恐惧也隐隐地越发深重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陪她多久,她也不知道哪天他走了她那漫长的余生要怎么办。

后来,李宗仁每次有点小病痛,胡友松都非常紧张,每每此时李宗仁总装作若无其事地安慰她道:“我是战场上杀过无数日本鬼子的,身体好得很,这点小病痛算不了什么。”胡友松每次听他这么说,心虽安了些,在照顾上却反而更仔细了。

对李宗仁的感情发生变化后,胡友松的思想也有了变化。后来,在面对无数人对她嫁给李宗仁初衷的指责时,她还特地向工作人员做了一个声名,她说:

“我不管钱,所有存折、钥匙都不管,也不继承财产,我只是照顾李先生的起居。”

这句话,胡友松做到了。三年时间里,她只一心照顾着李宗仁的生活,而并不管任何其他。

这样的胡友松,让李宗仁倍感欣慰,但在心底深处,他是愿意将自己的一切交给妻子的。可即便李宗仁想给,话已说出去了的胡友松也根本没打算要。

1969年1月30日,79岁的李宗仁因病辞世了,离世时,留在他身边一直悉心照顾他的便是这位刚刚30岁的娇妻胡友松。

李宗仁生命中的最后时光里,她一直寸步不离地陪着。关于这段最后时光,接受过无数采访的胡友松一直不肯提及,哪怕只言片语。

一个人最怕提及的往往是最大的伤痛,对于胡友松而言,她这辈子承受的最大伤痛也莫过于此了:眼睁睁看着给她温暖的人手慢慢冰凉、眼神慢慢暗淡。当他的身体由柔软变得僵硬时,这个好容易终于有了家的女人,该有多崩溃。

人们只知道,李宗仁去世后,这个女人哭得肝肠寸断。看不懂他们情感的人只道:她是哭自己以后没了靠山了吧。

只有胡友松知道:她哭的是他。相信,如果老天肯让她借寿命给李宗仁,她一定是愿意的。可世间,怎么会有如果呢。

李宗仁去世后,胡友松彻底失去了保护伞,那个特殊年月里,她搬出了李公馆,而李宗仁的遗产则按照规定全部捐赠给了国家。

到头来,胡友松用自己青春甚至一生换来的,不过是“李宗仁太太”这个头衔罢了。可她不在乎,她真正在乎的已经不在了。

后来,胡友松被扣上了港台“特嫌”的帽子,下放到武汉干校劳动。最难熬的日子,她给自己改名叫王曦。之所以改这个名,是因为李宗仁曾告诉他,曦,就是早晨的阳光,他还说那是他最喜欢的,它像她一样美好。

最难熬的日子里,胡友松顶着压力、颠簸十几个小时去看望过初恋男友。是她旧情难忘,并不是,还是因为李宗仁。他曾对她说过:人一辈子,要活成有情有义的模样。

对于初恋,她已没了感情,可情义必须在。对,她知道他正受迫害,她想去给他力量,仅此而已。

那日,当她看到那个阔别无数年的五官科大夫时,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相顾无言。那种时刻,除了眼神,或许一切也都是多余的了。之后,她离开,他继续留在大兴经受苦难。只是,他在这之后,眼神也更加坚毅了。

人在最苦最累的时候,一个关切的眼神便足以化成最大的阳光,照亮世界。

后来,胡友松一直未嫁,周总理念及过往她与李宗仁的种种,将李宗仁前妻郭德洁的遗物交到了她手里。

可胡友松拿到后,转手又将它们捐赠给了中国历史档案馆、广西李宗仁官邸和山东台儿庄史料馆。然后,她一直守在离台儿庄史料馆最近的地方待着,期间,她受政府之邀做了该史料馆的名誉馆长。

这是胡友松最想做的,对她来说,这也是一种守着他的方式。

再后来,一直未出嫁的胡友松开始研习书画,这些,也是李宗仁最喜欢的,没错,她要用这种方式永远陪着他。人们惊奇地发现,书法惊人的李宗仁之妻子胡友松,竟在十数年后,也成了书画名家。

胡友松和画家同行同作画

这,若非爱的力量,又是什么呢?

再后来,在接触了佛法后,她开始坚信:自己和李宗仁之间,是前世注定的缘分。今生,她是来偿还他前世恩情的。于是,为了更好地偿还,她索性出家了,法号妙慧居士。

而她选择出家的寺庙,不出人意料的,依旧是在离李宗仁文史馆最近的寺庙。

2008年11月25日下午6时,胡友松在山东德州庆云县海岛金山寺去世,终年69岁。自此,胡友松不平凡的一生便正式画上了句点。

人说,在李宗仁与胡友松的这段情里,胡友松终究是亏了。可感情又何来亏,何来不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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