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英国公开5个二战秘密情报站点,他们是击沉俾斯麦战舰的无名英雄
时间:2019-11-04 19:12:0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在位于英国约克郡的斯卡伯勒村庄的田野旁,有这么一座古老朴素的小木屋,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这里住着20名为英国间谍机构GCHQ(英国政府通讯总部)工作的无线电操作员。
他们致力于信号研究,尽其所能地为前线提供需要的电信讯息。从事这项工作的操作员们大多数都没能留下姓名,但他们却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取得胜利起到了关键作用,是与纳粹斗争的无名英雄。
▲位于英国约克郡斯卡伯勒村庄的克罗夫特温泉,是二战时期英军的秘密无线电站点
这里的乡村木屋当时叫克罗夫特温泉会所(Croft Spa),是GCHQ在与纳粹斗争中使用的众多无线电秘密站点之一。
公众不知道的是,正因他们的准确定位,英方才能找到位于大西洋里的德国俾斯麦战舰并将之击沉,这有力打击了德方的海上战场,扭转了此前的不利战局。
QCHQ成立于1919年11月1日。
2019年11月1日,为纪念其成立100周年,GCHQ披露了包括克罗夫特温泉会所在内的5个秘密站点。
准确定位俾斯麦号,助推二战格局改变
来自GCHQ的历史学家托尼·科默在20世纪80年代加入了这个机构,从事语言方面工作,是GCHQ允许接受媒体采访、公开发表言论的7名职员之一。
“机构将这些无线电操作员工作的地方命名为‘克罗夫特温泉会所’,这是二战期间的情报工作站点之一,此前一直属于国家机密。”科默介绍到,今年是GCHQ成立100周年,许多秘密站点也因此得以公开,而发生在克罗夫特温泉会所的曾经被掩藏的历史终于展示在公众面前。
克罗夫特其实是一个定向站,对外以温泉会所掩人耳目。它存在于1940到1975年间,有20名无线电操作员在这里工作,他们的职责是收集信号情报,定位德国船只。
▲德国俾斯麦号
在这所名叫克罗夫特的小木屋,20名操作员日复一日地通过检测无线电数据,拦截地方船只的传输信号,再将收集到的信号加以对比分析,从而测算出船只的位置并力求精准定位。
“他们的工作单调繁琐,却至关重要。”科默回忆到,1941年,操作员们通过将不同站点检测到的德方军舰俾斯麦号的方位线统整分析,用“三角剖分”的方法相对准确地定位出了在浩大海洋中的军舰位置,帮助英军击沉了俾斯麦号。
▲二战期间英国的秘密定向站点之一
这一战役的成功使得同盟国取得的了一定的海上控制权,军舰得以在安全地航行,并极大改变了当时海上战场的格局,对随后的胜负走向起到关键作用。
战斗后,击沉俾斯麦号的英国剑鱼攻击机声名大噪,却鲜少有人知道胜利背后,还有这一群默默坚守付出的无名英雄。
多个秘密站点协同并进,无声潜伏
▲二战期间英国的秘密站点分布
战争期间,除了位于村庄的克罗夫特温泉会所,GCHQ还在伦敦郊外的农舍、多佛白崖上的庄园、肯特郡的常青藤农场等多个地方设立了秘密站点,和克罗夫特一样,站点多从事信息拦截、破解电报和数据收集等工作。
▲常春藤农场的秘密站点
科默透露,在这些站点中,位于肯特郡的常青藤农场和悬崖庄园最为知名。
悬崖庄园从1940年起就陆续驻扎进了60位精通德语的语言学家,他们负责通过破解地方的通讯消息,尽可能多地收集德国军队的信息。
这60名语言学家大多为女性,其中一位名叫帕梅拉·皮金的女性工作尤其出色,成为了第一位领导情报部门的女指挥家。
▲在悬崖庄园工作的语言学家们,帕梅拉·皮金就站在中排
随后在1941年,她被调往位于德比郡的偏远基地——马斯顿·蒙哥马利工作。这一基地是英国皇家空军的前哨站点,从事加密电传打印机技术等研究。
如今战争年代远去,曾经的悬崖庄园成为了一处旅游景点,更可供租用,只是一晚的租金将近2000英镑(约人民币1.8万元),令许多人望而却步。
▲悬崖庄园
而常青藤农场的主要工作则是拦截希特勒和他的巡警们的秘密通讯。二战期间,在这里工作的上百名人员多次成功获取电报信息,为战争做出了突出贡献。
二战时期,GCHQ里成千上万的间谍工作者们,十年如一日地潜伏在诸多领域,“无声”地为国家服务,是历史中令人尊敬的无名英雄。
100周年,改变的到来
英国首相鲍里斯·约翰逊在GCHQ成立100周年纪念日发言中说到:“GCHQ聚集了一群机智过人的工作者,他们昼夜默默地工作来确保国家的安全。
“这次的周年纪念活动提供了一个表彰他们为国家做出这样巨大的贡献和牺牲的机会,我衷心地感谢他们所做的一切。”
英国切斯特菲尔德大街联排别墅的10号房,曾经是GCHQ在冷战时期的行动总部。在当今的国际形势下,情报工作和间谍人员的存在,从某些角度看来显露出些许“格格不入”。
▲切斯特菲尔德大街联排别墅的10号房
对此,现任GCHQ局长的杰里米·弗莱明则表示,不论形势如何变化,机构都将始终坚守维护国家安全的职责,致力于协同各部门解决目前较为严重的网络安全、恐怖主义等问题。
“我无法预测100年后的GCHQ会是什么样子,但面对变化,我们的工作机制也变得越来越透明和开放,而我欢迎改变的到来。”他说。
(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