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晕死过去,脸色白的跟鬼一样,没有一丝血色的女人,莫婉茹心里的满腔怒气忽然静止。她心中一紧,脸上的愤怒逐渐变得了害怕。她不会死了吧。莫婉茹心中没有底。看着床上气息微弱的女人,夏珂皱了皱眉,以莫婉茹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呢喃。“又装,不就是手臂受了点伤,至于动不动就晕过去吗?”听到夏珂的...
看着床上晕死过去,脸色白的跟鬼一样,没有一丝血色的女人,莫婉茹心里的满腔怒气忽然静止。
她心中一紧,脸上的愤怒逐渐变得了害怕。
她不会死了吧。
莫婉茹心中没有底。
看着床上气息微弱的女人,夏珂皱了皱眉,以莫婉茹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呢喃。
“又装,不就是手臂受了点伤,至于动不动就晕过去吗?”
听到夏珂的话,莫婉茹顿时又找回自信,冷眼扫了沈遂意一眼,出口的话仿佛浸着毒。
“又想装可怜博取别人的同情,沈遂意你贱不贱啊?”
床上的人儿气息微弱,没有任何反应。
莫婉茹冷哼一声,目光狠辣,“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说完,她蓦地转身,带着满身怒气离开了。
夏珂嘴角含笑凝视着床上安静无声的人儿,低声自喃,“我说过,你比不过我的。”
……
温暖拎着一揽子水果来到病房门口,却发现房门半开着,以为有人在里面,她特意先敲了敲门。
可等了一会却没有得到回应,她有些疑惑地轻轻推开门,往里看去,却惊恐地发现沈遂意满脸是血地晕在了病床上。
“遂意!沈遂意!”
果篮瞬间掉落在地,里面的水果散落一地,温暖腿脚有些发软,她蓦然心慌的跑向病床前,看着满脸是血的人儿,吓得顿时六神无主。
“遂意,你怎么了遂意,医生,医生,快来人啊……”
伴着一声声凄厉的叫喊,就近的医护人员跑着往这边赶来……
秦家别墅。
随着引擎声的熄灭,车门被打开,秦隽大步走进大门。
“二少爷,您回来了。”
秦隽环顾四周,淡漠开口,“嗯,李伯,我妈回家了吗?”
李伯摇摇头,“没有,说也奇怪,这个点应该到家了,我打电话给司机问一下情况。”
“嗯。”
秦隽坐到软皮沙发上稍作休息,佣人倒了一杯温水放到他的面前,但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并未饮用。
很快,李伯就打完电话回来了,“二少爷,司机说老夫人有些事要做,应该等忙完了才会回来。”
“什么事?”
“夫人没说。”
“她回来了打电话告诉我。”说着,秦隽就要起身离开。
李伯忙将他拦下,脸色有些犹豫,“二少爷,昨天我打扫夫人的房间,发现房间好几个角落都贴了一些便利贴,有些已经粘不住掉地上了,便利贴上是夫人记下的一些事,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便签?
秦隽微敛眸,脚步改变了方向,往二楼走去。
“我去看看。”
他与沈遂意有各自的房间,过去他太恨她,只有需要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他才会进到她的房间,为了更好的羞辱她,每次进她的房间也是直奔主题,根本没有留意过她房间内那些细微的事情。
她的房间不像一个女孩的房间,普通女孩都喜欢把房间打扮成暖色调,而她的房间是以灰黑色为主。
干净简洁,又带着一丝莫名的压抑。
秦隽审视着自己两年来从来认真看过的房间,眸色闪烁,思绪微乱。
她房间的东西很少,扫眼望去,几乎找不到任何她曾经居住在这里的痕迹。
衣柜空的,提出离婚那天,她将仅有的几套衣服都收拾走了。
桌案上有一个宇航员摆件,那是因为他喜欢,她才买来装饰的。
床边的一个立柜上难得放了一束花,是他喜欢的月季。
很久没人照料,花朵已经有些焉了。
除开这些之外,放眼看去,他竟然找不到更多关于她的东西了。
真不敢相信,这是她住了两年的地方,现在看来倒更像是一个暂时停留的地方。
冒出这个念头,秦隽内心略感到不适,到卫生间用喷瓶装了点水,给月季浇上一些。
然后才根据李伯所说的位置,窗台旁的角落里,秦隽轻易就看到那些,似是被遗忘在角落的便利贴。
如李伯所有,一些时间略久的,已经飘落在地。
修长的手指轻捻下其中一张,凝神看去。
“阿隽一般早上八点起床,起来后,喜欢空腹喝一杯美式咖啡。”
“阿隽早餐不喜欢吃带肉的东西,吃了会恶心。”
“阿隽胃不好,醉酒后要给他煮一杯醒酒茶,然后让他吃点暖胃的食物。”
“7月4日是阿隽的生日。”
“阿隽喜欢月季,不喜欢玫瑰。”
“今天给阿隽做了一桌子菜,我让李伯保密,说是厨师做的,香煎雪鱼他吃了好几口,但是小炒肉他一口也没吃。”
……
数十张便利贴,几乎每一张上面都离不开“阿隽”二字,这些便利贴,事无巨细地记录下了关于他所有的喜好。
他才知道,好几回下班回来,他吃到的菜是她亲手下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