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站了不少三姑六婆,对着他们家指指点点。其中一个叫张婶走上前,苦口婆心:“安安,你在周家遭什么罪了?你告诉村儿里人,我们一定帮你撑腰。”沈安安不觉疑惑,自己才刚回来了一天,而且也没说两家的事,她们怎么全知道了?果然她在人群中看到了昨夜离开的苏洛。苏洛这时也走了上来,像是要给她撑腰。“安安,你娘去世,爹出国,我们...
屋外。
站了不少三姑六婆,对着他们家指指点点。
其中一个叫张婶走上前,苦口婆心:“安安,你在周家遭什么罪了?你告诉村儿里人,我们一定帮你撑腰。”
沈安安不觉疑惑,自己才刚回来了一天,而且也没说两家的事,她们怎么全知道了?
果然她在人群中看到了昨夜离开的苏洛。
苏洛这时也走了上来,像是要给她撑腰。
“安安,你娘去世,爹出国,我们村里的人就是你的爹娘,你受了什么委屈,要连夜把儿子从婆家带回来,告诉大家吧。”
原来是这朵白莲花挑事。
前世就是因为她告诉村里的人,说自己在外有人了,所以导致自己臭名昭著。
沈安安想到此收起了眼底的锋芒,佯装可怜。
“洛洛,你说什么呢?不是你告诉我,你和我家男人真心相爱,让我和宸意回村儿的吗?!”
此话一落,周围忽然一派寂静。
但没多久,众人便异样地看向苏洛,小声讨论:“还是个姑娘家,怎么做这种事儿?”
苏洛一张脸犹如菜色。
她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正准备解释,沈安安截住了她的话。
“大家不要怪洛洛,我想她也是情不由己,洛洛你不用担心,我和宸意不会碍你和随遇的路。”
前世苏洛说的话,她现在尽数奉还!
此事坐实,各位看热闹的纷纷指责苏洛,一众人谈论着离开。
沈安安看着苏洛如同斗败的公鸡落荒而逃,不觉扬眉,她转身去准备早饭。
可下一秒就对上了周随遇深邃的眼眸。
周随遇手中提着两个大袋子,里面装满了吃的和用的,笔挺的身形就站在不远处的桦树下。
“你不是走了吗?”沈安安不知道他听到刚才自己说的话没。
周随遇冷漠地从她身旁走过,淡声回了一句:“凌晨搭车去了一趟县城,给你和宸意买了些用品和吃的。”
他将两大袋的东西放在一木桌上。
“谢谢。”沈安安从善如流将东西清理放进橱柜中。
周随遇看着她忙前忙后,就是不提刚才的事,他周身的气场都冷了下来。
“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沈安安手一顿:“什么?”
“沈安安,你我的事为什么要牵连别人?你知道名誉对一个未婚女性有多重要吗?”
周随遇字字不吐脏言,却字字诛心。
他没有问为什么会有一群看戏的老婆子围在沈家,只问沈安安为什么要牵连苏洛。
沈安安喉间一涩:“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一大早带着一群人来我家,质问我为什么要回娘家。”
周随遇一愣,反驳的话脱口而出。
“难道她错了?你不是无缘无故带着宸意离家出走?”
外面暖风都吹不散他话中的冷意。
沈安安眼尾不觉红了一片,正要叫他滚。
这时宸意自己穿衣服起来了,他揉着眼睛。
“嗲嗲,娘,你们在吵架吗?乖孩子都不吵架的。”
沈安安忙收敛神色,去抱他:“宸意,我们没有吵架,你饿了吧,娘给你做吃的。”
话落,她无视周随遇去到灶房。
周随遇一个人站在原地,眸色复杂。
直到夜里他都没有离开,外面燥热的厉害。
屋内更甚。
沈安安哄着儿子睡后,就听到外面周随遇洗凉水澡的声音。
她正想把男人关外面,手才放在门上,周随遇就回来了,湿热的大掌一把握住了肩膀,视线灼热。
“你放开。”沈安安本能想抽出手。
周随遇身上的白衬衫都是湿的,薄唇轻启,嗓音低沉性感:“沈安安,你也够了。”
话落,他长臂一揽,将女人整个抱了起来。
年轻时候的周随遇果然和三十年后不一样,不会克制,也不懂柔情,更不再是君子。
沈安安想挣扎反抗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眼看着男人的手熟练地拨开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