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公司,温明进来汇报工作。汇报完,他犹豫了一会,又说道:“温氏换了总裁,江岁的股份所属全部变成了温氏慈善基金。”宋子席原本平坦的额头,最后皱成“川”字。他沉声打断道:“我不是说过,不要再和我说起任何她的事了吗。”接着又鄙夷的说:“慈善?不过打着幌子圈钱罢了。...
宋子席回到家已是喝得酩酊大醉。
他跌跌撞撞走到衣帽间,摘下手表准备沐浴。
看到首饰柜中央躺着的一个深蓝色的绒盒,他冷笑一声,道:“倒是忘记扔了。”
说着打开盒子——里面是与江岁的一模一样戒指。
戒指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银光。
宋子席拿起它看了几秒,走到阳台,奋力一掷!
细小的戒指瞬间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第二天,一早。
宋子席揉着脑袋,宿醉让他头痛欲裂。
他走到首饰柜准备拿一块手表,看到首饰盒中央空荡的一个坑,记起昨晚的举动。
他站了一会,接着若无其事的拿了一块手表,戴上,出门。
刚到公司,温明进来汇报工作。
汇报完,他犹豫了一会,又说道:“温氏换了总裁,江岁的股份所属全部变成了温氏慈善基金。”
宋子席原本平坦的额头,最后皱成“川”字。
他沉声打断道:“我不是说过,不要再和我说起任何她的事了吗。”
接着又鄙夷的说:“慈善?不过打着幌子圈钱罢了。”
温明沉默,不知该说什么。
虽然他只短短见过那位温总几面,但他觉得,温总的气质和举止并不像傅总嘴里的那种人。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猛然推开!
蒋嘉然略显狼狈的闯了进来。
她冲上前盯着宋子席,质问道:“为什么停止和蒋家船业项目的合作?!”
宋子席冷眼看着她:“这件事,让项目的负责人来和我谈。”
接着又对温明道:“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外人都不能进来吗。”
他的无情刺痛了蒋嘉然,ⓨⓑγβ她尖声喊道。
“宋子席!你到底有没有心!”
“这些年,你果然是因为对付江岁才接近我,你对我的好只是为了气她对不对!”
宋子席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漠声道:“这次项目的问题和她无关。”
宋子席阴鸷、冷静的样子,让蒋嘉然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失态,她收敛起情绪,眼中转瞬涌上泪,走到宋子席身边,蹲下身。
“子席……从我20岁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
“我眼里只有你,江岁跟其他男人鬼混我都第一时间告诉你。”
“她和那些男人的床照、她跟陈鹏飞的脏事也是我为你查出来的。”
“我什么都为你做过。”
“15年了,我只要你分一点心给我都不可以吗?”
她抓着宋子席的胳膊,眼里都是乞求,泪水涟涟,显得楚楚可怜。
宋子席抽出手,没有理会,抬手让温明送她出去。
蒋嘉然被迫被拉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怨恨。
拉扯间,她看到了温明手里资料上温氏集团的logo,突然不再挣扎。
却是粲然一笑,眼里含着讥讽。
“没关系,我可以等,反正,江岁是等不到了。”
宋子席眉头一皱,正想质问她什么意思,恰好,手机响了。
宋子席看着这个陌生的手机号,心莫名一沉。
他接通了,雄浑的男声带着电流传了过来。
“是宋子席先生吗?这里是安城市公安局。”
宋子席的心不知为何,猛地急速跳动起来。
“有什么事?”
“麻烦你来一趟,办理江岁女士的死亡证明。”
宋子席听完,忽的笑了,他嘲讽道:“现在的诈骗手段么?真是有够无聊。”
那边一阵沉默,接着诚恳的说道:“我们确实是警察。”
“您与江岁女士在拉斯维加斯的结婚证还具有法律效益,南女士父母已经不在,并且没有子女,所以规定需要由伴侣来办理……”
“够了!”
宋子席沉着脸打断,体内升起一股怒气和一丝恐慌。
“你们不仅诈骗,还造谣他人死亡,我的律师会跟你们联系的。”
电话那头见宋子席无法沟通,便只好说。
“不管怎样,请来安城市公安局一趟。”
公安局。
宋子席黑着脸走进大厅,抬眼就看见了坐在里面的许客。
许客冷着脸,把殡仪馆证明递给了宋子席:“请快点办好。”
宋子席接过,怔怔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
“怪不得敢造谣,原来你们是串通好的。”
他举起证明,不屑的问道:“这个把戏你们策划了多久?”
许客脸色骤然阴沉,哑声道:“她真的已经不在了……”
下一秒,宋子席将殡仪馆证明砸在许客身上!
他怒然转身:“我很忙,没空陪你们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许客压下脾气,拉住要走的宋子席:“没人会用这种事和你开玩笑,葬礼已经办完了,我们现在必须要死亡证明交接后续事情!”
宋子席冷笑反问:“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葬礼?”
“温总交代,不需要通知你。”
这句话,如同实质的利器穿透宋子席的心。
他恍惚了一会,接着笑了——他竟有一刻真的信了。
江岁怎么可能会死?
祸害遗千年,她今年也才39,怎么可能会死。
他甩开许客的手,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