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年是你先跟蒋嘉然牵扯不清,脚踏两条船,先和和蒋嘉然订的婚!”“要怨,也应当是温时简更怨恨你,你为什么揪着她不放?”傅克韫闻言,愤怒的头脑像是被兜了一盆冷水,彻底冷静下来。原来在外人眼里,他才是背叛者。傅克韫迷茫了,原来心里坚定的信念有所动摇,但是很快他扶住了心中摇晃的大石。...
孟江一怔:“你还不知道……”
话到一半,他止了声。
是了,温时简连葬礼都没有邀请傅克韫,可见她连死都不想告诉他。
可傅克韫怎么能连她死了都不知道!
他的心中莫名难受极了。
他声音都有些颤的问:“你凭什么这么说她!?”
孟江一而再的提起那个女人,傅克韫已经有些愤怒。
“陈氏刚兴起就贴上去,背着我跟不同的男人厮混,还把劝告她的蒋嘉然推下楼梯……这些不都是她做的?”
“温时简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背后应该有隐情。”孟江摇头,“你仔细查过了吗?”
“证据确凿!”傅克韫嗤了一声。
“好了,不要说她了。”
傅克韫像是厌弃虫子般的挥手,不想提起温时简。
他的态度激怒了孟江。
他不可理喻的看着仿佛魔怔了的傅克韫。
他偏执的认为都是温时简的错,浑然不顾事情深处的真相。
孟江站了起来,毫不客气的厉声质问。
“可当年是你先跟蒋嘉然牵扯不清,脚踏两条船,先和和蒋嘉然订的婚!”
“要怨,也应当是温时简更怨恨你,你为什么揪着她不放?”
傅克韫闻言,愤怒的头脑像是被兜了一盆冷水,彻底冷静下来。
原来在外人眼里,他才是背叛者。
傅克韫迷茫了,原来心里坚定的信念有所动摇,但是很快他扶住了心中摇晃的大石。
孟江不知道当年的真相,自己并没有错。
他灌下一口酒,才答非所问的回答道:“我不喜欢蒋嘉然。”
孟江久久无语。
看着毫不在意的傅克韫,良久,孟江才说道:“你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有些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可惜更可怜的是,撞了南墙也回不了头。
“我绝不会后悔!”
傅克韫砸下手里的酒杯,“咚”的一声,像是法槌,给他的结论敲下不可更改的定音。
傅克韫回到家已是喝得酩酊大醉。
他跌跌撞撞走到衣帽间,摘下手表准备沐浴。
看到首饰柜中央躺着的一个深蓝色的绒盒,他冷笑一声,道:“倒是忘记扔了。”
说着打开盒子——里面是与温时简的一模一样戒指。
戒指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银光。
傅克韫拿起它看了几秒,走到阳台,奋力一掷!
细小的戒指瞬间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第二天,一早。
傅克韫揉着脑袋,宿醉让他头痛欲裂。
他走到首饰柜准备拿一块手表,看到首饰盒中央空荡的一个坑,记起昨晚的举动。
他站了一会,接着若无其事的拿了一块手表,戴上,出门。
刚到公司,温明进来汇报工作。
汇报完,他犹豫了一会,又说道:“温氏换了总裁,温时简的股份所属全部变成了温氏慈善基金。”
傅克韫原本平坦的额头,最后皱成“川”字。
他沉声打断道:“我不是说过,不要再和我说起任何她的事了吗。”
接着又鄙夷的说:“慈善?不过打着幌子圈钱罢了。”
温明沉默,不知该说什么。
虽然他只短短见过那位温总几面,但他觉得,温总的气质和举止并不像傅总嘴里的那种人。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猛然推开!
蒋嘉然略显狼狈的闯了进来。
她冲上前盯着傅克韫,质问道:“为什么停止和蒋家船业项目的合作?!”
傅克韫冷眼看着她:“这件事,让项目的负责人来和我谈。”
接着又对温明道:“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外人都不能进来吗。”
他的无情刺痛了蒋嘉然,ⓨⓑγβ她尖声喊道。
“傅克韫!你到底有没有心!”
“这些年,你果然是因为对付温时简才接近我,你对我的好只是为了气她对不对!”
傅克韫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漠声道:“这次项目的问题和她无关。”
傅克韫阴鸷、冷静的样子,让蒋嘉然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失态,她收敛起情绪,眼中转瞬涌上泪,走到傅克韫身边,蹲下身。
“克韫……从我20岁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
“我眼里只有你,温时简跟其他男人鬼混我都第一时间告诉你。”
“她和那些男人的床照、她跟陈鹏飞的脏事也是我为你查出来的。”
“我什么都为你做过。”
“15年了,我只要你分一点心给我都不可以吗?”
她抓着傅克韫的胳膊,眼里都是乞求,泪水涟涟,显得楚楚可怜。
傅克韫抽出手,没有理会,抬手让温明送她出去。
蒋嘉然被迫被拉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怨恨。
拉扯间,她看到了温明手里资料上温氏集团的logo,突然不再挣扎。
却是粲然一笑,眼里含着讥讽。
“没关系,我可以等,反正,温时简是等不到了。”
傅克韫眉头一皱,正想质问她什么意思,恰好,手机响了。
傅克韫看着这个陌生的手机号,心莫名一沉。
他接通了,雄浑的男声带着电流传了过来。
“是傅克韫先生吗?这里是安城市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