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解释的话全堵在喉咙里,她看着薄行洲眼里的厌恶,心如刀绞。“薄行洲,我是你妻子,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她轻轻问着,眼眶却又酸又热。薄行洲冷峻的脸色丝毫不变:“你的确是我妻子,但仅此而已。”扔下这句话,薄行洲头也不回的上了楼。真正的崩溃往往都是无声。纪安宁背靠着墙,有些疲惫。她到底在执着什么呢?...
纪安宁解释的话全堵在喉咙里,她看着薄行洲眼里的厌恶,心如刀绞。
“薄行洲,我是你妻子,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她轻轻问着,眼眶却又酸又热。
薄行洲冷峻的脸色丝毫不变:“你的确是我妻子,但仅此而已。”
扔下这句话,薄行洲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真正的崩溃往往都是无声。
纪安宁背靠着墙,有些疲惫。
她到底在执着什么呢?
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一直都是她在强撑而已。
她害怕但凡自己假装表露出半点不在意,薄行洲就真的会走向贝梦薇。
爱情是场豪赌,可她好像要赌不起了。
平复了很久后,纪安宁才调整好情绪,从客厅抽屉里拿着那份《莫斯科比赛申请表》上楼进了卧室。
将申请表放到薄行洲面前,她的声音艰涩发哑:“薄行洲,这个比赛对我很重要,我不想错过。”
薄行洲视若无睹:“我的计划不会因你改变。”
“你要是不想生孩子,我们可以离婚。”
他冰冷的语气,犹如一把盐,洒在纪安宁千疮百孔的心脏。
“我不想离婚,可薄行洲,我也有我的梦想啊。”
薄行洲耐心告罄,眸色清冷:“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说完,他抄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往外走。
“薄行洲,你去哪?”
回应纪安宁的,只有薄行洲摔门离去的震天声响。
“与我无关。”
纪安宁念着这四个字,一瞬间竟然有些想笑,可眼眶中的泪水却不自觉的滚落了下来。
他们本该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如今,却连陌生人都不如。
或许一开始就是她错了,强扭的瓜,原来这般苦。
薄行洲一夜未归。
翌日。
纪安宁被一阵电话声吵醒。
打来电话的是薄母,她的婆婆,让她告诉薄行洲,晚上一起回去吃饭。
纪安宁应承下来,后就给薄行洲打去电话,却一直打不通。
她只能退而求其次,打给他的助理。
很快,电话通了,纪安宁忙问:“薄行洲在吗?他的电话打不通。”
“薄总不在,他去参加心理讲座了。”
听着助理的话,纪安宁的心空了一拍。
据她所知,贝梦薇就是学心理的。
薄行洲是金融学律师,但家里却摆满了心理学的书,她知道,那是因为贝梦薇喜欢,所以爱屋及乌。
缓了几秒后,纪安宁才找回了声音:“心理讲座在哪儿?什么时候结束,我去接他。”
助理不疑有他:“已经开始了,结束时间估计要到晚上6点,地址我现在短信给您。”
“好,麻烦了。”
纪安宁回着,挂断了电话。
很快,助理就将地址发了过来。
韵雅大学心理话健康讲座。
纪安宁推开厚重的会议室门走进去,就看到台上的贝梦薇。
她站在主讲台上,追光灯将她笼罩,何其耀眼。
而薄行洲就坐在第一排,望着台上的她,眼神里的缱绻,分外刺眼。
不多时,台上的主持人拿起话筒:“现在是观众环节,大家有什么问题想问我们贝医生吗?”
耳边,提问声响不断响起。
纪安宁也回过了神。
她眨了眨眼,举起了手:“我有。”
话落,台上的贝梦薇,以及台下的薄行洲都朝她看来——
纪安宁浑然不觉,一字一顿:“请问贝医生,作为前任,还要来纠缠有夫之妇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