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寒后,整个京城几乎都沉浸在即将过新年的喜庆中。苏亦瑶的身子因为落水更加孱弱。她坐在榻上,呆愣地望着窗外。大夫说她熬不过这个冬日,下个初春和傅思寒,她都看不到了吧?苏亦瑶刚想着,便听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狠狠踢开。...
“如果我死了,你是愧,还是痛?”苏亦瑶追问道。
“死”一字让傅思寒紧皱起眉:“你推烟儿下水一事我还未追究,你倒先用死来激我?”
这句话让苏亦瑶顿感哀戚,他们夫妻之间的信任竟已脆弱的不堪一击。
见她又不理人,傅思寒心底的担忧散去,变成了丝丝不忿。
半晌后,干脆转身离去。
苏亦瑶愣愣望着床幔,眼中漫起一层水雾。
终究,是回不到从前了……
大寒后,整个京城几乎都沉浸在即将过新年的喜庆中。
苏亦瑶的身子因为落水更加孱弱。
她坐在榻上,呆愣地望着窗外。
大夫说她熬不过这个冬日,下个初春和傅思寒,她都看不到了吧?
苏亦瑶刚想着,便听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狠狠踢开。
一月不见的傅思寒跨进来,冷着脸将手里的人参扔到她脚前:“你为何屡教不改?”
苏亦瑶目光一怔:“这是何意?”
“怪不得烟儿这几日腹痛难忍,原来是你在她的药里掺了这么个‘好东西’。”傅思寒讽刺道。
苏亦瑶抑着心头的钝痛,哑声问:“她出了事,你想到的恶人就是我吗?”
“我问过管家,除了沐延风给你带的人参,府内没人买过此物。”傅思寒看着她,语气渐沉,“不过七年,你怎变得这么狠毒?”
闻言,苏亦瑶看着眼前的人,露出一个怅然的笑容。
傅思寒眉目一拧:“你笑什么?”
“我笑你能纵横沙场,却不能明辨是非。”苏亦瑶嚅动着苍白的唇,一字一句。
这话似是掀起了傅思寒的逆鳞,他脸色阴沉:“你几次三番伤害烟儿,也配说明辨是非?”
苏亦瑶一言不发。
见她没有半点悔意,傅思寒怒火更甚:“是我太纵容了你,早在你害烟儿孩子时,我就该听娘的劝告。”
他唤来丫鬟,字字如针:“去把沐家的人叫来,将军府伺候不了他们家贤良淑德的小姐。”
苏亦瑶试图解释:“我从未害过烟儿和她的孩子。”
傅思寒却脱口而出:“到如今了你还狡辩,你分明是嫉恨烟儿有孕!”
这话犹如刀子划过苏亦瑶的心,剧痛中生了丝不甘:“你负我在先,又与她珠胎暗结,如今无儿无女也是你的报应!”
“放肆!”
一声怒喝伴随着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让苏亦瑶踉跄了几步。
她望着七年来从未打过自己的傅思寒,眼眶渐红。
傅思寒眸中恼意翻滚:“我当初就不该娶你这么个妒妇!”
苏亦瑶心一刺,突然道:“你既后悔,那我们便和离。”
傅思寒先是一怔,凸起的青筋覆在紧攥的手背上:“你的德行也只配一封休书!”
说完,他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