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和我幺孙……还有一桩娃娃亲?”薄老爷子在众目瞩视下,终是问出了口。听了薄老爷子的话,江晚初微微一笑,“我,不是很想知道……”原来林夕和孟正成说的那个薄三爷,就是现在躺在病床上的这个男人……江晚初又问,“薄老爷子,你可听说了孟家真假千金的事?”...
凌弋也愣住了。
连薄美玲都紧张的开始摆弄手指了。
“大师,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和我幺孙……还有一桩娃娃亲?”薄老爷子在众目瞩视下,终是问出了口。
听了薄老爷子的话,江晚初微微一笑,“我,不是很想知道……”
原来林夕和孟正成说的那个薄三爷,就是现在躺在病床上的这个男人……
江晚初又问,“薄老爷子,你可听说了孟家真假千金的事?”
“略有耳闻。”薄老爷子轻轻点头。
江晚初发出疑问,“我前几天才回孟家,这么些年,以薄家准少奶奶自居的,应该一直是孟珊,而不是我。”
毕竟这些年来,一直是孟珊顶替着江晚初的身份。
听江晚初这么一说,薄老爷子拄着拐杖笑,“当时定亲的时候就是你,那会你还在你母亲肚子里呢,当时你爷爷奶奶带着你母亲来我家里拜访我夫人,恰好墨云庭在一旁玩耍,他们就说如果你母亲生的是个男孩,就和墨云庭结为兄弟,如果生的是个女孩,就和墨云庭订个娃娃亲。”
“这个娃娃亲订的啊,是你母亲当时肚子那个还没没出生的孩子,这不是你还能是谁?那孟珊可不是从你母亲肚子里出来的。”
江晚初理清了来龙去脉,却也有种这薄老爷子赖上了自己的感觉,她瞥了一眼病床上的男人,心想怪不得她刚刚看他命格时,觉得有种异样的感应,原来是因为他和她早有因果!
那紫气对她……
也罢!
今日天色已晚,她不好再耽误下去,就和薄家人告辞,薄老爷子本想让凌弋送她,被她拒绝。
“让司机送我就好,下周六我们再见。”
薄家人于是只好把她送到医院门口。
等江晚初乘坐的车走远后,薄美玲把儿子也打发回家,才有些疑惑地问薄老爷子:“爸,您刚刚为什么要提娃娃亲的事情?”
虽然她听到江晚初原来是孟家人也有些吃惊,但现在的年轻人都挺抗拒这种长辈式的约定,万一江晚初听了不高兴,不愿意救墨云庭了怎么办?她父亲浮沉一生,不应该没有考虑到这个因素。
这一晚上喜痛交加,薄老爷子心情大起大伏之下也有些疲倦了,他叹了口气,解释道:“我是在给她提醒。”
薄美玲不解:“提醒什么?”
薄老爷子:“自从老孟去世,他老伴也不再过问孟家的事情后,孟家就逐渐显出颓势来,这些年是一年不如一年,老孟那独生子你也知道,是个不成器的。”
薄家原本和孟家是故交,虽然近十几年来早已生疏,但毕竟老一辈还有人在世,薄老爷子也有关注着故人之后,还曾经跟墨云庭提过,若是在商场上遇到孟家人,能帮则帮。
可惜孟家在孟正成的带领下是越来越不景气,薄家人想帮他都无从伸手。
薄老爷子冷哼一声:“虽说抱错孩子这种事情确实荒唐,但既然把亲生女儿接回来了,自然应当好好关心,可是你看刚才那孩子,身上穿的用的,哪有一件昂贵的?她提起孟家时都淡淡的,连名字都没改过来,你想想便知道孟家人是怎么对她的。”
薄老爷子这么一说,薄美玲才开始回想,然而一回想她忍不住苦笑:“爸,我都记不清楚她刚才穿的什么了,光记得她长得好看气度也好,看上去金尊玉贵的,真是不像是在小地方长大的。”
薄老爷子说:“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什么叫不像是在小地方长大的,难道寒门不能出凤凰?豪门就一定都是英才?”
“且不说有些人天生就与众不同,与环境无关,只说大部分普通人,成长环境都是不能选择的,他们后来的样子,很可能已经是他们拼尽全力能达成的最好的样子了。”
“我们薄家往上数几百年,也是泥腿子出身,谁又比谁高贵到哪里去?”
薄美玲低头认错:“是我这些年总在圈子里被影响了,以后一定谨记,不再这样讲话。”
薄老爷子看她一眼:“外面都说我们薄家是第一世家,这个第一不光是财力能力地位,还得是家族里面的传承底蕴。”
女儿大了,且早已经为人母亲,薄老爷子也不多说,话题一转,又说回江晚初事情。
“孟家对她不好,把她接回来,怕是另有所图,我听说他们家那个叫什么珊的女儿,和德勇家的儿子走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