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霖苦涩一笑,点点头:“嗯,对你来说的确是地狱,而且你没得选择。”“你到底拿我怎么了?”白星雅急得紧握拳头,他越是这样她就越害怕。不会是把她当成礼物,拿去上供给别的国家吧?推她上战场?火炕?还是间谍?霍景霖看着树上飘零的花瓣,颇有感触地开口:“这紫荆花原本可以很美的长在树上,一场冬雨,现在被践踏在地上,很可惜。”...
霍景霖苦涩一笑,点点头:“嗯,对你来说的确是地狱,而且你没得选择。”
“你到底拿我怎么了?”白星雅急得紧握拳头,他越是这样她就越害怕。
不会是把她当成礼物,拿去上供给别的国家吧?
推她上战场?火炕?还是间谍?
霍景霖看着树上飘零的花瓣,颇有感触地开口:“这紫荆花原本可以很美的长在树上,一场冬雨,现在被践踏在地上,很可惜。”
白星雅抬头看了看葱绿的树枝,再看向霍景霖,一脸茫然:“你到底什么意思?”
霍景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从她身边越过,疏离而清冷,走过的气场像三月的寒风,冷冽刺骨。
这一夜,霍景霖放纵了自己,酒窖之下一人独醉。
白星雅也是彻夜难眠。
次日清晨。
雨过后的彩虹爬在天际,美出了新境界。
白星雅刚下楼,秋姨就连忙冲过来,握住她的手,紧张兮兮地说:“星雅小姐,三少要走了。”
“去哪?”白星雅心脏微微一颤,一种不好的感觉爬上心头。
“听说是回军区了,现在好几辆军车在外面停着等他。三少没跟你说吗?你要不要去送……”
秋姨的话还没有说完,白星雅已经飞奔冲出门口。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让她措手不及,明知道他回来或是离开都跟她没有关系,可是心就是不听使唤地在乎。
很在乎很在乎。
他在家的时间,两人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没有跟他聊过天,连好好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他突然就要走了,为什么不多留几天了?
是带着尹蕊走吗?
为什么不跟她告别,就算一句简单的“不再见”也行。
白星雅站在门口台阶上,看着铁门外面的几辆军车,心隐隐痛着,泪像崩塌的洪水,悄然涌出来。
她捂着嘴巴,泪水哗啦啦地流淌在她手指间,滴落下来。
原来,他真的要走了。
外面站着霍家的人为他送行,唯独少了她。
对那个男人来说,她就是一个无关重要的外人。
白星雅忍不住跑出去,在铁门旁边停了下来,她背贴着墙壁,听着大铁门外面的动静。
霍一川的声音传来:“怎么这么突然?”
“军区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家中的事情也解决,我该回去了。”
“凶手捉住了吗?”
“爸,别管凶手是谁了,你下午到警察局把手续办了,接妈出来吧。”
“嗯嗯。”
尹音着急:“三弟,你这样一走,你跟我妹的婚事什么时候办?”
“我会去找尹蕊。”
尹音安心地笑了,“好,那你一路顺风,常回家看我们。”
霍景朴:“三弟,你不跟星雅打声招呼吗?她还不知道你突然要走呢。”
“不用了。”霍景霖立刻回绝。
躲在墙壁后面的白星雅已成泪人,双手紧紧捂着嘴巴,靠着墙缓缓地往下蹲,整个人没入了花丛中。
泪如雨下,心如刀割。
即便离开,连见最后一面也觉得多余的吗?
十年前,他去当兵的时候,她哭了足足一个月。
每当想起他来,便躲着哭,哭完了擦干泪继续想念他,继续笑着生活。
他每次从军区回家看望家人,她都找借口从白家出来,到霍家住几天,说是陪陪母亲,实则只是想见他,哪怕每年只见一面,她都心满意足了。
哪怕每次见到他都如巨冷的冰山,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只要让她有机会开口叫他一声“三哥”,她心里都甜甜的。
十年来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