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头顶传来禁欲般的低沉嗓音,沙哑磁性却冷冰冰:“今天又去追谁?”白星雅一征,猛得仰头。她没有猜到这个男人竟然也低着头,一低一仰,差点吻合。唇与唇的距离相差不到五厘米。两人微喘的呼吸纠缠,眼波流转,她第一次在这个男人黑白分明的眼珠里看到了自己。...
在她走过去那瞬间,这个男人向她的方向直线移动了一步,她刹住脚步的那一刻,意外发生了。
想不到霍景霖竟然会用身体拦截她
此刻,两人的距离已经是零了。
第一次发生这种距离,她整个人傻了,她的头顶在男人的下巴处,额头鼻尖和嘴唇都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方。
体温感触到那般近距离……
白星雅感觉要疯了,呼吸乱了,全身僵硬地无法动弹,唯一能动的只有心脏了,像疯掉的兔子,蹦得慌。
她深呼吸,鼻尖内充满男人雄性的阳刚气息,是诱惑人犯罪的荷尔蒙,清冽好闻。
她也不想此刻犯花痴,可她动不了怎么办?
突然,头顶传来禁欲般的低沉嗓音,沙哑磁性却冷冰冰:“今天又去追谁?”
白星雅一征,猛得仰头。
她没有猜到这个男人竟然也低着头,一低一仰,差点吻合。
唇与唇的距离相差不到五厘米。
两人微喘的呼吸纠缠,眼波流转,她第一次在这个男人黑白分明的眼珠里看到了自己。
原来他的眼睛是这么的清澈见底。
她紧张地手腕动脉弹跳得疼,手指微微颤抖着,害怕他发现自己去跟踪唐立德,害怕跟他的距离太近而不能自控。
她声音前所未有地颤抖:“我……我没有……没有追谁,真的,三哥。”
今天不能出去追查唐立德了,他已经在怀疑。
白星雅心里暗暗下决定,这个男人突然用舌头抿了抿唇,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撩人的动作轻微,但诱惑力简直就是爆表。
瞬间,脸蛋滚烫滚烫的,从耳根到脖子,往下烧着热。
白星雅觉得真的疯掉了,羞涩又狼狈得慌忙后退,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屋里冲。
屋内传来秋姨的喊叫:“星雅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哒哒哒上楼梯的声音比马达还快。
而此刻,霍景霖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一动不动,铁拳紧握,双眸紧闭,用极强的控制力压制心猿意马的冲动。
不是他不想动,是还没缓过气,这个女人再不走,他真的控制不住要吻下去了。
该死的女人,到底用什么牌子的香水,他惊人的控制力可不想因为她是白星雅而被打破。
霍景霖低头看向胸口的衣服,米白色棉布上贴着一个淡淡的粉色唇印。
他缓缓伸手去触摸,一厘米的距离,指尖微微颤抖,他猛得握拳,眸色变得阴沉。
白星雅冲回房间,站在镜子前面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个窘迫又害羞的自己像个傻瓜一样。
她双手捧着晕红一片的脸蛋,全身发烫,呼吸微喘。
住在一起,到底还是不方便的,同一个屋檐下总是会遇到,以后他跟尹蕊结婚了,她会更加的难受。
用力拍了拍脸蛋,白星雅长长地呼出心中的一口闷气,自言自语呢喃。
“星雅啊星雅,醒醒吧,那个男人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少做白日梦,快点找到凶手还妈妈清白,早点离开这里就早点脱离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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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卡”
这栋大厦是高级会。
里面是一家休闲娱乐场所,属于非常奢靡的消费,只收会员,不收散客,会员年费一百万。
年费一百万,这有多少中小企业老板都没有办法年赚一百万,更别说普通人了,能做里面的会员可真不是一般人。
白星雅再一次跟踪唐立德来到“第卡”,很糟糕会所前台她被拒于门外。
六楼的落地玻璃窗前立着一个巨型古董花瓶,白星雅就花瓶当掩饰,背靠在玻璃窗上静等着。
外面的天很沉,小雨淅淅沥沥,湿润了整个大地,空气很潮湿,是春天将要来了。
“第卡”会所出入的人很少,但偶尔进去的都是一些在政坛上或者商业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