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苏谨庭握着顾溪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说没有是假的,但说有的话……显得很作……”顾溪扯了扯嘴角。“我明白了。”苏谨庭抬起食指轻轻放在顾溪的唇边,这样的回答已经让他满意。顾溪怔怔看着苏谨庭,眼眸中的情绪非常复杂。...
两人都已经褪去了五年前的青涩,所有张狂的情绪都变得内敛和稳重。
“说说你,这五年……氯皱你可有一点点在想我?”苏谨庭扭头看着顾溪,静静等她开口。
顾溪眨了眨眼,将眼眶中的干涩感消散。
她好像一直都在放弃这个男人,又好像一直都在等他。
“分开后,我不停地赚钱,去偿还我妈欠下的债……有时候我也自嘲地想过,明明有一个那么有钱的男朋友,为什么不告诉他,让他帮自己的忙呢……”
“可能在被你发现之前离开,那是我仅存的尊严吧,宁愿你恨我、讨厌我,也不愿你可怜我、同情我。”
顾溪的视线一直都停留在天花板的角落处,两面墙壁和壁顶的结合点,组成的一个没有退路也没有出路的死角。
“你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苏谨庭握着顾溪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说没有是假的,但说有的话……显得很作……”顾溪扯了扯嘴角。
“我明白了。”苏谨庭抬起食指轻轻放在顾溪的唇边,这样的回答已经让他满意。
顾溪怔怔看着苏谨庭,眼眸中的情绪非常复杂。
她所有强装的坚强,所有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伪装,都被这个男人看穿看透。
她就像个跳梁小丑,却看不穿眼前这个观众的观后感。
两人都躺在床上没有说话,彼此都感受着这份难得的缄默和沉寂,卧房的门却被突然推开。
“谨庭……”进来的是苏母,她正准备说话,看着床上躺着的脸色大变。
“你们在干什么!”苏母气得太阳穴的青筋都突起。
以前她还挺喜欢顾溪这个丫头,可现在是越看越觉得她和她母亲是一个德行。
毕竟有其母必有其女,这样的老话不是空穴来风。
“妈,进来之前你不知道先敲门吗?”
苏谨庭从床上坐起来,非常不满母亲的擅自开门闯入之举。
他这还只是和顾溪合衣躺在床上纯聊天,母亲就气成这样,如果是脱了衣服纯运动呢,那她得气成什么样子?
“顾溪,你妈已经走了,你怎么还不走?”
苏母不回应苏谨庭,直接将矛头转向顾溪。
顾溪已经正襟危坐,只是右手依旧被苏谨庭握在手心,怎么都抽不出来。
“妈,我跟梵梵已经和好了。”苏谨庭将楼下说过的话再次重申。
苏母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那一刀把你脑子捅坏了?”
在楼下的杜思琪已经嗅到了楼上的火药味,匆匆赶了过来。
“干妈,张婶在楼下问中午炒什么菜呢!”
杜思琪将苏母拉了出去,临走再对顾溪和苏谨庭两人挤眉弄眼,拼命使眼色。
“我该走了,不管怎样,都谢谢你。”
顾溪知道自己再留在这里,只能让苏谨庭的母亲更加厌恶自己,看不起自己。
“你还能去哪里?”苏谨庭看着顾溪。
顾溪笑了笑:“世界这么大,哪里都是安身处。”
“你还是想离开我,对吧?”苏谨庭脸色沉了下来。
他情绪的突然转变,连带着说话的口吻都有些寒凉,这让顾溪颇感不适。
顾溪想起杜思琪曾对自己讲过苏谨庭的异常情绪,心底又闪过一丝愧疚。
“阿伦……”顾溪尝试用以前的称谓呼喊他。
苏谨庭的漆黑眼眸闪了闪,多了一丝温情。
“我们都需要时间来调整重逢后的心情……”顾溪努力找平和的措辞。
“我已经调整好了。”苏谨庭摊了摊手。
“可是我还没有。”顾溪咬了咬下唇,认真看着苏谨庭。
苏谨庭蹙了蹙眉,深沉的目光牢牢锁定在顾溪的身上,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彻底看穿。
“我已经等了五年,还要我等多久?”再次开口,他的声音透着一丝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