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暖,人家陆总点名要你去,说白了,不是因为你,他交给任何一家律所都可以,比我们名气大的多了,这一点你我都清楚。”胡广诒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胡广诒的态度让时暖知道自己再多说什么也无益,索性也就不说了。跟着胡广诒去了‘瑞宇建筑’这次没有去会议室,而是直接去的陆淮北的办公室。...
“时暖,人家陆总点名要你去,说白了,不是因为你,他交给任何一家律所都可以,比我们名气大的多了,这一点你我都清楚。”
胡广诒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
胡广诒的态度让时暖知道自己再多说什么也无益,索性也就不说了。
跟着胡广诒去了‘瑞宇建筑’这次没有去会议室,而是直接去的陆淮北的办公室。
到的时候陆淮北还在里面跟别的部门谈事情,秘书让他们在外面等了会儿,另外还给他们倒了茶拿了茶点,看着陆淮北的秘书特地端来的香草拿铁,时暖有些恍神,她记得自己当初跟陆淮北在一起的时候,喝咖啡从来都只喝香草拿铁。
坐在外面等了差不多有十来分钟,总经理办公室的门终于被打开,‘瑞宇’公司里其他部门的人陆续从里面出来,然后最后出来的是陆淮北,见到时暖他们还特意上前打招呼,“胡律师,温律师。”
胡广诒忙站起身来跟他握手,
时暖站在一旁,没说也没动。
陆淮北注意到矮几上放着的咖啡,时暖前面的几乎没有动过,连上面的拉花都还是完好的。
当着胡广诒的面,陆淮北终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着请他们进办公室谈。
时暖和胡广诒跟着陆淮北进了办公室,两人在陆淮北的办公桌前坐下,胡广诒面上同陆淮北客套说着话,桌子下面用手肘碰了碰时暖。
时暖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对着的是陆淮北,心里总是有些别扭和不情愿。
就这么对面坐着,陆淮北自然没有错过他们之间的小动作,他也不提,就等时暖自己开口。
陆淮北是不急,但是胡广诒急啊,见时暖迟迟不开口,自己忍不住看着陆淮北问道,“陆总,您之前电话里说要把贵公司法律顾问的合同签给我们律所,我们昨天回去就已经把合同给拟起来了,您看现在给您看看?”
说着话,转头示意时暖把拟好的合同给拿出来。
时暖将合同从公文包里拿出来,给陆淮北递过去。
陆淮北伸手接过,却并不着急看,看着时暖说道,“法律顾问这个事情我自然是想要交给相熟之人,阿暖大学时期就是我的学妹,我自然是相信她的,到时候又什么业务上的沟通也会更容易些,不过阿暖要是案子繁多不能亲自过来的话,那么对我来说签给任何律所都是一样。”
“这是当然,我同时暖说过,她非常乐意来‘来瑞宇’坐班。”
说着话,胡广诒转头去看时间,朝她递过去一个眼神,示意她好好说。
时暖还能说什么,只面无表情的表态,“我听所里的安排。”
陆淮北得到自己想要的,便爽快的欠了合同。
胡广诒拿下‘瑞宇建筑’的这个合约,心情自然是大好,回去的路上,还特地同时暖说道,“这次能拿下‘瑞宇’时暖你得记头功,这样好了,到时候按比例给你算提成。”
时暖只是笑笑谢过,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合同是签下来了,但是也意味着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得面对陆淮北,当年的事情虽然过去了六年,但是伤还在,疼也还在。
因为陆淮北的事情让时暖心烦气乱了一下午,等傅谨瑞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才想起自己从今天下午起已经成了已婚妇女的事实,顺便也记起了下午两人分开之前他说晚上要带她去一个什么地方的事情。
犹豫了会儿伸手拿过手机把电话接起,“喂。”
“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
隔着手机,傅谨瑞的声音略偏磁性,语气尽是温柔。
听他说要来接自己,虽然说现在他们是合法夫妻了,但是毕竟才认识几个小时,多少都带着陌生和疏离,这个电话拒绝说道,“其实不用的,我自己有车,你告诉我地址,等下我自己过去。”
不过显然傅谨瑞没有这份陌生感,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在电话那边说道,“我在你们律所楼下了,你等下忙好自己下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