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也冷漠地望着床上的男人,朝手下挥了挥手。两个下属上前,将光溜溜的男人从床上拎了起来丢在一旁的沙发上。男人何时受过这种侮辱,气得面色铁青,愤怒大吼道:“秦北也,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得罪了我,我要你们整个秦家都完蛋!”...
白逸忍不住笑着摇头,眼里露出几分戏谑道:“姑娘,你既然能掐会算,不妨给我算上一算,我今天运势如何?”
“你心不诚,恕我无能为力。”鹿宝儿言辞凿凿,下一秒,话锋一转道:“当然,看在你带我去见秦北也的份上,我给你指点一二。”
“哦~~”白逸将信将疑来了兴趣,“你说。”
“见你额头上方有灰青色流淌,午时日中,你最好在家别出门,不然有血光之灾。”
鹿宝儿话落,白逸昂起脖子哈哈大笑起来。
午时日中不就是正午十二点。
他抬起手表看了眼,十一点五十八分,他现在在秦家,这里保镖重重,比警察局还要森严。
怎么可能有血光之灾。
他满不在乎,认定了鹿宝儿就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
他大摇大摆地一脚踏进秦家大宅,下一秒,一个茶碗从天而降,正中白逸脑门。
他只感觉脑门刺痛,伸手一抹,一手血,刺目的红色,让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震惊和疼痛交织,白逸还没来得及回头看鹿宝儿一眼,便一头栽倒在地。
“天呐,白逸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女生的惊呼声响起,随后几个佣人匆匆走来,把白逸扶到沙发上坐下。
鹿宝儿如果没有看错,是面前这位妙龄少女摔茶碗,刚好砸中白逸。
白逸好半天才从眩晕中醒来。
他一手用丝巾捂着受伤的脑壳,一手指着鹿宝儿,不可置信道:“你你你你……”
鹿宝儿无奈地耸耸肩,“我有提醒你。”
“算你狠!”白逸不顾受伤的额头,对刚才拿茶碗砸他的女子道:“你哥呢?”
“出门了。”秦莜莜这才注意到鹿宝儿。
见她穿得穷酸,不由地露出嫌弃的眼神,“白逸哥哥,你从哪带来的乡巴佬。”
白逸急忙制止秦莜莜,“别胡说,这位可是大师,能掐会算。”
秦莜莜不以为然,“都什么年代了,你竟然把神棍带进门,赶快给她点钱,将她打发走。”
白逸还想再说什么,鹿宝儿率先开口,“我是秦北也的未婚妻。”
啥!
秦莜莜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重复一遍?”
“我找秦北也。”鹿宝儿目光坚定。
就在这时候,别墅里的电梯打开,一个妇人扶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走出来。
老太太扫了眼客厅,再看看鹿宝儿,忽然发现她手中握着的龙佩,激动地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可是徐文秀的外孙女?”
“正是。”鹿宝儿礼貌地把龙佩递给老太太。
老太太干枯的手指摩擦着玉佩的纹路,激动地老泪纵横,急匆匆地对身边的妇人道:“快去打电话,让北也现在就赶回来。”
老太太的出现,让客厅的气氛变得尤其凝重。
*
此刻一家五星酒店走廊。
电梯门打开,一个身姿挺拔,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大家眼前。
细细打量,男人五官俊朗容颜美若妖孽,此刻浓眉下凤眸含笑,这笑意满是冷意看得人头皮发麻。
他领着十个保镖踏出电梯,步履带风。
这时,提前候在走廊的下属匆忙迎了上去,“秦先生,您要找的人就在这个房间。但他房门反锁,不好进去。若是强闯,怕是会打草惊蛇。”
秦北也薄唇紧抿,一双如修罗般冷酷的眸子携了几分寒霜,“把门给我撬开。”
“砰!”
随着一声巨响,秦北也一脚踹开房门。
下属全都冲了进去。
酒店的大床上,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正压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听到动静,他吓得急忙拉过被子盖住白花花一片。
等他看清来人,惊得眼眸皱缩,“秦北也,你敢闯进我的房间。”
秦北也冷漠地望着床上的男人,朝手下挥了挥手。
两个下属上前,将光溜溜的男人从床上拎了起来丢在一旁的沙发上。
男人何时受过这种侮辱,气得面色铁青,愤怒大吼道:“秦北也,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得罪了我,我要你们整个秦家都完蛋!”
秦北也眉眼含笑,抬起脚,踩在沙发的扶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男人。
他伸手从下属手中接过匕首,锋利的刀刃贴着男人肥厚的脸皮晃了晃,“那你想不想现在就完蛋?”
“你想做什么?”胖子男人此刻慌了。
秦北也眼神寒光乍现,空气中的温度一降再降。
“我东运河上的货被你领走了,给你十秒钟,把他交出来。”他的口气根本不是商量。
胖子男人心惊肉跳,但这种时候承认无异于送死。
“秦北也,你血口喷人,有什么证据说是我领走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