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宝儿绣花的动作没有停,对这件事,她丝毫不意外。“这是他的命数,我已经给他算过了。能活到这个点儿,多亏了他儿女的孝心。”鹿宝儿放下针,揉了揉酸疼的眼睛。司机反应极快,上前立即递上一杯水,道:“这刘家两兄妹会不会前来找麻烦?”...
刘志国死了!
这件事在鉴宝界传开,鹿宝儿的名字慢慢被众人知晓。
秦家大宅。
鹿宝儿坐在房间靠窗的位置绣花,听到敲门声,抬头轻声开口,“请进!”
司机约三十来岁,一直在秦家尽忠职守,最近老太太将他指给鹿宝儿,做她的专职司机。
鹿宝儿一般都会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也不忙,就打听着刘志国的事情。
当听说刘志国死了,他立即上来禀报:“鹿姑娘,刘志国在家里的浴室摔死了。”
鹿宝儿绣花的动作没有停,对这件事,她丝毫不意外。
“这是他的命数,我已经给他算过了。能活到这个点儿,多亏了他儿女的孝心。”鹿宝儿放下针,揉了揉酸疼的眼睛。
司机反应极快,上前立即递上一杯水,道:“这刘家两兄妹会不会前来找麻烦?”
鹿宝儿接过水,嘴角扬起一抹淡笑,“现在这个节骨眼,他们纵然想找麻烦,也没那个空闲。”
鹿宝儿喝完水,见司机仍旧站在旁边,似是有话要说。
她放下水杯,抬头问道:“先生如何称呼?”
司机立即解释道:“鹿姑娘可以叫我余柘。”
“余柘,既然你做了我的司机,以后尽心尽力为我做事就好。”鹿宝儿拿起针线,继续刺绣,道:“在我身边,这命不算更好。你只要安心做事,我定会保你一生平安,衣食无忧。”
余柘心里一惊,没想到鹿宝儿竟然知道他想要求她算命。
既然她这样说了,他也不便多问,低下头道:“是!”
余柘离开,下楼的时候碰到刚回来的秦莜莜。
她气色不好,看到他,还是打了声招呼,“余叔!奶奶在家吗?”
“回三小姐!老太太出门去了。”
“那鹿宝儿呢?”
“鹿姑娘在房间!”余柘恭敬回答。
秦莜莜背着书包,大步朝楼上走去。
她“砰”地一声推开鹿宝儿的房门,待看清楚坐在小凳子上的女人,愣了愣。
灯光落在鹿宝儿单薄的肩背上,她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长衫,水墨青烟的刺绣恰到好处,衬得她颇有豪门贵女的风范。
反观她这一身,牛仔裤,黑T恤,尽管是响当当的大品牌,砸了大把的钱,和鹿宝儿身上的衣服一比较,立即有种仙女与凡人的差距。
当真是应了那句话,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这才过去两天,她竟然仅凭一套衣服,让她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鹿宝儿把手上最后一针收尾,站起身,望着在门口傻愣着的秦莜莜道:“进门前,你可以不敲门,但女孩子不能咋咋呼呼,下次开门温柔点儿。”
秦莜莜张了张嘴巴,“对对……”不起!
到了嘴边的话,她陡然反应过来,她是来找麻烦的,怎么反被这个骗子给教训了?
“不用说对不起,我不和小孩子一般计较!”鹿宝儿上前,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主导权被她悄无声息的全占了。
秦莜莜被气得翻白眼,手握成拳,恨不得扑上去咬她一口。
她哪只耳朵听到她说对不起了?
眼看着秦莜莜要炸毛,鹿宝儿从茶几下的黑色木盒子里掏出一张黄纸,看向秦莜莜,一本正经道:“这是好运符,这一张若是拿钱换,怎么也得十万块。现在我送给你,你随身佩戴,明天自然有好运降临。”
秦莜莜对鹿宝儿算命的本事仍旧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