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他重病命不久矣,医生都下了病危通知书,老母亲不知道从哪听说了算命的可以逆天改命。于是就带他去见了算命的师父,那老和尚告诉他,把他的名字改一改,即可大病痊愈。他想着反正都要死了,任由母亲折腾。谁知自从改名字后,他的病不仅渐渐好了,身体也比以前更加强壮。...
二十年前他重病命不久矣,医生都下了病危通知书,老母亲不知道从哪听说了算命的可以逆天改命。
于是就带他去见了算命的师父,那老和尚告诉他,把他的名字改一改,即可大病痊愈。
他想着反正都要死了,任由母亲折腾。
谁知自从改名字后,他的病不仅渐渐好了,身体也比以前更加强壮。
因此他每年都会拜访老和尚,且遵从老和尚的指点,多做好事。
鹿宝儿就看了他几眼,便开口道:“你命里缺水,寿命本该只有二十,见你如今活的好,肯定是受高人指点改命,续寿。你多行善事,功德丰厚,额头泛红光,这是好事将近之兆。我想问先生,是求姻缘,还是求钱财。”
司机立即对鹿宝儿竖起大拇指,“初次见面,你竟然算的如此准。不过你说的这个好事,我很好奇。何为求姻缘,何为求钱财。”
“你四十有加未婚,若是求姻缘,会遇到一个贴己贤惠的女人,共度余生。若是求钱财,你会得万贯家财,后半生衣食无忧,而这二者只可选择其一。”鹿宝儿语气不疾不徐,别看她年纪小,身上有种出尘不凡的仙气,颇有几分得道高人的架势。
司机半信半疑道:“如果我要求财呢?”
“今日西南可求财。”
“如果求姻缘呢?”
“继续做好事,缘分到了自然会遇到那个你想要遇到的人。”
司机面色沉重,“我就不能两者兼得?”
“先生,阴阳五行,包罗万象,您的修行还不够,只能选择其一。”
司机陷入两难境地。
就在这时候,鹿宝儿身后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嘲笑。
“小丫头,青天白日在秦家的大门口,胡编乱造,骗人可不对,小心我报警把你抓起来。”白逸上前仔细一瞧,小丫头长得钟灵秀敏,挺漂亮,可惜是个神棍。
鹿宝儿蹙眉,“先生,请谨言慎行!”
“装的还挺是那么回事,可我不信神。”
司机得了鹿宝儿的指点,很快想通了该怎么做。
他微笑着对鹿宝儿说:“谢谢大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司机开车离开。
鹿宝儿见他开车朝西南方走去,无奈地摇了摇头。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是谁呀,为什么在秦家门口骗人?”
鹿宝儿抬头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似是星辰般明亮,白逸与之对视,竟然有种误入仙灵之境的错觉。
她身上的气质,一点儿也不被穷酸的穿着所影响。
“我是秦北也的未婚妻,你知道他在哪吗?”鹿宝儿不疾不徐。
白逸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乡巴佬是秦北也的未婚妻?
他从来没听秦北也讲过有未婚妻这事,这小骗子还真能编。
“你怎么证明,你是秦北也的未婚妻?”白逸问。
鹿宝儿从身旁的布袋里摸出半块龙纹玉佩,对白逸道:“这是龙凤玉佩的龙,另一边凤凰在秦北也那里。”
玉佩呈深绿色,是上等的祖母绿,玉质通透,色泽鲜亮。他和秦北也是好朋友,自然见过他随身佩戴的凤纹玉佩。
再看着龙佩,还真像是一对。
他半信半疑地把玉佩还给鹿宝儿道:“既然如此,那你跟我一起进去找秦北也。”
“谢谢!”鹿宝儿礼貌地冲他弯了弯腰。
白逸忍不住笑着摇头,眼里露出几分戏谑道:“姑娘,你既然能掐会算,不妨给我算上一算,我今天运势如何?”
“你心不诚,恕我无能为力。”鹿宝儿言辞凿凿,下一秒,话锋一转道:“当然,看在你带我去见秦北也的份上,我给你指点一二。”
“哦~~”白逸将信将疑来了兴趣,“你说。”
“见你额头上方有灰青色流淌,午时日中,你最好在家别出门,不然有血光之灾。”
鹿宝儿话落,白逸昂起脖子哈哈大笑起来。
午时日中不就是正午十二点。
他抬起手表看了眼,十一点五十八分,他现在在秦家,这里保镖重重,比警察局还要森严。
怎么可能有血光之灾。
他满不在乎,认定了鹿宝儿就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
他大摇大摆地一脚踏进秦家大宅,下一秒,一个茶碗从天而降,正中白逸脑门。
他只感觉脑门刺痛,伸手一抹,一手血,刺目的红色,让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震惊和疼痛交织,白逸还没来得及回头看鹿宝儿一眼,便一头栽倒在地。
“天呐,白逸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女生的惊呼声响起,随后几个佣人匆匆走来,把白逸扶到沙发上坐下。
鹿宝儿如果没有看错,是面前这位妙龄少女摔茶碗,刚好砸中白逸。
白逸好半天才从眩晕中醒来。
他一手用丝巾捂着受伤的脑壳,一手指着鹿宝儿,不可置信道:“你你你你……”
鹿宝儿无奈地耸耸肩,“我有提醒你。”
“算你狠!”白逸不顾受伤的额头,对刚才拿茶碗砸他的女子道:“你哥呢?”
“出门了。”秦莜莜这才注意到鹿宝儿。
见她穿得穷酸,不由地露出嫌弃的眼神,“白逸哥哥,你从哪带来的乡巴佬。”
白逸急忙制止秦莜莜,“别胡说,这位可是大师,能掐会算。”
秦莜莜不以为然,“都什么年代了,你竟然把神棍带进门,赶快给她点钱,将她打发走。”
白逸还想再说什么,鹿宝儿率先开口,“我是秦北也的未婚妻。”
啥!
秦莜莜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重复一遍?”